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谷,谷顶,一人端坐,吸收天地灵气,风吹起黑色长发,他的两只眼睛紧闭,戴着面具。
太阳升起,他猛地睁开双眼,直视太阳,觉得自己和太阳的距离很近。小时候,太阳走,自己也走,自己走,太阳也走。总以为太阳是因为自己走才走,长大后,才知道这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小时候,虽有那些幼稚的想法,却人畜无害的快乐活着。
拿着血红长刀,身子跃起,挥舞血红长刀,血芒炸现又忽然消失,刀法到了一定地境界。
收刀,立在石头上,一只手背在身后,体内,热血翻滚,表面却平静无波,心喜,刀法、修为和心的定力又有所提升。
梁怀双臂交抱,白衣随风猎猎作响地翻滚飘荡:“林松,你回来几天了,没来见我,令我甚是想念,就来找你了,你不会不欢迎吧?”
林松的目光有些躲闪和畏惧。
“事情办砸了?”梁怀微笑平静地问。
林松不知道,他的笑脸后,藏着一颗多么冷酷、残忍的心。
林松单腿跪下,头垂着:“队长,沈君狡诈、奸猾、实力也不低,我确实折在他手里,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我会亲手抓住沈君,把他交给你。”本想说,我知道沈君在花城的哪个地方?你只要派几个高手,就能抓住他,不敢说。
这次,狼狈逃回,不敢向队长禀报。队长的消息挺灵通,知道自己回来了。
“要是我相信你能抓住沈君,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母猪能上树。”梁怀冷冷地说。
林松的心猛地下沉,磕头如捣蒜:“队长,请相信我,这次,我一定把沈君抓住。”
“要是抓不住呢?”
“我要属下提着我的人头见你。”
“好。我再信你一次。”
“别再磕头了,我承受不起,来,坐,说说你为何会折在沈君手里?你的修为比沈君高很多,要抓他不是易如反掌吗?”
林松坐在石头上,望着远方,思绪飘远,慢慢说着一个人到花城后遇到了什么:“和沈君正面交锋他和几个女人围攻我,几个女人的修为很高,我竟然打不过,只得逃回。哼,要是沈君和我单挑,他绝对会败。”
“沈君和几个女人已经到闪电城,你知道怎么做?”
“队长,你说沈君和几个女人已经到闪电城?他们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来,我要把他们剁成碎肉。”林松咬牙切齿地说,眼里杀气腾腾。
梁怀的一只手放在林松的肩上,用满意的眼神看着林松:“林松,别忘记你向我保证的话,任务失败,要属下提着人头见我,祝你好运,我等你的好消息。”
梁怀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个碧绿色小瓶递给林松。
林松看到,目光贪婪,手有些颤抖,接过,放进储物空间。
“我就不打扰你修炼了。”‘嗖。’梁怀化为一道光消失。
林松四处望望,偌大的地方只有自己一人,从储物空间拿出碧绿色的瓶子,拔出红色瓶盖,扔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摘下面具,把面具放在石头上,拿出一面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这张丑陋的脸,心情变得极度不好,到出一些液体到手指,在眼眉上的疤痕处涂抹。
整张脸都涂了,碧绿色的瓶子里连一滴液体都没有,随手一抛,碧绿色的瓶子在空中滑出一道弧线,掉在地上,溅起泥土。
以为队长会大发雷霆的处罚自己,他破天荒地的没有这样做,反而给了自己复溶液,或许,是自己向他保证的话,令他改变了决定。
这回,把自己逼到绝路,除非抓住沈君,才能绝处逢生。
灵窟,红如血,一袭血袍男子大步走向座椅,座椅宽三丈、高五丈,落座,靠在椅背,扫视前面的属下,脸色冷酷,眼神深邃。凡被扫过的人都浑身一缩,好像自己的灵魂被族长看穿。
“准备得怎样了?”
“已经准备好,这回弄得全是鲜嫩的,包族长满意。”头上只有一缕发赤着上身的高壮男子说。
“好。”闪灵站起来,走向练功池。‘叮叮叮,’练功池边的铃声发出悦耳的声音。练功池很大,占地几千米,池中,水翻滚。
闪灵脱掉血袍,只穿着兽皮短裤,跳到水里,背以上露在外面,疤痕交错,肌肉虬结。
高壮男子拍了拍手掌,一队人走来,每个人抱着一个婴儿,婴儿的眼睛闭着,粉嘟嘟的手指弯着,有个婴儿要喝奶,哇哇啼哭,抱着他的男子给了他一巴掌,‘啪,’他的脸红了,哇哇啼哭的更厉害。
闪灵面露不悦,手指男子。
男子弓着身,畏惧地走向闪灵,在水池边停下。
闪灵平静地注视男子。
‘噗通,’男子跪在地上:“族长饶命,族长,小的再也不敢了。”
“软骨头,”闪灵说着,两只一弹,一朵火焰刀直逼男子的脖子,男子仰头,眼里全是绝望的光,火焰刀划断男子的脖子,在空中转了几圈,飞回闪灵的手中,消失得没有一点痕迹。
头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血柱飙出,身子倒下。
不知何时,婴儿已不再啼哭,吮着手指。
闪灵看着婴儿,万年寒冰般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所有的人倒吸一口冷气。闪灵抱着婴儿,摸了摸婴儿肥嫩的脸,两只手在婴儿的脖子处停住。
叮叮声已不再响,落针可闻,静如死地。
闪灵的眼里飘着笑容,渐渐的笑容消失,慢慢的变得赤红,手上玄气环绕。
婴儿笑了,咧着嘴。或许,觉得这个大叔比那个男子好些。
闪灵的眼里再度浮现笑容,手忽然使力,婴儿的脸变得通红、又成紫色、青色,幼小的身体扭曲了几下,就一动不动。
闪灵的嘴巴贴着婴儿的脖子,咬破婴儿的血管,身体周围波光荡漾,一阵令别人极度害怕的恐怖威压扩散,恐怖的威压持续了几个呼吸,骤然消失。闪灵擦去嘴角的血,把只剩骨架和皮的婴儿扔到地上,就在刚才的几个呼吸间,闪灵吸干婴儿的血,吸走婴儿的精气、元神。
盯着离自己最近的男人,男人蹲下,把婴儿放到地上,闪灵看着婴儿,抱起婴儿,咬破婴儿脖子上的血管,吸干血和精气、元神,用同样的方法吸第二个婴儿的,婴儿有男的,也有女的,在闪灵的眼中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