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偷袭(1 / 1)

吕薄冰抱起绿21,走出狗屋,铁链叮叮当当,二十三个少女和剩下的十二只狗都伸出头,惊恐地看着他。

原来他们怕鬼,吕薄冰心念一动,干脆将错就错,故意装成鬼。他发出刺耳的笑声:“哈哈哈…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冤有头,债有主,我是来找药老鬼索命的,无关人等,你们都逃命去吧。”

没有人逃,只有更加惊恐的人。

“你们快逃吧,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不想要你们的命。”吕薄冰以为他们没听清,只好再试一次,他真心希望这些人能逃走,就算是死,也不要憋屈地死在这里,却不知道这些人因为惊恐于药长老的手段,已经丧失正常的人性。

吕薄冰恍然惊觉,知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地,赶紧抱着绿21冲出山谷。

事实上,这个山谷无人看守,谁都可以逃走,但多年以来,除了吕薄冰,没有人敢逃走。

出了山谷,吕薄冰躲进草丛中,思索着何去何从。昨晚,他本以为必死无疑,但天幸居然还活着,不仅如此,似乎被药长老化去的劲力都已经恢复。

绿21本是进房间收尸的,身上带着钥匙,吕薄冰找到钥匙,把颈脖上的铁链给打开了。

“药长老不知道在哪里,能逃出去吗?”吕薄冰的大脑飞速地旋转着:“现在带着个人,要想出去恐怕不容易,况且他和绿21都吃了撕心丸,就算逃出落西山,逃出凤鸣轩的地盘,以后还是得惨死。这山谷很隐蔽,外人很难发现,凤鸣轩的人除了药长老都不会进谷。左右都是死,倒不如搏一把,把解药搞到手,反正老子这条命是捡来的。”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吕薄冰打定主意,再次进谷,在这之前不忘下重手点了黑21穴道,让她不至于很快醒来。这时,一团淡青色的人形小火焰从他身后划过,他并没有看见,转身溜回山谷。

那些少女和那些狗其中有不少是武功好手,但全被药长老以化功散化掉,变得和常人无异。此时,他们都以为吕薄冰是厉鬼索命,一个个惊慌失措,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这也难怪,这山谷枉死的人太多,这些人目睹过各种各样的惨状,心理反而比正常人更疑神疑鬼。

吕薄冰避过这些人的耳目,几个闪身躲进左边的院落,在一间房子里找到自己的衣物和百宝囊。这些东西,除了几瓶药物对一般武林人士有吸引力,高手是看不上眼的,随意的丢在一旁。吕薄冰心中一喜,把衣服穿上,收好百宝囊,随后躲进药长老的房间,钻进床底。

药长老的武功比他高太多,硬拼无异于自找死路,唯一能做的就是偷袭。吕薄冰翻出从彩蝶儿那找来的微型发射筒,这玩意是发射梅花针的,他给一些梅花针淬上失魂散,装进发射筒。本来他有能毁尸灭迹的剧毒,但这玩意太狠,只能放在特制瓷瓶里,不能沾其他东西,否则一沾就燃。

接下来就是等,这样的等待很漫长,很煎熬,比一千年一万年都长。

……

药长老傍晚才回来,想是太过劳累,咳嗽得更厉害,少女们围上去哭哭啼啼说闹鬼了。他是不信鬼的,听完少女们哭诉,甚是疑惑,亲自去狗屋查探了一番。查来查去,没发现疑点,阴沉着脸让少女们把狗屋收拾好,吩咐她们不要惊慌,各司其职。

这药长老本名唐豆,在家排行第二。小时候瘦瘦弱弱,被别人叫二狗,由于家穷,没少受人欺负,经常有人揍他,让他学狗爬,学狗叫,这给他心理造成了很大的阴影。

后来因缘际会,拜一个会炼丹的高手为师,勤修苦练,有些小成。只因偷练邪功,心智失控而□□了小师妹,这才逃出师门,隐姓埋名投到凤鸣轩门下。

他这咳嗽病就是因为邪功四散,伤了心肺造成的,无药可治。因为武功厉害,又会炼丹,凤鸣轩掌门人祁无病一见倾心,封他为长老,专门辟一山谷给他。

J淫少女,逼人做狗,拿人试药炼药,这些勾当在江湖上人人都不耻,可以说是人人得而诛之。凤鸣轩高层为了掩人耳目,下令所有人都不准擅入山谷,违者处死。

最近一段时间,琉国战事四起,凤鸣轩伤亡惨重,仅长老就战死二个,还有一个重伤不治,处在昏迷之中。祁无病很着急,下令唐豆紧急炼丹,务必要练出一种续命丹,救治重伤门徒。

药长老受命,紧急冶炼续命丹,因为要试药,近来很多狗惨死。

这次唐豆的配方已经非常接近,只需减少二三味药,降低药性便可大功告成。吕薄冰是幸运的,他有常人所没有的体质,经历苦痛折磨之后,不但没死,反而因祸得福,恢复了功力。

唐豆并没有通知祁无病下令搜捕吕薄冰,在他想来,鬼魂复仇不可能,否则吕薄冰的尸身不会失踪,更大的可能是吕薄冰侥幸捡了一命,装神弄鬼逃出山谷了。

他不怕吕薄冰与黑21逃走,不说落西山有众多门人巡逻,二人功力被封很难逃脱,即便真能逃出去,也要在几天之后,那时撕心蛊发作,只会死得更惨。

他安慰一番少女们,随即又在书房看书,琢磨起配方,直到夜深,才回房让韩珊珊侍寝。

吕薄冰一直躺在床底下,大气也不敢出,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刻。

因他听力非凡,老远就能听到别人的声音,故唐豆的言行他都听在耳里,而唐豆对他一无所知。但唐豆毕竟是个狡猾的人,吕薄冰虽然逃走,但中了撕心蛊,难免不会铤而走险回来找解药,所以他表面若无其事,但其实暗暗戒备。

今夜睡得很晚,表面上是在看书,实际上是关注着身边的一举一动,防止吕薄冰偷袭。

……

灯烛灰黄,药长老的卧房并不小,除了床,还有桌椅。

经过这二夜,韩珊珊变成木偶一般,眼神迷茫,机械木纳。唐豆命令她自己解衣裳,她毫不反抗,解除干净,赤果果躺上床,动也不动。而唐豆缓缓解着衣扣,说不出有多慢,眼睛却闪着光,在房间四处扫视着,警惕一切未知的危险。

突然,他身形一晃冲向门口,紧接着俯下身贴着门倾听,仿佛危险已经到了门口。

吕薄冰见他如此谨慎,紧张得手心出汗,心脏开始起涟漪。他努力屏住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动静,微型发射筒已悄然指向床外。唐豆听了一会外面没有动静,心下稍安,转身蹑手蹑脚往床边走,就在吕薄冰以为他会上床时,他却身子一弓,像离弦之箭一般扑向床底。

他并不确定床底有没有人,但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对于他,一丝危险都是不能有的,必须扫清死角才能安心。这下太过突然,吕薄冰紧张得心脏都快蹦出来,意乱心慌之下,按住发射机关仓促发射,却不知完全失去了准头。

吕薄冰真在床底下!

唐豆又惊又喜,他的身法比吕薄冰快得多,瞬间暴退。吕薄冰大为着急,翻身滚出床底,胡乱喷射。唐豆身如鬼魅,吕薄冰根本就找不到准头,梅花针全射进墙壁,嗤嗤直响。

吕薄冰大汗淋漓,惊慌失措,两只手刚刚一缓,便觉眼前一花,手腕已被捏住。以唐豆的武功,本可以轻松捏碎吕薄冰的脑袋,让他当场送命,但他没这么做,而是想捏断吕薄冰的手腕,把他擒住。

这次试药意外,他心存疑惑,一定要弄清楚原因。

吕薄冰成了瓮中之鳖,无力挣扎,眼看就要成为残废,失手被擒。就在这时,唐豆突然哎哟一声,松开手指,身形暴退。

可惜,他已经迟了。

吕薄冰大喜,乱按发射筒奋力狂射,唐豆身形一滞,梅花针如影随形,钻进身体,唐豆身体失衡,瞬间栽倒。

这一切变化太快,出乎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吕薄冰吃一堑长一智,知道唐豆不会轻易放过他,偷袭不成,有可能反被他伤,已早早想好了对策。早前他被唐豆捏住手腕,导致动荡不得,因为留了个心眼,防止他故技重施。

他找出二个护腕,掰断一些梅花针,针尖向上,扎在上面,只露出丝毫,然后再淬上失魂散,以求效果。这失魂散是他在药草园花不少心思配的,并非剧毒,而是一种麻药,性子很烈,沾上血瞬间蔓延。

唐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吕薄冰制住唐豆,想起韩珊珊还在床上,忙转身走过去,想看看她怎样了。韩珊珊茫然失神,突然见一个披头散发,满头血糊糊的人出现在眼前,还以为是鬼来了,张嘴就要叫嚷。

吕薄冰眼疾手快,赶紧捂住她的嘴,不期撞击她赤身果体,温香满怀。

青春的激Q燃烧着,吕薄冰哪见过这个,当即面红耳赤,甚是难堪,紧张兮兮滴小声道:“不要怕,我是来救你的,药长老已经被制住,再也不能欺负你了。”

韩珊珊没听出他声音,死命挣扎。吕薄冰急忙松开手,韩珊珊却还要叫嚷,慌得他赶紧又捂住,把她压得死死的,低声骂道:“臭娘们,你找死啊!老子来救你,你却不领情,你还想不想活?再不老实,老子把上把你给化了。”

刚刚吕薄冰躲在床底下时,肌肤已经复原,伤痂纷纷脱落。韩珊珊听出是吕薄冰的声音,仔细看他的脸,见果然没错,才心下稍安,不敢再挣扎。

吕薄冰慢慢松开手,韩珊珊喉咙咕嘟似乎又要叫喊。

“啪啪!”

心中一狠,吕薄冰给她两个耳光,一张俏脸马上红肿了。韩珊珊热泪滚出,小声嗫嚅道:“我不喊,我不喊,别,别,别打我。”

吕薄冰以为她要哭叫,情急之下准备给她一筒梅花针,让她昏厥,却不知她如此楚楚可怜,心有歉意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刚才太情急。”

“那你还压着我,赶紧让开啦。”韩珊珊惊觉自己不着寸缕,女性原有的羞怯和自尊让她本能地一边推吕薄冰,一边拉被褥。

吕薄冰原也没有多想,此时见她娇羞满面,雪白的身躯凹凸有致,越发动人心魄,懵懂的情愫与渴望冲破了理智的闸门。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忍不住抱起她,钻进被褥。

失魂散药性虽猛烈,但持续时间很短。吕薄冰刚要解衣,想起唐豆还在地上,翻身下床点了他全身大穴。这样他还不放心,一发狠,挑了唐豆的手筋脚筋,把他塞进床底,这才又扑上床。

韩珊珊虽有抗拒,但内心既忐忑又羞涩,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自前日被唐豆□□,她已万念俱灰,如同行尸走肉。吕薄冰今天如不救她,再过不久,她也会变得像那些少女,渐渐泯灭人性,助纣为虐。

而此刻,她还保留着本性,渴望逃离这里,更渴望被人真心呵护。

吕薄冰融化在她怀里,湿漉漉的爱滋生。

这是一种原始的本能!

他强行突破,进入了她湿润而狭小的领地,那种紧致的感觉令他瞬间进入顶峰,永远都难以忘记。

这是他第一次与女人肌肤相亲,这种感觉,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好,让人流连忘返。而韩珊珊,也动了真情,沉浸在美好之中,忘了自我。

当晚,二人缠绵很久,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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