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差点累昏的那一刻开始,她终于明白了陆萧冥说的那句履行约,原来指的是……
“啊……停,停,嗯……我受不了了……”她哑着声音,哭泣着求饶。
“一夜七次再加两次,总共九次,做了两次,还差七次,怎么?想赖账?”
他邪笑着,一个挺-身过去。
吼!奸商!!!
“我,嗯,能赊账吗?”一个小可怜的声音响起。
“嗯!收利息的……”他捧起她的小脸,无比宠溺的亲吻着她迷蒙的双眼。
果然是奸商!!!
“呜呜,你不爱我了,累死宝宝我了……啊……”
在一声娇呼声中,火热的场面继续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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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声低泣的请求,终于打动了他勇往直前的行动,最后还是放过了她。
只是黄火火也从此欠下了某人六次的‘约定’,外加利息,在他精确的算计下,她苦逼的走上了还债的道路……
“身子骨还是弱了些啊……”
陆萧冥似喃喃自语,抱着她娇软无力的身子,他的手臂紧了紧,将她贴紧在自己的胸口处。
“唔……不要了……”
她半睡半醒,娇声呢喃着。
“呵……好,不要了,睡吧。”
他将她肩上滑落的被角拉了上来,手掌覆上她小小的脸庞,轻轻印上一吻。
其实她一直都不知道,每次他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时,整个世界都是宁静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的。
这种满足感,更让他分外珍惜。
不知道是不是陆萧冥的错觉,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失眠的症状,原因他无从所知,他只知道,在他与她之间,早已经是注定的缘分。
譬如,今天出现的玉佩。
黄火火的那块跟他今天所看见的,基本一模一样,没有差别。至于这两块玉佩的作用,他想,只要解开了这个谜底,那么就一定可以找到她的父母,包括他的母亲。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他不相信这世上有人能消失的无迹可寻,一点线索都不留,他几乎有种大胆的猜测,或许这些人,一直都在本市内,从未离开,只是被隐藏起来了。
手中把玩着白薇带来的玉佩,仔仔细细的研究着,却没有发觉出任何特别的之处。
陆萧冥怀中的小人儿睫羽轻颤了下,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唔~你拿我玉佩干嘛啦?”她小手无力的伸过去,想要抢回玉佩,在她的生命中,这是不可以丢失的重要物件。
陆萧冥听见她醒来的声音一顿,嘴角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
本来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告诉她这件事,结果反被她自己发现了。
他垂眸看着她,轻笑一声把玉佩放在了她的手中。
黄火火借着灯光看了几眼,半眯着眼睛,声音沙哑道:“幸好没弄坏,冥……我藏得这么隐秘,你是怎么找到的呀?”
她撒娇的蹭着他的胸口,柔软的黑发轻轻扫动着。还是惺忪的睡颜红扑扑的。
“你确定这是你的?”他稍稍往下躺了下去,与她脸贴着脸道。
“是我的呀,我爸爸说过,这世界上除了我这一块,嗯~对了,还有就是他一个学姐有一块,他还说过要定个娃娃亲呢!嘿嘿……幸好没有订,不然我就遇不到你了耶!”
黄火火慢慢回忆着说道,说时打了打呵欠。
陆萧冥深眸一缩,冷峻的脸上有丝激动之色闪过。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他满目的神采奕奕,丝毫没有运动过后的疲倦。
她禁不住困倦又打了一呵欠,揉着眼睛点点头。
“嗯哪,你放心,就算真的有什么娃娃亲,我也只要你的,玉佩不许再拿了,很重要的。唔!乖哈!”
黄火火把玉佩往枕头里一塞,拍着他的脸娇憨的笑着。
陆萧冥猛地捧住她的小脸,激动地吻了上去,在她柔嫩的樱唇上肆虐着。
“唔……”作死啊!怎么又把他的火点着了!
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点体力,眼看又要被榨干了,黄火火欲哭无泪,早知道就继续睡了,跟他聊啥天呢?
“笨丫头,如果我说,我就是你爸爸口中要订娃娃亲的对象,你信吗?”
在他贯-穿她的那一刻,他邪邪笑开。
她已经迷醉在他的怀里,望着他满眼的情-欲,心也跟着一颤。
“除非,嗯~你、你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啊~我,我就信你。”随着他的律-动,她娇喘道。
黄火火快要被他折磨疯了,更恨自己经不起他的撩-拨,就算她再不想配合,身体总比她的脑子还要诚实。
“好!笨丫头,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陆萧冥在最后一刻释放的时候说道。
她已经累得不想理人了,也不管他口中说的玉佩是真是假,直接卷起被子,背对向他,闭上眼睛继续睡着。
“不准再跟我说话。”
陆萧冥闷笑一声,钻进她的被窝里,抱着她滑嫩的皮肤,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生气了?嗯?出力的可是我呢……呵……”
“……滚蛋!”怒了!这个腹黑兽,节操简直都掉光了!
“不会,你滚一个试试?”他闷笑着,心情异常兴奋。
“你能不能要点脸啊!”她愤愤的将手肘对着他的胸口撞去。
“唔!谋杀亲夫么?”这一刻他是真的睡不着了,巨大的惊喜围绕着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他是最幸福的。
“不要脸,什么时候成夫妻了。”
背对着他的黄火火,微微勾起唇角。
这家伙今晚是吃了兴奋剂加炸药了吧,一会儿黑脸一会儿又缠着要个不停,这会连觉也不给她睡了么?
他任性的一面却让她觉得异常可爱,像个大男孩似得,还得哄着。
陆萧冥忽然眉心轻蹙,微微思索。
“你提醒我了,让你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我,确实不好。”
黄火火忽然睁开了双眼,连忙转过身来,猛地撞进他深情款款的黑眸中。
她的心莫名的狂跳起来,脑海里好像闪过一些什么却抓不住般。
“我就说说而已啦,你不要这么逗比了好不好,我还小呢!先让我玩几年嘛,一下子从少女变少妇的,反差太大了。”
她缩在他的怀中,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做我的女人,照样也能玩也能做你想做的,笨丫头!”
他抱着她,鼻尖与鼻尖相互刮蹭着。
“你……今晚好像很奇怪哦。”
“哪里奇怪?”
“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