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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毅然安装着密码锁,还有虹膜扫描,这下难办了。
在门口磨蹭了半天,我终于输入了我真正的生日。因为一些外界因素,很少会有政客公开自己真正的生日,我也一样,我真正的生日其实在那个假的前两天。
果然,爸爸还是最爱我,这个密码正确,可这虹膜扫描……
虹膜,有眼睛不就行了吗?
我匆匆的从房间里拿来一个笔记本,就地将门锁和笔记本连起来,从里面调出爸爸的照片,处理一番后输入到门锁系统里,三秒后,门噌的开了。
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进入屋内,里面出奇的大,差不多有半个足球场大。我退出去再看看房间周围的墙壁,上面还有几道门,我去试开一道,打不开。
还是我爸聪明,这伪装的太漂亮了。
再次进入房间里,无非就是和一般都研究所一样,一些常见的仪器,试管之类的,只是全部都被破坏,一台都不能用了,就连里面储存档案都芯片也不翼而飞。
这里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父亲不可能只靠这些东西研究出强化剂,不然那些个科学家为什么研究了九年还没有研究出来呢?还有,视频日记又到哪去了?
在实验室里转着,不经意的看到一个写字桌上有一个相框,我擦掉上面的灰尘,是一张全家福,一张我家的全家福。
我心中一阵涟漪,这里应该就是父亲的办公桌了。
我强忍住哭的冲动,伸手去将照片拿出来,可才碰到扣板一股电流就传遍我的全身紧接着一片白光向东面的墙射去,墙面晃动了几下随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扇门。
我顺着先前墙的光路看去,发现了一个类似于针孔摄像头的东西,细细一看发现是全息投影仪。
走到门前,缓缓的推开门,入眼的是一间类似于书房的地方,这里保存完好,密封不透风,也没有一丝的灰尘。
我走在书架前,看着父亲的书,大部分都是生物学的书籍,有少数的物理化学之类的。
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入眼的率先是一本画册,我翻开一看,一张抽象派的全家福就映入我的眼眶。
刹那间,我又哭的稀里糊涂,这是我的画册,我还记得是我在病床上画的,那时爸爸就在我的身边,摸着我的头夸我画的好。之后出于无聊,年幼的我又画了一些,比如爸爸生气时,爸爸开心时,爸爸和妈妈在一起时……
各种各样的蜡笔画,虽然丑,但是很温馨。
这本画册几天后就被我抛之脑后,没想到爸爸竟然把它保存了起来……
将画册放入包中,拿出里面的一个笔记本,输入密码后登陆,果然是爸爸用来记录研究的。我没有时间去查看,将里面的数据全部拷贝到我的U盘上。
在拷贝的时候,我也没闲着,将父亲的一些笔记装入包中,又用高清摄像头将整间屋子录了下来以便回去后仔细研究。
‘嗖嗖’
什么东西从别墅上空划过,我心中一沉,看看拷贝还差百分之七十。蹑手蹑脚的走到实验室外被靠在窗户附近,掀开窗帘一角向外探去。东边已经一片火海,上空还不断有激光射出,一架架高达从头顶飞过,战况十分紧急!
竟然打到都城来了,也是够够的。
返回书房,等了半分钟终于拷贝完了,一边将U盘丢入包中一边向外跑。
最后回答看家一眼,有无尽的苦楚与思念,不知道下次再回来是什么时候。
“爸妈,我出门了。”
无人回答……
强忍着泪水跑到铁门,我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回头,可,一件足以让我崩溃的事情却发生在了我的眼前——一颗炮弹直线飞向蓝家别墅!
我的家,在我面前化作了一片火海!
家……
我唯一的家……
我仅有的家……
现在也没了……
我被炮弹波退到铁门之外,呆呆的坐在地上,望着那一片动人心魄的火海,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我反应过来,张着嘴,想要喊一只手却捂住了我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奔向那片火海却有一只手捆住了我的腰肢,动弹不得,只能不停的流泪。
不知是什么人将我拖离了那片战区,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在他的怀里哭成一滩烂泥了。我还记得他轻轻的抚着我的背,没有说一句话,可他胸膛里的心跳已经代表的所有语音。
哭着哭着,我竟昏死在了他的怀里。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是现在我很难过,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痛,我需要一个人来安慰我。敌人也好,仇人也罢,不管是谁,只要安慰我就好……
···
有花,有草,有阳光,有甜点,一个静谧的下午,一个幸福的家庭。
幼年的女儿像瓷娃娃一样可爱,坐在秋千上笑如春花。秋千之后三十出头的年轻父亲一脸宠溺,为女儿的开心而开心又害怕她从秋千上摔下来。一旁的母亲摆弄着石桌上的糕点,笑看那两个自己最爱的人。
画风一改,女儿忽然长大,父母却没有老去,依旧年轻的站在女儿面前。
两声枪响,父母倒在了血泊中,女儿撕心裂肺的叫喊着,想要冲过去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已被砍去,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自己所珍视的羽化散去。
我睁开眼,入目的是洁白是天花板,一个陌生的房间。
脸上凉飕飕的,抬手一摸,不知何时我已经泪流满面。
想起刚才的梦,化为灰烬的家,心脏又开始胀痛。把自己蜷起来,抱住自己,泪水又涌了出来。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我回头看去,一张出乎我意料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
“克莱。”
“你现在安全了。”他伸出手抹去我脸上的泪水,露出一个暖如春风的微笑。
我呆呆的看着他,半晌后带着无尽的悲痛试问:“我家……还在吗?”
明知结果,却还要去问,我可不是一般的傻啊。
克莱将我拥如怀中,柔声安慰:“没事了,都过去了,没事了……”
我扑在他怀中,底线再一次垮了。
再怎么强大,再怎么坚强,在失去珍视多年的东西后,也会忍不住想哭。
即使我是强化人,可我也只是一个失去父母后被卷入战争的孤女,没有人可以依靠,也没有人可以倾诉。军中的人都将我当做是神话,一个传奇,可又有几个人知道这神话背后的孤独与凄凉?
如果可以,我愿舍去我二十年寿命,来换与我的家人共享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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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记不得十三年前的那个愚人节,有个人跟我们开了一个看似是玩笑的“玩笑”。明天又是愚人节了,他从天堂发来了一条语音信息。
怀念张国荣哥哥,感谢百度让哥哥与我们隔空对话,我们会继续宠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