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连忙否定,想了想又继续说:“我只是感觉会如此。因为,这雷公火闪与往时下雨太不一样啦,而且风吹的愈猛雨下的愈大,阿姨不觉得反常极了?”
“希望就希望吧,还遮遮掩掩说什么感觉?”仇云阿姨将手松开,重新点上蜡烛,并用火钳把封住的炉火拨开。我很会意地把厨柜里的剩菜剩饭抬将出来,以便仇云阿姨好在炉子上热了,凑合做两人的夜饭。
饭后,仇云阿姨与我一起站到窗前察看雨势,但雨下的是越来越大,从房檐流下的雨水恰如瀑布气势汹汹,路上和操场的积水则因消融不畅时时见涨,至少也有个半米深。幸好这寝室的地势较高,否则,也会如众多的教室逃不掉被淹的厄运。
“海流啊,”仇云阿姨站在窗前看了一会,转身要去准备洗脸和洗脚水,并和蔼地招呼:“不要再看啦,今天要回思源不可能的了。赶紧过来准备洗脸洗脚,阿姨可不想抱着一个‘小臭虫’睡觉。”
“噢。”我又看了片刻,感觉多半还是没戏了,便利索地洗了脸脚。说实话,我真渴望让仇云阿姨搂着睡上一觉,但心里许是存有不少的顾虑,竟很难以为情地开口说道:“阿姨,我俩再多等一会儿吧,兴许这雨就停了的,我真不希望你又为我破例。”
“得了吧,”仇云阿姨一面整理床铺,一面洞人之见地回答:“嘴上说不希望,其实心里早就这么想的了。”
“阿姨,”我走到床边将仇云阿姨已备好的小睡衣换上之后,便拉着她的手请求说:“我睡觉时想一直睁开眼看着你,不知行不?”
“呵,还说自己胆子大,原来你也怕……”仇云阿姨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炸雷像百十颗核弹突然引暴,那轰隆声简直要震出人的三魂七魄,她便情急地抱着我滚到了床上。我搂紧仇云阿姨,惊颤地问:“这雷打的吓死人了,阿姨,房屋会不会被震跨呀?”
“你这‘乌鸦嘴’又乱说,房子被震跨了,要让我俩在大雨中洗澡?”仇云阿姨爱抚地用额头顶了顶我的脑门,接着又说:“你一个人呆在石亭村老宅的日子,遇上下雨打雷天,害怕吗?”
“怕。但我钻到被子里,就会好一些。阿姨,你现在好香哟,像刚洗完澡一样的香。”
仇云阿姨用鼻尖触了触我的小鼻梁,心喜而不露声色地说道:“阿姨刚言及洗澡,你就说好香,讨好人也太明显了吧。”我还正儿八经地连嗅了几次,并认真地回答说:“是真的好香,当然平时也是香的,但现在要更香一些。”
“喜欢阿姨的香气吗?”
“喜欢,非常喜欢。”
“除了香,还喜欢阿姨的什么?”
“嗯,”我想了想,回答说:“除了香,还喜欢另一种奇特又迷人的香,但我不能说出来。”
“除了香还是香,有意思。如果阿姨很想、而且很乐意知道,也不能说出来吗?”
我在仇云阿姨的眼神里探察了一下,以顾虑的语气回答说:“除非阿姨答应更加喜欢你的海流。”
“噗,”仇云阿姨忍不住笑出声来,并开心又愉快地说:“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你是阿姨的呢,你觉得阿姨的喜欢还不够吗?说吧,阿姨答应就是了。”
“嗯,”我不放心似的又与仇云阿姨对了对眼神,才一说三停顿地回答:“另一种香……就是阿姨的……是阿姨乳汁的清香。”
仇云阿姨红着脸在我的小唇上吻了一下,羞涩地说:“这怎么可能?这是你想象出来的。”
“阿姨,这是真实的,根本无法想象。每次我只要将脸贴在你的胸前最多分把钟,它就会散发出来。”我深怕仇云阿姨不信,又接着说:“每次我一闻到这奇特的香,就老爱抬头看你,你虽然在微笑,却总是避开我的眼神。”
“怪不得你最爱将小脸蛋藏在阿姨的怀里,原来是在偷偷地闻香呀?”
仇云阿姨这么一说,我还真不知要如何回答的好。于是,就沉思了片刻,突然想到父亲以前说过的话,就极不好意思地回应道:“阿姨,其实我也知道的,人最容易在‘香’的陶醉下忘乎所以,但我要不说实话那是在欺骗你,我向你保证……”
“不用保证了,阿姨相信我的海流是个好孩子。”仇云阿姨未等我说完,讲了起来;顿了一下,又出人意外地问了一句“好孩子,想要体验一回当婴孩的感觉吗?”
“我不知道。”
“想就说出来,阿姨不会说你不敬和无礼的。”
“阿姨,”我将脸蛋贴在仇云阿姨的胸前,欣喜又腼腆地低声回答说:“你住在我的心里面呀?我只要有点心思和想法,你几乎是同时就知道了。”
“这还用着问?因为我是你阿姨。”仇云阿姨停了片刻,又继续说:“但得有个条件,你必须先喊我一声阿妈,才可以品尝这乳汁,而且仅此一次,并将其作为我俩之间永远的秘密。”
“阿姨,”我仰头与仇云阿姨互视着,犯难地说:“在此之前,我尝试过多次了,但不知为何总喊不出来。”
“那就先别喊,记在心里比挂在嘴上更加真实!”仇云阿姨理解又信任地说完,松开我并平直地躺好,然后,就从上至下地将睡衣的纽扣完全解开,让一对可人的婴之粮袋高高地挺起,说了句“还等什么呢?”便任由我的小嘴儿贪婪地吮\吸,由于太过刺激,她便不时地发出阵阵伸吟。当然,这时既是雷鸣,又是狂风和暴雨,她就是放声嚎叫也不用担心会有外人听到,何况此时整个校园已没有一个外人。
“海流啊,你找到感觉和尝到滋味了吗?阿姨难受死了!”
我将脸与仇云阿姨的贴在一起,轻声地说:“阿姨,我吸到了好多、好多油而不腻、稠且润滑的乳汁,这乳汁比想象的还要香甜百倍千倍!”
“许是你心里的呼唤感动了乳泉的守护神,让不可能的事变成了可能。但你一听阿姨说受不了了,就停止了吸饮,反而让人更加的难受和抓狂。”
“哦。”我心领神会地又重新抚着可人的婴之粮袋尽情地吮\吸,仇云阿姨伸吟得愈厉害就愈加用力地吸,乳汁也愈加的充沛而甘甜。有好几次她被刺激得都坐起身来,曲臂护住乳汁盈溢的粮袋,但嘴里却不停地说“海流啊,阿姨怕死你又爱死你了!你喜欢这乳汁的味道吗?”
“喜欢,非常、非常的喜欢!”
“你在梦里吸过阿姨的乳汁吗?”
“吸过,但与这差的太多了。”
“怪不得你会吸的如此经验!你以后还想吸阿姨的乳汁吗?”
“想,非常、非常的想!”
“想得美!仅此一次。海流啊,阿姨此刻好想听你叫一声阿妈呀,我可是怕死你又爱死你了!”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仇云阿姨不再伸吟,我也心满意足,我俩便相拥着沉沉的睡去,也不再害怕这夜的雷电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