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元千律跑进来禀告。
“王爷,王妃死了!”
元千律很着急地说道。看着王爷,不知道如何处理。
“死就死了!本王还会在乎一个不听话的王妃吗?拖下去埋掉。”
轩辕觉寺狠心地说道。而元千律连忙诺了一声。赶紧退了出去。
“对本王没有用的人,本王是不会留着他的。所以单明,我再给你一次。你的衣服之上为什么会用血?为什么?”
“王爷,恕罪啊!我也是被逼的。那些人不是我杀的,是那个女人杀的。”
“你说什么?哪个女人?说清楚一点。”
那个人吓得不小心透出一些事情。看起来似乎说出来就后悔不已。
“王爷,我。”
“我什么我,你已经透露出来了,如果不想死,你赶紧说。因为如果我不杀了你,那个女人也一定会杀了你。”
轩辕觉寺看着单明说着。看起来不会放过他的样子。单明看着他于是只好说出来。
轩辕觉寺真的很狠,竟然轻易杀死自己的王妃。这样的人会杀了他的。
“求王爷救命啊!”
单明哭着说道。轩辕觉寺已经攻破他的心理防线。没有想到这么轻易。
“可以,但是你要全部说出来。否则我就你扔出去。让那个女人杀了你。如果你想这样的话。我倒是十分不介意。”
轩辕觉寺坐回旁边的位置,喝了一口茶。这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我只是凉城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常年都忍受着战火。所以当那个女人拿着钱来的时候。我动摇了。”
“说重点,本王可不想听你的心理独白。”
轩辕觉寺没有心情听一个人堕落的过程。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再怎么样,现在抱怨是最不像样子的。
“对不起,可是我知道的并不多。那个女人蒙着面,叫我找一个人多的地方,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要下手。于是我就说,那家客栈是人最多的。然后她给了我钱,让我去监视那家客栈。把客栈的信息告诉她。前天晚上是最后一次。接着昨天就出事情。我当时就在那里。所以衣服才会有血迹的。我真的没有杀人。”
“你当然不会是杀人凶手。否则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从一开始本王就知道不是你,但是你一定知道什么。你和她在哪里联系?她长得什么样子。”
轩辕觉寺看着她,这人太过于高看自己。
“我会城东的破庙找她。她的样子,我没有看到过。因为她始终带着一层白纱,穿着一身白衣服。身上有一股兰花的味道。”
“看起来你挺注重到她的外表啊!”
“她应该长得很漂亮。所以自然注意到了。”单明不敢抬起头。
而这个时候,司诺桑从外面进来。
“你,鬼啊!”单明对着她大叫起来。
“闭嘴,谁是鬼啊!我活得好好的。刚刚只是为了瓦解你的心理防线。让你说出来演得一场戏而已!我如果就这么被他杀了,我都看不起我自己。”司诺桑笑道。
“你们骗我!”单明真的没有想到。看着这两个人,这下子好了。
“骗得就是你。怎么?有意见吗?”
司诺桑走到他的面前,看着这个人。简直应该把他扔在大牢里面。
“没,没。”单明看着司诺桑低下了自己的头。一句废话也不敢说。
“你知道吗?你间接的害死了这些人。”
“可是我不知道。这真的我不知道啊!”看着司诺桑说道。
“一句话就可以了!死了十五人命啊!你竟然现在说不知道,你怎么不死去?”
司诺桑对嫌疑犯是一回事,对犯人则是另外一回事情。不过这个男人形容的女,怎么感觉那么像那个人。
“你觉得会是谁?穿一身白,还有兰花香味。”
看着轩辕觉寺,他是最清楚的那个人。轩辕觉寺从椅子上去,直接走到外面去。司诺桑也跟了出去。出去时吩咐侍卫好好看这个人。不要让人给杀人灭口。
“你跑什么啊?你明明知道是谁的。练白流一定是她杀的。现在她已经跟到凉城,她一定在你身上有什么目的。”
司诺桑拉住他,看着他说道。强迫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不一定会是她。”
“你还想否认什么,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司诺桑很生气,看着这个男人。为什么怀疑归怀疑,但是却从来也没有行动过。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这么无理取闹?”
轩辕觉寺刚才是装着和她吵架。可是现在却是有点火气。司诺桑看得出来。
“你什么意思?凶手是琴离,你敢否认吗?”
司诺桑看着轩辕觉寺不说话。真的很生气。
“穿白衣服的人是很多,有兰花香味的人也很多。但是又身穿白衣,又有兰花香味的人。而且会武功的人目前看起来只有她一个。”
司诺桑不会演得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琴离不是笨蛋,她不会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不会以为那个人我们抓不到。她为什么要这样告诉我们。就是她。让我们去怀疑她。”
轩辕觉寺反问道。轩辕觉寺的话是有道理的。只是现在司诺桑可不会考虑那些。
所以她很生气,认为轩辕觉寺在替琴离脱罪。
“轩辕觉寺,你为什么非这样护着她?”
“我没有护着她,你有证据证明吗?你不是说疑罪从无吗?即使没有证据,就不能这样说。”
轩辕觉寺有自己的打算,与琴离顶多算一个朋友,上次练白流的事情,说句实话。也扯不到她的身上去。没有具体证据。虽然他还开始怀疑。也试过去抓她,只是她跑得比较快。这样才坐实她的问题。
“哈,你现在跟我来这套了?哼,你不过也如此吗?”
“我就是如此而已,司诺桑,你讲点道理。不是你讲道理我听了,而我讲你却不听。如果是琴离,我不会放过她的。”
轩辕觉寺看着司诺桑,一付不讲理的样子。
“哼,随便你。”
司诺桑懒得再说,于是转过头正要走。
“你要去哪里?”
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