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慕容决是不是都知道了”
苏雪云一脸的沮丧,“能不知道吗他当时和盛韶华就站在那里。”
“那,我以后不是没有机会了”
慕容决心性那么高傲的一人,怎么可能会要别人穿过的破鞋
额,她虽然不是破鞋,可却被杨洲给碰过了,还闹的人尽皆知,原本只是一件很秘密的事,现在公开出来,她就成为了笑话。
苏雪云烦躁的吸着烟,“你也不看清楚里面的人到底是谁,随随便便就买了药吃,你这不是自己找苦头吃”
“我明明看到慕容决他们上去的,当时韶华和薄冰也在。我怎么知道最后变成这个样子”
当时她心里还雀跃着,就算不是慕容决,盛韶华也好啊,虽然他是自己的姐夫,可要真的发生了什么,以薄冰那倔强的脾气,肯定会跟他闹翻,到时候她就能坐收鱼翁之利了。
谁想到
别说是韶华了,连慕容决都没碰到,就被杨洲那个混蛋给
“不对,妈,杨洲怎么会在那个房间”
苏雪云皱眉,显然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了。
“按道理来说,慕容家的房间可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杨洲在里面就算了,你看到他,也没认出来”
薄千薇低头,不敢去看她。
当时她只看到那个背影,一心想着韶华,心情太过激动了,正好药效发作,她迷迷糊糊的,谁知就让他得逞,占了便宜。
薄冰和盛韶华毫无预警的出现在门口,把母女俩吓了一跳。
闻到浓郁的烟熏味,薄冰眉头皱了起来,轻轻咳嗽着。
盛韶华脸色一冷,“把烟都丢了。”
说完就护着薄冰到了院子里,不让她呼吸一丁点的烟味。
“韶华,冰冰,你们怎么回来了”
苏雪云连忙把烟给捻熄,匆匆的跟了出去。
梁妈知道她回来,连忙端茶倒水的,还拿了舒适温暖的坐垫,让薄冰坐在葡萄架下,还不忘给她暖手宝。
薄冰怀孕的事,梁妈是知道的,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不能马虎。
“站远一点。”韶华冷声道。
苏雪云只能后退了几步。
“再远一点。”
她身上的烟熏味还是那么浓,混合着香水味,别提那个味道有多难闻了。
薄冰轻轻拍着胸口,让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住恶心。
“说吧,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薄冰捧着热乎乎的牛奶,慢条斯理的啜了一口。
“什么怎么回事”苏雪云装傻。
“呵,爸爸不在家里,我就管不了你们了是吧还是说,薄家没人牵制你们,就打算闹翻了天,把房子都给拆了”
“冰冰,你这话就有点严重了,我们也没怎么闹不是”
薄冰冷笑,“行啊,这么有能耐,自己解决这件事吧。”
苏雪云嘀咕,这件事不就这么过去了吗薇薇又不是什么名人,那些人就当做是笑话看看而已,还能有什么麻烦
再说了,当时不过是借用了杨洲一下,现在用不着了,就把这挡箭牌直接扔了,薄冰为什么还要把他带过来添堵
“不是都没事了吗”
“想的倒是挺轻松的,怎么会没事白晨晞恨不得揪着这个把柄,你们倒好,处处给我找不自在。”
那个女人哪有这么好应对的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不就是白晨晞嫉妒姐姐嫁给了姐夫,处处为难姐姐,现在肯定又拿我的事来要挟姐姐。”
薄千薇这回倒是聪明,分析的也算是头头是道。
“不过姐,白晨晞针对的是你,我的只是小事一桩,如果她揪着不放,对我的名声影响也大,说到底,我才是受害者。”
拜薄冰所赐,白晨晞针对她,吃苦的只会是她好吗
盛韶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处处找借口,还把脏水泼到冰儿身上,你倒是越来越有能耐了。”
薄千薇被他说的话给噎住了。
“丢了薄家的脸面,你倒还觉得理直气壮了吧爸爸要是在,他绝对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
这母女俩什么时候才会为薄家着想这么自私,难道薄家没脸,她们脸上就有光了
“当时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名声毁了,将来要是找不到好的婆家,怪谁”
苏雪云的语气才软了下去,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跟杨洲是怎么回事自己说清楚”
薄冰其实也不想管这破事,可如今爸爸不在,哥哥去了部队,苏雪云又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她要是不管,还不得把薄家的脸都丢尽了
“你说”薄千薇狠狠的瞪着杨洲。
“我当时在房间里换衣服,谁知道你自己闯了进来”
“喂,你说话也要摸着良心,你自己不吭声,还二话不说的就朝我扑了过来,现在你倒怪罪我了”
“明明是你自己先扑过来,嘴里还喊着三少的名字。”
薄冰脸色一沉。
薄千薇恼羞成怒,困窘的脸都红了,“怎么可能明明是你听错了,他是我姐夫,我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
杨洲撇嘴,明显不相信,“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薄千薇看着盛三少的眼神,明显就带着浓烈的爱意,还否认说没有,鬼才相信。
“你把我当成替代品就算了,事后还扯到我头上,谁跟你交往了”
薄冰看着薄千薇的目光带着冷厉,这女人,到现在还觊觎着韶华。
“那你为什么会刚好出现在那个房间”
“弄脏了衣服,就去换呗”
“谁弄脏你的衣服,又是谁带你去的”这才是重点。
“白小姐不小心把酒水洒到我身上,当然是佣人带我过去的。”
又是白晨晞
薄冰目光凶狠,“你自己吃了药,想算计韶华”
薄千薇瑟缩着脖子,“不,不是啊,我怎么敢”
“哼”
“我看她想爬上慕少的床才是真的,不过阴差阳错的就跟我发生了关系。”
“你们的事自己解决。老公,我们走。”
苏雪云忙道,“冰儿,你不管薇薇了”
“她自己作死,与我何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