程文丽死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宣化中学的C场上,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衣和一双运动鞋。【全文字阅读.】
用不着抓捕了。陌晓勤一路狂飙如同赛车一样赶到宣化中学的时候,程文丽的尸体就这么脸着地趴在地上,身边蹲着几个带着口罩和白手套的法医。
陌晓勤站在法医的身后,看着对方在程文丽的耳朵D旁边抹了一下,白色的橡胶手套上粘了一条红白色的痕迹。
法医将手指上的这条痕迹凑近眼前仔细看了看,又用手指搓了几下,眉头皱紧锁。
“什么情况?”
法医回头见是陌晓勤在问话,喊了一声“陌队”之后说道:“初步判断死者的肋骨断了五根,胸骨骨裂,还有一些软组织挫伤。不过这些伤都不致命。”顿了顿,法医将手上刚才沾上的那抹红色在陌晓勤的眼前晃了晃接着道:“这是我刚才从死者耳朵边上抹的,根据我的经验,这东西是人的脑浆。”
陌晓勤皱眉问道:“脑浆?”
“是的。死者的大脑已经被整个弄成了一团浆糊,整个脑部的组织器官估计全部毁了,时间一长,脑浆就从耳朵D里面渗了出来..不过,外面却没有发现颅骨损伤的痕迹,这种手法我也是第一次见,具体情况我们要回医院做详细的尸检才能行。”
陌晓勤很像给法医说一句不用尸检了,她已经晓得是怎么回事了,可是这些话可万万不能说出来。
勘查组的警员也基本上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程文丽尸体前的三根旗杆都被他们用电切割机弄倒了。上面的痕迹被一一记录下来。
“陌队。这跟旗杆的顶端发现了大量疑似人体体Y留下的痕迹..”
痕迹?
陌晓勤走过去看了看旗杆的顶端,上面覆盖了一层暗红色的东西,已经干了。看上去这根旗杆上本来应该C了什么东西,可现在不见了。
一个警员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在陌晓勤的耳边小声的说道:“陌队,成队长带着特警已经到了程文丽的家里,发现了一些东西,想请您过去一趟。”
程文丽的父母刚刚才起床不久,本来以为自家女儿在赖床准备敲门的,谁知还没等他们去敲门,自家大门就被“轰”的一下撞开了,一队穿着黑色作战服端着长枪戴着面罩的人紧接着就冲了进来。一时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愣愣的被起码四五条枪指着强制蹲在了地上。
看清楚了这些人衣服上白色醒目的“特警”字样之后,程父恢复了胆量,大声的质问对方擅自闯进来想要干什么,但是面对黑DD的枪口,还是不敢做出丁点过激的动作。
特警得到的命令是:进入目标住宅,扫清危险尽快控制局面,遇到反抗可以直接击毙!并没有包括回答程父的质问或者其他不属于这条命令的行动。所以程父的话没有人理会,直到成小季在得到“安全”的汇报之后走了进来。
程文丽的父母直接被带回了警局。这个非常普通的三室两厅的住宅内已经没有的主人,警察、痕迹专家、特警成了这里没人招待的客人。
主卧室的旁边是一间从里面反锁了却没有人的小卧室,从装饰和房间的布置上来看,这间卧室应该就是属于现在已经到了法医院验尸台上躺着的程文丽的卧室了。
一个随意放在桌子上的黑色塑料带引起了勘查组警员的注意。拿了一根棉签在塑料袋里面一抹,血红。
成小季站在卧室的门口,眼睛像刀子一样在房间里刮,最后来回了几次之后落在靠墙的那张床上。
“把床翻过来。”
“是。”
床是一张单人床,不大应该不重才对。可是两个警员刚抬住床沿一用力就齐齐“咦”了一声。这张不大的床出乎他们意料的重了不少。
手上加了把劲,两人膀子一翻,整张床还是底朝天的被翻了过来,引来屋里一阵整齐的吸气声。
成小季的脸色紧绷,没有去管那个捂着嘴跑出了出去的新进队的勘查组年轻女警员,眼睛死死的盯着露出来的床底。
一个暗红色,没有脑袋,四肢被切断从躯干上分离,一截一截的捆绑在床底下的,人?
勘查组的警员将口罩戴上,靠近看了一下回头对成小季道:“是人。皮被扒了。”
看到这尸体的第一眼成小季心里先是认定这个被分尸了不见了人头的尸体绝对就是那个之前只发现了人皮却没有找到尸体的死者,薛涵。可是,稍微想了一下之后,成小季发现了一个问题,那薛涵根据推测至少应该死了有三天以上,为什么眼前的这句尸体却没有半点应该出现的尸臭?而人头又去了哪儿?
陌晓勤到现场的时候,成小季还在扶着下巴,看着那具已经被人从床底下取下来的尸骸愣愣的出神。
“尸体送回去尸检,和之前的那些人皮草灯做比对看看是不是薛涵。”陌晓勤下达了命令之后就快速的离开了现场钻回了自己的车上,掏出了电话。
程文丽为什么要到宣化中学去?又是怎么死的?那旗杆上C过什么东西?程文丽的卧室里的尸体是谁的?人头又去了哪里?这一切的一切陌晓勤不需要去猜,那个让她现在头大不已的死门卫绝对一清二楚。
电话响了足足七八声才从里面传来寇书文的声音:“喂,陌警官,有什么事吗?莫非你之前说的赏金这么快就批下来了?”
陌晓勤深吸了口气,努力的压着自己心里的怒意问道:“为什么不给我说?”
“啊?说什么?”
“你别告诉我程文丽不是你杀的!”
电话里沉默了一小会儿,寇书文的声音带着陌晓勤第一次听到的冷彻说道:“陌警官,如果你说的程文丽就是挺尸在宣化中学的那个女孩的话,是我杀的,我之前给你说的邪修就是她,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警方的四个警员也是她弄死的,那个薛涵也一样。我是道士,除恶是我的职责,不管对方是人,还是鬼。”
“你现在在哪里?”
“家里。”
寇书文挂上电话继续拿着朱砂低头在地板上写写画画。身边站着一脸便秘样,双手捧着一颗没皮人头的周涛。
“师父,咱们这是要干嘛啊?”
“送你手里的那个人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