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蒙帮忙买了养土豪金需要的东西然后叫人来送到蓝家老宅,之后我便抱着土豪金和克莱蒙漫步在街上。克莱蒙的原意是牵着土豪金,但立马被我紧紧包住土豪金反驳:“这么冷的天,这么小的二哈,你舍得给它赤爪踩在雪地上吗?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这是虐狗啊!”
克莱蒙一脸懵逼,看看手里的狗链,木着脸说:“它刚吃完东西,我只是想让它消化消化,而且……狗不都是赤爪的吗?”
“那是别的狗!我家的土豪金能和那些凡狗比吗?”
“凡狗……什么鬼……”
“它还只是个孩子啊!”我一跺脚一脸慈母样。
“可你才收到它不超过一个小时。”克莱蒙一脸茫然,十分不懂我为何如此激动。
“哎呀不跟你这个不懂狗生的人说了。”
说完我便抱着土豪金率先走掉,只听见克莱蒙在风中凌乱:“第一次感觉自己还不如条狗。”
到了蓝家老宅门口我站住脚步并没有邀请他进去的意思。
“就到这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请你进去喝茶了。”
“哦,没关系,”克莱蒙把狗链整好放我怀里,有些结巴的说,“那个……你周末有空吗?最近过……过年各种清仓大……大甩卖……”
我被他这模样逗笑了,接过他的话:“你个外国人也过华夏国年?还懂清仓大甩卖?”
克莱蒙害羞的挠挠后脑勺:“之前说好带你去购物的,原本是想带你去法兰西看模特秀的……”
“嗯……我看了一下去年维密的内衣,发现不太适合我,所以今年再带我去吧。”【维密大神不是有意冒犯,去年的款式很不错,捆绑什么的最有爱了!!!】
“好,那今年带你去。”
我踱步到密码锁前笑道:“那……晚安”
“晚安。”
大门打开,我抱着土豪金进去,又转身问克莱蒙:“对了,你这次要在华夏国待多久?”
克莱蒙耸耸肩道:“过完年吧。”
“嗯……我好像记得我年后要去镁国开一个会议,所以……”
克莱蒙也笑了,但笑得有些猥琐:“所以……”
“所以晚安喽~”
说完我便抱着土豪金跑了。
别误会,我绝不是害羞了,只是我看见敬林了。
把土豪金交给佣人也就是安插进来的警察,走到后花园内,转身看向敬林:“这一个多月你去哪了?”
“听着,那克莱蒙不是好人。”敬林坐在长椅上并不看我。
“拜托别把每个人都看得这么黑化,他好歹也是克莱的爷爷我们好歹尊重一下。”
“克莱是好人吗?”敬林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你可别忘了就是因为他浮生才跟你断绝关系的。”
听到浮生的名字我心里一滞,毕竟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虽然分开了但不可能没有一点遗憾。
“我也没忘就是你把浮生的小指给切了,”我抱臂朝他冷笑,“我原本可以和他好好的。”
敬林长叹一口气从长椅上站起走到我面前:“我来不是跟你说克莱或克莱蒙跟不是浮生。”
“那你是来干嘛的?”
“我在我们的大脑软组织中发现些东西,一些十分久远的东西。”
我态度严肃起来,皱眉问道:“什么东西?”
敬林十分急躁的走来走去,唇齿不清:“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一些片段,一些闪过的画面……它们,它们好像被人抹掉过一样,我什么也看不清……”
我想起之前几年种种奇怪的梦与幻觉,试探的问:“狙击枪?”
敬林停下脚步抬起头来严肃的看我。
我又说:“巴雷特?”
“你以前看见过?”
“对,这些东西从六年前开始就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脑中,可我一直找不到东西把它们链接起来。”
“六年前……”敬林摸着下巴来来回回的走,忽然顿住,“你记得你受伤醒来前的事吗?”
我皱眉想了会道:“记不太清了,毕竟这么久了,你记得吗?”
“我什么也不记得。”
“你这一个多月就是在想这个?”
“对,我总觉得有些事不太对,你仔细想想以前的事是不是很不对劲。”
我对她翻了个白眼苦笑道:“以前不对劲的事多了去了,我怎么可能全都记得,你别这么疑神疑鬼的了。”
“真想把你脑子剖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跟你共用一个身体我都觉得耻辱!”
我双手拍在她肩上直视她的眼睛低声道:“敬林,这里不啊CE元年,也没有人追杀我们,我们也不可能再回去了,所以过去的事,就放下吧。”
敬林挣脱我的手拍拍我的脸道:“蓝小姐,蓝林中校,你该不会被太平盛世给冲昏了脑子吧?还有现在2017了,还有三年的时间就要开战了难道你就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等死可别忘了你是个军人!”
“我没忘!”我气急败坏的吼出这句话,“我一刻也不敢忘,就因为我是军人,就因为我,我的父母我的家族都为国家效力所以才会死的一个都不剩!至于我……敬林,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呵,如果不是因为我为国家效力我会被流放到这里?如果不是我的国家抛弃了我我现在已经结婚了……醒醒吧敬林,他们不可能放过我们……我们也回不去了。”
这是我到21世纪后第一次生气,敬林也被我吼住了。而我挑在后花园的原因就是这里只有摄像头没有窃听器,我说什么他们听不见。
“敬林,你听我说,我们在这里无权无势,战争的爆发是不可避免的,我阻止不了,历史是无法改变的。”
敬林低下头叹了口气,淡漠道:“你还是去和军区的人认识认识吧。”
我抚摸着她的脸语重心长的道:“过去的事就放下吧,这么多年了我也烦了。在这里安安静静的,有你有我还有我们的家人,爸爸一定很希望我们过这样的生活,所以就放下吧”
敬林把我拉近,我们头抵着头,她看着我的眼睛清楚无比的吐出两个字:“休想!”
……
前些日子毒蝎军团接了些生意把抽成打我卡里,也有了不小的数目,我打算去拜访一下军区的人。
虽说现在去拜访军阀是有点不妥,可都已经2017了,距离战争爆发只有三年,时间已经很紧了,敬林也在催我了,我的确不能再等了。
我的那群狐朋狗友中有个就是军区某参谋长的小儿子,而那小子完全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只是这参谋长虽然溺爱幼子但家教还是不错,违法的事一律不做,所以想让他家欠我人情还是有些难度的。
这不,正好另一个公子哥约我去夜场,说是两个多月没见他们的蓝姐姐全都想得狠,放了狠话让我必须去。这种聚会一般那小子是不会缺席的。
去夜场我自然不能穿着正装礼服去,又因为此类聚会我碍于身份一般只会捡点正经的地方去,所以也就没合适的衣服,只能去现买了。
拿着新买的世爵的车钥匙裹了棉衣走出老宅大门,竟然下雪了。
“又下雪了,路滑啊……”
我绝不会告诉你们我棉衣里面只穿了套内衣,到了服装店让店员帮我挑了三套后拿了其中一套抹胸小洋裙就进更衣室换上,又借了店里的镜子化了妆,付完钱后便开车去夜场。
在停车场一扫,果然那小子的车在,关上车门慢悠悠的向楼上走去。进门后我就立刻闪身进了舞池中,后面跟来的那群人果然一脸懵逼,跟了这么久以为我不知道,笑话。
以人群做掩护向着包房走去,这里灯光这么暗鬼都看不清,就让外面那群人找去吧。
推开天鹅绒的门,果然铺面而来的是一股酒精夹杂着荷尔蒙的味道,包房内的灯光比外面亮一点,因为他们在玩游戏。其实这家夜场也是一位公子哥来兴起办起的,而这间房已经成为这个圈子聚会房固定房间,所以格局上略有不同。比别房包房大不说,舞池上放还有两根横放着的钢管,一开始是想着谁不听话就把谁吊上去,后来一段时间也被用做健身器材做做引体向上什么的。左边靠墙的一边放着一张大圆床,而具体是干什么的就不言而喻了。大床旁边有个半人大的玻璃柜,因为有个公子哥后来迷上了养蛇,经常有事没事就带出来给我们看看,其中不乏稀有的毒蛇,为了保证安全特地叫人弄了这么个防爆玻璃柜。
然而今晚的节目略有重口味,只见一个浑身**的男孩两腿分别被绑在钢管上,双手则被绑在身后,呈一个Y字,一条深青色的长蛇缠绕在其身上,但只见其蛇身与蛇头,不见蛇尾。那男孩被倒挂着不停的挣扎,不时身体抽搐一下又接着挣扎,嘴里发出无力的呻·吟,看起来被吊的有一段时间了。
大床上滚着四五个人,有男有女也不知在干嘛,舞池里钢管舞娘狠不得把腰都给扭断,桌子上立立倒到的酒瓶,谁的手机又掉酒杯里了,谁不小心把戒指吞下去了。灯光闪烁,纸醉金迷,好不热闹。
有人瞄见我来立刻放下酒杯嚷嚷道:“蓝姐姐到啦!蓝姐姐到来!”
刚才还在玩乐的人群顿时朝门口看来,我抬手朝他们打招呼:“孩儿们,可曾想我啊?”
“艾玛蓝姐姐真来啦!”
“两个多月不见想死姐姐了。”
“姐姐,快过来喝酒!”
……
被吊着的那男孩见有人来虚弱的朝我看来,原本期望和祈求的眼神在见到我之后瞬间化为死灰。
我把门关上对房间里的人挥挥手随意道:“都别愣着,接着玩,姐姐不是来抽查的。”
我绕着男孩转了一圈,那蛇见我不攻击它也就不理我,这蛇我认识,无毒。
“这是怎么了,这不长眼的又得罪谁啦?”我抱臂看着男孩被霓虹灯照得五光十色的脸蛋坏笑问道。
娱乐圈龙头的二儿子端着两杯白兰地过来,给了我一杯看着男孩不屑道:“这贱货想给文小子下春·药拍艳照,被哥几个逮到,真好今天阿泽带了条没毒的蛇过来,哥几个就给这贱货一个教训,看看到底有多深的洞,玩艳照都玩到咱们兄弟头上了。”
果然仔细一看,这蛇尾的确消失在了男孩的两腿之间,看这蛇身的粗度,进去了不少嘛。
“行了,你们把握着点分寸,别出事就好。”
“这个姐姐放心,咱们一起玩了这么久,底线是多少弟弟我们还是知道的。”
我喝下最后一口白兰地,转身欲走,耳边传来微弱的声音:“救我,求求你……救我……”
我转过身看男孩,讽刺的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男孩见我看过来连忙回答:“知道,蓝家大小姐,蓝敬林。”
“知道你还求我,不怕我换另一种方式折磨你吗?”
“蓝小姐不是杀人犯,我知道蓝小姐是个心善的人,求求你救救我……”
“你看人家都这样说了,你就把人家放下来嘛,这样吊着也挺可怜的。”敬林忽然出现在男孩身后,笑得十分妩媚。
“我又没张一副菩萨相。”
“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啊……受不了了……”男孩话间那蛇又朝两腿间进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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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凸显末日将近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和蓝林双重性格的不停变换与融合,这章和下一章可能会有些变态的场景,不过我会尽力让土豪金这个二货发挥作用的。
我就问你一句作业做完了吗!?
没有!
我也没有!
去他妈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