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贵人一听,给吓着了,她还从未见过这位曾经抚育过皇上的先帝妃嫔呢!
尤其又是这个时候,给迎接回来了,她当然什么事都是懵的,哪里懂那些玩弄政权之人在搞什么。
“臣妾……”
湙珄也是不明白,皇贵太妃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来庆贵人这,又为什么要留下庆贵人。
“额娘……”
该没等湙珄的话问出口,凤卿便哈哈大笑一声,冲着庆贵人摆摆手笑道:“庆贵人不必惊慌,哀家今个来啊,就是想向你讨一副‘福’字。”
这话把湙珄和庆贵人都给说懵了,讨一幅字?
凤卿站起身,缓缓往前走了两步,继续说道:“听说,年关时皇上下旨让内务府不用操办年事,庆贵人心细给个宫写了几个福字,这兰嫔不就是因着这几个福字才平安诞下了皇子嘛!哀家心思着,要出发了,或许带几个庆贵人的福字在身边,会有些好事发生。”
湙珄赶忙笑道:“额娘若是喜欢,支会宫人来便是了,怎么还让您亲自走一趟呢!”
说完后,又笑呵呵试探的问着:“不知,额娘可是哪里住的不习惯,怎么,怎么突然说要走呢!”
凤卿缓缓的往外面走了出去,湙珄等人也紧跟在后面。
她仰望着天空,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一脸的哀愁,转过身看向湙珄。
“皇上有难处又不便于哀家说,早前哀家浑然不知,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如今,哀家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是得替皇儿排忧解难了。”
说完,凤卿便转过身,往一株花草走去,湙珄皱着眉头,不明白这话究竟说得是什么。
一旁的锦娣,淡淡一笑,微微行礼,道:“主子听说香港发生了大事,这事,怎么发起来的,且先不说了,紧着救人救国才是最当紧的,所以,今个一早便已经写了信让送往香港了,主子明个一早便亲自前往香港一趟。”
湙珄一听这话,激动不已,忙上前一步,问着:“此话当真!”
锦娣淡淡一下,微微点头。
凤卿似有些生气一般,笑着回过头看向湙珄,喊道:“怎么,皇上连哀家都不信了?”
湙珄连连摇头回道:“不不不,朕怎么会那么想,只是想再确定一下罢了。”
“放心吧,日子定了是明个就是明个一早,哀家一刻也不会耽搁。”
说完,凤卿又走回庆贵人跟前,笑呵呵的说着:“这不,还得劳庆贵人给哀家几个福字啊!你这福字啊,就跟开了光似的,准的很。”
庆贵人闻言,赶紧要跪地行礼。
“臣妾不敢,皇贵太妃谬赞了。”
凤卿一把拦住了庆贵人,笑道:“行了,甭拘礼了,赶紧给哀家写吧。”
湙珄也赶紧催促着庆贵人快去写,庆贵人连连点头回了内殿去写。
“额娘,天冷了,进屋坐着吧!”
凤卿摆摆手,笑着说道:“不了,你让庆贵人写完了,找个人给哀家送去便是了,哀家想着,这名个要出发了,太后那,是该去给她请个安了。”
这就尴尬了,所有人都知道米歇尔夫人是死于谁手,湙珄知道,凤卿更知道。
湙珄也知道皇贵太妃知道后,一定会去找惠文太后。
可眼下,湙珄的心里认为,不能立刻除掉惠文太后,更不能真的独让凤卿做大。
湙珄想的是利用皇贵太妃制衡惠文太后,又利用惠文太后去压制皇贵太妃。
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他自己,更能保他的子孙日后能安然无恙的继承大统。
总觉得,就这样继续下去耗时间呗,看谁的命长。
“额娘,这……”
见湙珄刚要说话,凤卿便摆摆手,阻止了湙珄说下去。
“皇上,哀家知道你想说什么,哀家自有分寸。”
说完,凤卿便淡淡一笑,转身离开了。
路上锦娣左思右想,总觉得心里这个问题怎么都解不开,忍不住问了出来。
“其实,主子您要去,直接让皇上知道了便是了,怎么,还要来庆贵人这一趟,又整了这一出戏,还似乎帮衬了那位庆贵人蒙得圣宠。”
凤卿淡淡的笑着,脸上泛着得意。
“兰儿刚诞下皇子,免不得引起某些人的厌恶与嫉恨,如若哀家不在宫里这顿时日里,没个得宠引起那些女人的醋劲,怕是兰儿很有可能会出事。”
锦娣点点头,似有些明白了。
“明白了,兰嫔娘娘的宠她们阻止不了,可总不能在兰嫔不能侍寝的这段期间里,让别人钻了空子,这样她们便会忙活怎么对付庆贵人,而忘记了对付兰嫔娘娘。”
凤卿笑着深吸了一口气,道:“有时候,你越是想要保护一个人,越是不能给她更多的好处,要让敌人知道她没有什么威胁,才能有更多的时机充实自己。”
到了慈宁宫,宫人们都认不得凤卿是谁,自然有不识趣的宫人喊着问是哪宫的。
这一听是皇贵太妃来了,也是懵了。
通传之后,只见一太监赶紧跑了出来,跪地迎驾。
“奴才小永子,叩迎皇贵太妃,万福金安。”
小夬子搀扶着凤卿往里走,走在小永子身旁,凤卿打量着小永子。
“你是伺候先帝身边豫妃的小永子?”
小永子一听,连连点头应道:“是是是,不想皇贵太妃竟还记得奴才。”
“行了,起来吧。”
“谢皇贵太妃。”
赶着往里走,凤卿赶着问着:“小路子呢?”
“回皇贵太妃的话,路公公早几年便病逝了,前后太后她老人家换了不少人伺候,这不,前些日子刚把奴才调来了。”
说话的功夫究竟了正殿的明间,只见惠文太后本来是坐在那的,可是见了皇贵太妃来了之后,又有些不自然的站了起来。
凤卿摆摆手,小夬子后退了几步。
“嫔妾给……”
这话都没说完,身子还没蹲下去,惠文太后就赶忙上前一搭手给拦下了。
“妹妹这是作何,可是折煞姐姐了啊!”
凤卿直起身子,淡淡一笑,反问着:“哦?是吗?有吗?妹妹怎么没觉出来呢!”
惠文太后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绿了,这都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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