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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希文冷笑一声说道:“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如果要定我的罪,我随时等着军事法庭的传唤,否则,请不要打扰我的私人时间”
说着云希文就要挂断电话,王教官好像早已经预料到云希文会挂电话一样,赶紧出声阻止道:“好了好了别挂电话你这丫头,像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还军事法庭,你这是吓唬我呢还是吓唬你自己呢”
云希文闻言挑了挑眉没有开口,她倒要听听这个王教官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教官见云希文没有挂断电话心里舒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的手下都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很清楚,不过上级领导可不了解你们,这次你们算是让人家抓住把柄了,那个楚汉军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又有战功在身,有时候连领导都不放在眼里,这一次你们把他儿子给弄的那么惨,他已经闹到咱们的上级领导那里去了,虽然咱们是秘密部队,身份特殊,但是也要给各个部门点面子的,你明白吗”
云希文闻言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好笑的说道:“明白就是说我们在前方出生入死以后还要为了你们的官僚主义买单是吗很好很好不过我想请问一下,大首长也是这个意思是吗”
王教官被云希文的的话堵得一口气没上来,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说道:“这点事又怎么会惊动大首长”
“哦原来如此难怪人家都说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像咱们这样的贫苦大众,也就只好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了那行了,什么时候需要我去负荆请罪通知一声,我一定好好的去给他们父子二人一个交代”云希文最后一句话说的王教官心里一阵发凉,凭王教官对云希文的了解,这可是个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主,恐怕这件事是不可能会善终了。[请记住都市'文'学]
王教官的心里又何尝不是感到气愤呢,楚君是什么样的人,云希文又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都清楚的很,尽管云希文根本就没有解释,可是能让云希文限制他的行动,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做了什么影响任务和所有人安全的事情,否则凭云希文怕麻烦的性格,又怎么会有那个耐心跟一个后辈小人物的身上浪费那么多的心思呢
更何况如果真的想楚君说的那样云希文想要他的性命,那么云希文有几百种方法让楚汉军根本连儿子的尸体都找不到,而且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又怎么可能会让楚君回家告状,把自己弄入两难的境地呢
这一切的一切王教官心里都有清楚的很,可是他只是一个小教官而已,在那些部队大咖的眼里跟他们的警卫员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他想为云希文他们开脱都没有人会听他说话,这就是华夏的军政制度,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改变的了的
所以对于云希文的话里有话,王教官选择性的当做没有听到,如果云希文真的有本事对付那一对不要脸的父子,那他也乐见其成,只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嘱咐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注意别做的太过了。”
云希文闻言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料到王教官会是这种反应,伸手不打笑脸人,王教官的话没有恶意,云希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有些别扭的应了一声:“知道了麻烦”
王教官听着云希文不耐烦的话在电话这端露出了一个无奈地笑容,却是一如既往的包容,在他的眼里,他们永远都是一群长不大的孩子罢了
对于王教官的感觉,不只是云希文,整个“暗夜”小队都有一种无比别扭的心态,一方面小时候在那座房子里的遭遇让他们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深恶痛绝,而另一方面,这么多年来他们也不得不承认,是他的包容和维护才让他们过得如此潇洒自在。
挂断了电话,云希文一时间感觉有些烦乱,像楚君那样的小人,她根本不想放一点心思在他的身上,可是现实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无奈,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永远都有一些苍蝇在你的耳边盘旋不走,非要你一巴掌拍下去才能还自己一个清净。
开车的景川察觉到云希文情绪的变化,关心的说道:“需不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我在军政方面还是有些熟人的”
云希文轻笑一声说道:“暂时还不用,如果需要我不会客气的”如果可能,云希文最不希望的就是景川参与到她的这重身份里来,政治永远都是最复杂的东西,正所谓民不与官斗,不管你再有钱有势,那也要政府给你机会让你发财造势,如果逆了他的意,他随时可以找出一万个理由收回你所拥有的一切,这就是政治家的黑暗。
而云希文隶属于军部,那里看起来热血公平,但是那都是在战争年代的事情,经历了这么久的和平年代,军人的热血早已经被浮夸的社会所同化,官官相护,军政一体早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军队里的黑暗丝毫不比那些政府里的宫心计差多少。
而手握重兵武器的部队大佬们,腰杆甚至更硬,想想看人家一支冲锋枪抵在你的头上,治你一个叛国投敌的罪名,都不用宣判,分分钟就可以先斩后奏,要了你的小命
尽管如此,有一身赫赫军功在身的云希文,凭她在部队多年来的声望,仅凭一家之言就想弄死她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真的要治她的罪,那也是需要部队一号首长签字画押才能执行的,这是为了防止功臣错判冤狱而制定的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所以云希文刚才才会有此一问,而王教官这通电话显然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来通风报信让他们有所准备的,这一点云希文清楚的很
景川明白云希文的想法,也没有强求,只是仍旧不想让她一人承担,语气轻松的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顾忌我,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