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似乎知道一些当年遗诏的事也才敢这样说。
当年虽然她带着若笙逃回了炎国,但她也知道陈国先皇并非是将皇位传给苏子寒,而是传给了若笙。
是苏子寒擅自改了遗诏。
她虽知晓此事,但她也知若笙不喜宫中之事,也便并未插手之事。
而且那苏子寒也非昏君,确实有治国之才。
若非如此,也不会让今日的炎国竟然还面临着以前不过是小国的陈国的威胁。
“此题寡人已经有了答案,那么接下来是第二题。”
她不愿在这种事上纠缠,她想若笙也不愿听到这样的话。
接下来的两题,表现的最为出众的依旧是若笙和那个男子。
只是出乎她的意料的是,每一题若笙都非跟她想的一样。
她这也才恍然醒悟过来,若笙并非是没有治国之才,不过是无心理会政事。
他的心计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几轮下来,花添添对于人选也有了大概的想法。
“好了,今日的殿试便到此为止,三日后还会有笔试。”花添添起身。
“另外,你可以告诉寡人你的名字是什么吗?”花添添直直看向那个男子。
男子勾唇一笑,打了个哈欠,“衿非夜。”
“是吗,寡人记住了。”花添添嫣然一笑。
这人确实很有能力,也许以后能为凤璟分担点政事也说不一定。
咦,她刚才在想什么!!
竟然是在心疼凤璟吗??
不不不,这一切都是幻觉。
那个臭小子竟然连来都不来,她才不关心那个小子的事。
“陛下,你慢些走。”
小安子无奈的看着越走越快,不停的踢着沿途的玉柱的花添添。
花添添侧过头,瞪了小安子一眼,“再管寡人,寡人就再阉你一―”
砰砰砰―
随后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传来。“寡人的头!!”
花添添捂住自己的额头。
先是愤愤的瞪了一眼面前的玉柱,而后抬眸流出了悔恨的眼泪。
她最近怎么这么倒霉,真是见了鬼了。
“陛下,肿了肿了。”小安子这时出声提醒。
“什么肿了?”花添添热泪盈眶。
小安子指了指花添添额头上的一个大包,“陛下你的额头。”
花添添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对着锃亮透明的玉柱照了照。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得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副尊容她打死也不会承认是她花添添的。
总之现在赶紧避开耳目才是,偷偷的处理一下她依旧还是那个潇洒美美的花添添。
在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算先逃一步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堵人墙。
花添添低声骂骂咧咧了一句,该死的,偏偏这时候撞到人了。
为了她形象着想,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比较好。
“玲儿,等着寡人,寡人不会让你有事的。”
花添添抹了一把热泪,装作刚才是有急事的样子,抬腿便要绕过那人而走。
小安子砸了咂嘴,不知道回了宫的玲儿此刻作何感想。
“陛下。”
小安子捂住眼睛,同时在心底默默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