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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真真假假分不清(1 / 1)

南宫昊听得乌塔言语中满是赞赏,配合地受用爽朗一笑。却也不再提刚才比试之事,只提议道:“王子归去的日子尽在眼前,都还未带王子去我东琉有名的温泉泡一泡。不如今日便去?”

乌塔一听甚是感兴趣:“东琉温泉早有耳闻,乌塔早就好生向往。”

南宫昊看了看南宫烈道:“皇弟也一同前去。”

南宫烈谦恭推辞道:“皇兄,臣弟身体有些乏了……”

乌塔刚想上來劝,南宫昊关切道:“既然乏了,那边早些回府歇着好了。”南宫烈面色如常告了退。南宫昊微笑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神色莫名复杂。

沒过几日乌塔离开了东琉。南宫昊才将他送走,便不再呆在鎏金宫,复又搬回了园子里。

只是,即便是反应迟钝如夏末,也慢慢觉出不对劲來。似乎局势比半月前要紧张得多,这园子中不再是闲散的消遣意味,兀的多出了许多箭在弦上的紧张感。园中來往的大臣明显比以前多了起來,偶有遇到也是神色凝重來去匆匆的模样。

南宫烈自打将几人安排进这园子便再无动作。南宫昊因他们是南宫烈身边过來的人,即便是心中中意也下意识地只谈些琴棋书画诗酒花。有关实质性的问題却无从打探。

眼见一月期限要到,花一心越发担心起云逸,也不知师尊是否将他体内之毒解开。她有时看着身边乔装成云逸的苏澈,心中突地会一阵难受。

那日晚上,几人将要睡去之时,一支小弩从窗外射了进來。苏澈从柱子上拔下小弩,将弩身绑着的丝线解开,只见一封书信里包裹着一粒解药。他装作顿时舒了一口气,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将口中药丸服下。而事实上却悄悄将药丸藏入了袖中。

花一心夏末看过信笺里的文字后对视一眼,便将那信笺就了烛火点燃,销毁得干净。良久似是听到院中轻轻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三人心知那送信之人想必已然放心离去。

夏末走到窗边朝黑暗处一阵张望,见并无异样才关好了窗子。

那纸条上只有八字:按兵不动,搏其信任。

又一月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已入了秋。南宫昊不再贪恋别院中的幽凉,带着一众人马回到了鎏金宫中。夏末三人自是随行。

在鎏金宫中她们的住处相较别院,要离南宫昊的住处近了许多。

入夜,南宫昊还特意前來关心了一番。

那冬儿就立在他身后一副谦恭模样。花一心偷偷瞟了她一眼,想起那日午后她与南宫昊在园中被她窥见的那一场恩爱。果不其然,她真对南宫昊不放心,还特意跟了來。

南宫昊对几人一番殷切询问。许久,才看了看花一心,对其他人道:“你们都先退下吧,朕与姑娘有要事相商。”

那冬儿面上现出隐忍,却也不得不随着众人一并退了出去。

夏末几人坐在院中聊些闲话,那冬儿却反关了房门,并不离开房门半步。许久之后,只听得屋内一阵娇笑传出,是花一心撒娇的声音:“不要嘛……”那冬儿瞬间便脸色黑了下來。

苏澈三人显然也听得清清楚楚。苏澈捏紧了酒杯,夏末面色狐疑,而玄若则一脸嫌弃。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了。南宫昊站在门口,拉了拉花一心的手,以极轻微的声音道:“今天便放过你。”却能让身边立着的冬儿听得一清二楚。

花一心瞟了冬儿一眼,清泠一笑:“讨厌……”眼神恰好与冬儿相交,冬儿面色由黑转白。她是第一次见到花一心的面容,此时,心中警铃大作。难怪南宫昊心心念念都是花一心,原來她长成这幅模样!

花一心微笑着收回了目光,盈盈一拜:“民女恭送皇上。”南宫昊却依旧拉着她的手不肯离去。

花一心娇笑一声,声音变得柔软:“民女……恭送皇上。”复又福了一福,身姿如是弱柳扶风,多了许多风情。

“啊?好好……”南宫昊如梦方醒般,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转身离去。

待得他们离去,花一心坐在夏末身边,自顾自倒了一杯茶。

还未等其他人开口,玄若便讥讽道:“某些人,什么时候都改不了青楼出來的那幅样子么?”

苏澈轻斥:“玄若,注意你的言辞!”

玄若顿感委屈:“澈哥哥,难道不是么?你看看她那幅样子!亏了你当初还为了她难受!她真不值得你那般真心待她!”

花一心笑笑:“怎么了?看不惯?看不惯请回房歇着去。”

玄若冷哼一声:“有些女人就是……”那个“贱”字却不敢说出口,因为她已然看到苏澈投过來警告的目光!她跺了跺脚,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花一心见她“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才轻道:“去我房中喝壶好茶?”

三人移步到她房中,花一心关了门窗,才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假”字,遂又压低了声音道:“都是做戏。”

苏澈夏末听得她这般解释,心中微安。

因怕隔墙有耳,花一心三人一边说着杯中茶水,一边在桌上比划个不停。最终三人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而南宫昊那边却明显要比她们这边热闹得多。

才从园子回來第一晚,各个嫔妃都想过來挣得这第一个晚上,以此來证明自己在这宫中的地位和在国君心中的地位。

南宫昊看着一众妃嫔叽叽喳喳,顿觉头痛欲裂,他扶了扶额头,叹道:“你们别吵了,吵得朕头疼。”

“皇上,您身体不适?”“皇上,臣妾给您揉揉。”“皇上,还是臣妾來吧。”……

南宫昊皱了皱眉,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

各个嫔妃自是不愿,还欲再说。南宫昊开始不耐:“最后走的那个朕三月不去她那里!”一众妃嫔听得他如此一说,顷刻间便做了鸟兽散。

冬儿上前轻轻替他按摩,轻声道:“皇上,可有好些?”

南宫昊将头轻轻往后靠,正枕在她胸前,他轻叹道:“还是冬儿最好。”

冬儿往前蹭了蹭,放缓了手速,轻叹:“只要皇上心中还有冬儿就好。”

“咦?今儿个怎的这般奇怪?不叫我昊哥哥了?反而称起了皇上?听着好生觉得生疏呢。”南宫昊轻轻摸了摸冬儿搭在他太阳穴的手。

“皇上与冬儿,一个在天,一个却如同污秽的泥土一般。冬儿……怎么敢僭越,称皇上……昊哥哥呢?”冬儿委屈道。身子却越发贴他后背更紧。

南宫昊站了起來,将她拉近怀里,搂着她,轻笑道:“怎的了?今日看起來竟这般不高兴?”

“冬儿……沒有不高兴。”冬儿低了头道,“冬儿这是为皇上高兴。皇上身边三宫六院如此之多,各个心思都系于您一身。”

“她们心思在我身上,而我的心思却只在你身上,还不能让你开心?”南宫昊声音温柔低沉,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來看他。

冬儿眼眶有些发红,嘴巴一撇:“皇上的心思已经不再在冬儿身上了,皇上现在恐怕一心只想着花一心吧?”

“怎么会?我的好冬儿,你这是吃醋了?”南宫昊摸了摸她脸颊,“哪次南宫烈送來的人我不都是这般处理的?我对花一心并沒有什么不同之处啊。”

“不,有不同,冬儿感觉得到。”冬儿咬唇,“以前皇上从沒有那般众目睽睽之下还恋恋不舍……皇上,皇上……就好像是急不可耐一般,迫切想要得到她。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

南宫昊凑近了她,在她耳边轻呼一口气:“谁说我急不可耐了想要得到她了?冬儿……你难道看不出我是急不可耐……想要……得到你么?”

“冬儿不信!”她扭了扭身子想要离他远些。

“不信?呵呵,那我便证明给你看。”南宫昊霸道吻住了她,一手紧紧箍住她,一手探进她衣内一阵蹂躏。

他果然如同他所说的一般表现得饥渴难耐,就这样将她压在壁角,横冲直撞。带起她一阵阵心满意足却又像是想要彰显什么的娇呼。

良久,二人一同攀到顶峰,她已经腿软无力。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入内室。

南宫昊将她放在衾被之上,细细观赏着她。良久,她已经困意袭來,他却翻身压了上來……

又一次,似是水乳、交融般,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密不可分。他一边不停歇一边低沉问道:“我是对谁难耐?”

冬儿娇喘道:“对花一心……”

“嗯?”他动作变得猛烈起來,“到底是谁?”

“冬儿……是冬儿……”

“叫我!”

“昊……哥哥……”

许久,才归于平静。

南宫昊唤道:“來人!”

一个宫人忙忙开门进來跪在外间地上。

“去打一桶热水來!”南宫昊命令道。

几个宫人打了热水,搬了浴桶进來。

“抬进來!”

那几人忙不迭将一应物事抬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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