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修炼过,但真正的三元诀实际上一部每时都在异变的功法,它强调灵魔神三元平等,应该跟随大宇宙进化法则与时俱进,各尽其责,各尽所需,所以也很庞博繁杂,传说它是大规避法则的显生进化后的版本,但因为修炼他的觉斋圣儒的修为每时每刻都处在倒退之中,而这种神通又太过繁杂,因而流传不是很广,修炼此功法合道期以上者,就只有觉斋圣儒一人。你也看见了这位贝玉春这点修为就必须救助这个半成品的惠兰空间,来稳固心神,她这一生是怎么也不可能进阶返虚期的了,除非能炼制出春秋羽喋丹,其他的我记忆中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小猴儿,是不是算准我叫你过来,是要你为我炼制四季丹而故意惹恼我,我偏不生气,将你给吉祥炼制的聚元护心丹拿出来我看看,合我的标准,就是你小猴儿走运,要不然,就新账老账一起算”。贝玉春面色酡红好一会后才道。
“这聚元护心丹,我已经炼过数次,已经得心应手,其他的丹药,我可不敢保证能达到玄品至尊状态”。周培法决一催之下,手指上的储物戒内飞出一个尺许高的炫紫色玉瓶时,口中道。内心却在丫丫,这样都不生气,看来这四季丹对其很重要的。不知难度如何。
“九玄,好极了,周大师请上坐,我这四季丹只要七玄就行,当然是品质是越高越好,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能办到的一定答应你,你应该也修炼了某种时空大神通吧,不然,我这蕙兰空间可不是只凭炼丹天赋逆天就能看出的”。
这时候,周培无意间一探之下下,却见短短半年不见,优伶丰姿清减,长发枯槁。心中俱震之余,那种无尽的苦涩,痛疼并发之下,他识海一空,随口回答道:“我这并不是修炼了时空神通,是因为那件宝物”。话刚说完,周培就后悔自己嘴快,因为听贝玉春的意思,她是可以在这方面指点自己的,虽然不可能真正的精髓,但一位化身修士的指点说什么也比自己苦苦参悟强百倍,甚至是质的不同。自己却在见到优伶风姿清减之余,糊里糊涂地给拒绝了。
“阿培,她这时在准备以功法换丹药呢,你怎么拒绝了,你在想什么”。混元宙内的梦露不解地道。以她对周培的了解,这原本不用想就会答应的事。
“宝物自带的,你就更需要对时空神通有所了解了,你如果需要我可以在这方面对破例你指点一二,虽然不可能是太高深的东西,但应该还是能满足你现在的修为所需的”。
“七玄的话,我应该是有些成功几率的,我原本因为初次为前辈炼丹不好意思向前辈请教,没想到前辈居然这样宽宏大度,又这样为晚辈着想,我这里先行谢过了“。
“优伶见过前辈和师兄”。优伶恰在这时走了进来,曲腿万福道。
“早说了,都是一家人,我不过痴长几岁,叫我姐姐就好,快坐下”。贝玉春轻快地道。
“伶,师妹,你这是怎么了”。周培却紧走几步,想伸手搀扶,他原本张口就想叫伶儿,却觉得不太适宜,又改了口。却见优伶轻盈盈一闪,在贝玉春下首坐下。
“好啊,我说为什么魂不守舍的,原来是心疼你这位害相思病瘦得脱形了的情妹妹”。在前一刻显幻成九星链状态,闪进原序丸中的梦露,觉察出周培失神的原因后,忽然跳起一种周培从未见过的热辣炫舞,并且还在同时佐以酥魂媚音。
从未接触过,也无一点喜好舞蹈的周培,这时刻却生出一种尽情而舞的心念。
“好露儿,我以后都听你的,别再胡闹了好吗”。周培在竭力抵御酥魂媚音之余,急忙讨饶道。浑然不知他原本伸出想搀扶优伶的双臂,已经配合着往回走的腰身,在自然而舞。
贝玉春和优伶看着周培兀突面部表情极尽夸张地张显喜怒哀乐之色,忽前忽后地搓足扭头转圈间,忽而稽首踮足,或单臂撑地,团身而立。却又忽然后背抢地,如陀螺般自旋的怪异加诡异的行径,均不得其解。
贝玉春眼见周培并不是在崔运神通功法,兼之自己有求于他,这小子先前想触怒自己而摆脱自己对其的奴役,现在莫非是故技重施。当下本着见怪不怪的心念并不阻止干预。
这是一种炫舞,想不到阿培还和我一样,喜欢热舞自娱,优伶心中这种念想起时,已经沉浸其中。
片刻后,优伶忽然起身走近周培身边,身袖欢动如随风摇摆柳,顿足仰头如涉水之鹤。一举一动间,极尽夸张而细腻地表露出那种优美婉约,秀丽别致的阴柔至美。周培这时候却是那种身形展动如虎踞龙盘,间尽显刚阳粗犷,肢体开合间极尽张狂而热情奔放。二人不自觉地配合,刚柔并济之下,犹如一对比翼双飞鸷鸟,在天穹中自由自在的翻飞翱翔。
贝玉春在优伶起身加入周培的热舞中时,本能地想阻止,但她却在恰时看见优伶以周培为中心,旋转幻舞,这期间周培身形凝固之恰如一尊雕塑,只有那双深邃犀利的双眼,专注热切紧随着优伶而动。
贝玉春一见周培那专注拗执眼神,心中忽然莫名一动,他二人已经很苦了,以这种热舞舒放一下,又有何妨,更何况他们的这种自娱竟然暗合我现在正在参悟的春秋繁露中的暮春初夏时节,欣欣向荣,茁壮成长的大自然,巧得及时雨时的景象,我还可趁机参悟感化一番,说不定藉此突破也不一定。要知道修仙者修炼参悟的功法虽然万万千千,神通也是千奇百怪,但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长生,长生就需要感悟大自然法则,利用大自然法则来让自己尽可能地延长自己生命特征的有序时长。更何况贝玉春所修炼的小寰诀本身就是一种感悟大自然时空运转契机的大神通。
而此事的始作俑者梦露这时候却时满脸懊恼之色,她原本气恼之下,施展梦瑶仙子传授的如梦令炫舞神通,想让周培出糗,却没想到是这种场景,周培和优伶这对痴男怨女,坠入若是相知处,魔渊即仙庭,心情交融中,人我两相忘的情感释放妙境中还可理解,贝玉春你一个有着化身期修为局外人怎么也坠入其中,还跟着二人的喜悦而笑,忧愁而悲,这位吉祥可是你未来的嫂嫂,这是什么意思嘛。莫不是你们三个人合伙起来欺负我,还是你们都是疯子。偏偏自己这时候居然在某种未知的状态下,混元宙内居然飘起一缕缕青烟般的云素质物而无法觉察这死阿培躯体外的景象。
同时刻观察到此中奇特绚丽景象的还有在蕙兰空间外的魏若冰,她是接到担心周培和优伶二人出什么状况的魏九宏信息后,怀着与魏九宏一样心情来到落幽居时,却发现自从贝玉春入住后,就只能闻雅香,不可看其形的落幽居中,这时候忽然禁制大开,内中的情景一览无余,但魏若冰这是已经无心鉴赏那妍姿百态,清香自绽的几万种兰花,她所关心的是这时候已经双双因为炫舞而畅汗淋漓,形体俱被一层自身散发热雾包裹的俩位舞者。这让魏若冰无比的揪心,虽然身为九天炫舞诀的修炼者,兼之清楚周培和优伶境况和机遇的她,知道二者虽然是因为彼此相悦之契机而始,但这是已经超脱彼此相悦的境界,而达到了那种九天炫舞诀所极为推崇的大道自然,唯尽情而舞的舞之境意当中。但却千不该万不该不分场合,及不适宜地在这落幽居内的贝玉春面前而舞。
让魏若冰心中惶惶不安的是,贝玉春此刻颜色变幻不定,娇躯外一圈圈七彩光晕中无数的晦涩符纹闪烁不定,纤秀十指更是在如花绽放中法诀连连,似乎在思量要不要出手镇压。幸而她继而发现发现贝玉春的面部表情似乎是跟随着两位舞者而变,这让魏若冰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想,她这是在借机参悟神通吗。难道贝玉春所修炼的小寰诀也是一种讲究境由心生,即兴而发,演化万象的大神通。怀着这样的心念,魏若冰当下也凝神观看这时候已经忘了自己的存在,融洽浑然如一体而舞的俩位舞者的神魂无碍交流。
这时候周培和优伶二人忽而如比翼双飞之鸟那种相携不弃,忽而如蜂蝶戏花的那种相悦相戏,忽而又如苍山伴曲河的那种流水虽远去,青山不回头的意境当中不能自拔,自知自省,魏若冰虽然不能如贝玉春那样感受到其中的契机,但也获益颇多。
这时刻,天笋峰内外却是一阵骚动,因为在自从峰顶的天穹中,一个时辰前无端生出一个千丈大的气旋后,只短短一个时辰,这个气旋就在虚空中精纯之极的五彩灵气如潮涌泛之下,巨涨为一个几千里大的庞大气旋,并且在这过程中散发出一种越是高阶修士,所感受到的天威愈甚,而世俗凡人和练气期修士却几乎没有感应的特殊境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