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聂隐问向陆敏。
“你明明知道我和司徒星手认识。”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聂隐看着陆敏说着,眼神仿佛可以看穿一切一般。
“玲花疯人院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你没听司徒星手说嘛?一个给富人准备的,私人疗养院,你没有必要担心,他们不确保病人没病了是不会放出来的。”
“你是因为.........”
“我们的目的是为了调查无面者的事情,不是吗?和我以前的经历又有什么关系?”陆敏冷冷地说,想往走廊处走去。
聂隐拦住了她:“无面者的信是从玲花疯人院寄来的,无面者和你这段经历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觉得我们会陪着你耍公主性子?”
“你说什么?”陆敏站定,狠狠地看着买几千的聂隐,像是随时准备攻击一样。
“敏姐.......”凌刃伸手想去拉一拉她的样子。
手却在空中停下。
“我的主治医生叫李清,就在座城市,未来科技小区,你要是觉得无面者跟我有关系,觉得我在玲花的这段时间和这件案子有关系,你们就去查吧。”陆敏说着。
聂隐看了一眼一旁的秦冲:“你去查。”
秦冲一路小跑离开了走廊,凌刃也跟在他身后。
为了不让别人陷害陆敏,凌刃觉得自己也有参与调查的必要。
陆敏白了聂隐一眼,一个人走向了水清的审问室。
聂隐叹了口气,跟着陆敏走进了审问室。
水清在椅子上笔直地坐着。
看到陆敏和聂隐的进入,脸上展现一个可亲的笑容。
“两位施主,好久不见。”水清这样说着。
“少来这套,你早不是少林的人了。”聂隐说道。
“我只不过是因为身体原因进了养老院,准确来说,我还是少林的长老呢。”
“别废话了,司徒星手给我们讲了个故事,你是不是也该讲点东西?”陆敏说着。
“哦哦哦,那是自然的。”水清说着,清清咳嗽了一下。
“四十年前,我的妻子去世了,也是在那一年,我出了家,这个时候或许只有佛法可以拯救我,女儿交给了我的哥哥抚养。
“十几年前,我记不得具体的年份了,那时候战争才结束,我还是少林的长老,战争结束,方丈和那四个长老会率领弟子到处慰问,去安抚在战争中受难的人们。
“各种医院是我们的首选,我负责那一片我的医院我基本都跑了一遍了。最后还剩一家医院,一家特殊的医院,一家给有钱人准备的精神科医院。”
聂隐听到这里也看向了陆敏。
“玲花疯人院。”水清终于说出了这个名字。
“那里的人啊,确实很可怜,癔症,狂暴症,精神分裂........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精神不健康有这么的可怕.........我进行了一些什么讲经啊之类的仪式,每个病人都受到了佛祖的祈福。”
“之后主治医生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还有个病人,没有得到佛祖的祈福,事实上,那个冰刃,在整个疯人院里最需要神明帮助的,fan社会人格的病人,被关在了独立的病房,为了保护其他病人,他们说到这里,真的我当时还有些害怕。
“什么样的病人会威胁到其他病人,我走向那个被厚重铁门锁住的病房,那样的大铁门总是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正在我想进入那病房的时候,我接到了电话,接到了电话,那个让为终生难忘的电话,我的女儿,出了意外,而我却在几千里外的疯人院给其他人的子女祈福,步入佛门或许就是这样的结果,我还需要整理情绪,去将佛祖的祝福带给这个绝望且危险的病人。
每一步都变得极其的沉重,那一刻我腿已经软了。
将泪水憋回了喉中,我已剃光烦恼丝,远离了红尘。
靠近了那扇铁门,我听到了是个女孩的声音,女孩在门里说话。
我感到疑惑,因为医生明明说这里面只有一个病人,那女孩在跟谁说话?
我推开了铁门。
那女孩,就像老恐怖电影中被鬼缠身的女孩一样,那部叫做驱魔人的电影,你们一定看过,诡异,恐怖,暗黑的灵魂俯身在一个看似没有攻击性的小女孩身上。
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面前的小电视还放着老电影的录像,我知道了,刚才她在跟自己说话。
她看了我一眼。
我从未见过这样冷酷的眼睛。
那一刻,我像是看到了恶魔本人。
一眼她好像看传了我的本性。
“你的女儿死了?”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通过我的服饰年龄判断出我有女儿,以我的表情判断出我的悲伤,后来一阵分析,我当时并不了解。
但是那时候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病人,一个小女孩,一个可能过分聪明的小女孩。
我坐在了她的身边,用哄孩子的口吻说着:“她是去了更好的极乐世界。”
那一刻我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继续将眼泪咽回去。
“极乐世界并不存在不是吗?她会在最年轻的时候在泥土中腐烂。”
那一刻我知道了,她便是恶魔本人.”
水清对着陆敏说出了句话。
陆敏知道他所说的便是自己。
她对这段经历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
“后来,警察查明了真想在我离开疯人院的时候,给为打了电话,新手就是我的哥哥,我信任的亲人对自己的侄女下手,那一刻我知道,女孩说的没错,极乐世界不存在,佛法不存在,人间便是无间地狱。
后来我回到了少林,我在口袋里发现了个纸条,貌似是疯人院的某人塞到我口袋里的,上面有这么一个署名:无面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