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村落。
“用力!”接生婆在她两腿间叫道。
即使是村中最有经验的接生婆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分娩场面。
女人身上的痛苦好像是正常分娩的数倍。
女人全身都涨红了。
为了生出这个孩子。
这个她不知道从哪怀上的孩子。
在她放荡的生活中,她遇到了太多的男人,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哪个男人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看到头了!用力!”接生婆打气道。
女人惨叫了一声。
有力且刺耳的哭声。
接生婆已经抱住了一个婴儿,一个红发的婴儿,长相并不像普通婴儿那样的可爱,而是凶狠的面相。
婴儿发出一声凄列的哭声。
与其说是哭声而不如说是一声野兽的怒吼。。
一种无形的气场一种骇人的霸气瞬间散开。
接生婆抱着红发的婴儿,只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一座大山他在自己的肩膀上。
接生婆腿上一软。
竟然跪倒在了地上。
怀里的婴儿也不再是婴儿的模样,如同鬼怪一样。
前所未有的接生场景。
几个月后的哺乳期对于母亲来说是如地狱一般的。
婴儿的胃口仿佛出奇得大。
哺乳期才过了一半。。
母亲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透支了。
这个名为莫雄的婴儿长得也是出奇地快。
十二岁那年。
莫雄的个头已经和成年人差不多了。
但在体格上却比成年人还要强壮。
肩膀宽厚且丰满,胸膛坚挺厚实犹如掩饰一般。
就在十二岁的那一年。
村口的门槛旁,站着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
黑发曲卷,面色是有些病态的苍白,穿着一身碎花的长裙,包裹着如熟瓜一样丰满圆润的胸脯,和丰满挺翘的臀部,和标致的腰部曲线。
在这样一个村庄里,这样犹如内衣模特般的身材的女人是极其少见的。她是村里唯一的寡妇,王寡妇。
女人依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远处的田野。
田野上一个红发的少年正在劳作,虽说是少年却有着正常成年男人没有的强壮体魄。
丰满宽厚的肩膀和脊背。
烈日当空,照亮了红发少年的身子。
红发少年脱去了上衣。
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肉。
宽厚的结实的肩膀和背部肌肉。
两块如岩石一般的胸肌和八块整齐的腹肌标准地排列在两块巨石般的胸肌下。
用手指轻轻地扶摸着丰满的嘴唇。
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手指。
像是垂涎面前的一切。
做了近五年的寡妇,她已经有太久没有和男人亲近过了,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这么一个刚猛的少年。
她无法控制这近乎疯狂的欲望。
寡妇迈出门槛,感觉到了大腿已经有些发麻发软,故意夸张地扭动着胯骨。
走到了红发少年的面前。
少年只有十二岁,但此刻,他已经比寡妇高了半个头。
横面上也近乎有两个寡妇那么宽。
寡妇一靠近那个少年,只感觉一种无名的霸气已经袭来。
瞬间她已经呼吸不畅。
面前的竟不是一个小自己很多的少年而是一个王者。
至强至刚的霸气冲击着这个瘦弱的女人。
女人全身皮肤都已经发红,心脏猛烈地跳动着。
“女人,你怎么了?”莫雄居高空下地看着寡妇,完全不像是在看自己的长辈,而是一个卑贱可悲的奴隶。
寡妇已经说不上话了。
完全地跪倒,瘫软在莫雄脚边。
抱着莫雄如原木般粗壮的大腿。
原始的欲望近乎要溢出双眼。
“给我吧........”
寡妇完全失去了理智,伦理纲常那一刻失去了坐拥,在这样的霸气下,寡妇沦为了一只动物,一只原始的动物,诉说着自己的欲求。
莫雄看着脚下的女人。
像是在看蝼蚁一般。
也很快会意。
一只手提起了女人,往远处寡妇的木屋走去。
碎花裙很快地被撕碎。
少年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如同周身至阳至刚的霸气一般。
那样的巨大也让寡妇惊愕。
欲望倾泻着。
木屋都在摇晃。
女人活了三十几年,却从未有如此的感受。
痛和享受很快地到达了极点。
女人双手抓着地面。
眼睛上翻近乎只剩下眼白。
莫雄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知道夕阳西下。
莫雄才感到一点点的疲惫。
二人分开。
面前的女人已经如同木头一般没有了生气。
“死了吗?”莫雄随意地啐了一口。
不像是在说一个人的生命,像是在说一件玩坏的玩具一般。
莫雄站起身来。
月光照在他结实的身躯上。
“我得离开这了。”莫雄自言自语道。
即使是他也知道,杀人在这村庄里会给他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