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说倒地的小护士没有呼吸了,但我想她不一定是死了。。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当下我立刻让眼镜男叫人来帮忙!
很快的,大夫和护士进了病房后,当他们看到那躺在地上的护士后,每个人都是面‘色’铁青,有几个小护士更是哆嗦着的差点晕过去。
等保安抬走那护士后,其余人也都纷纷离开病房,我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一秒都不想呆在这里。
后来,眼镜男偷偷去打听了被抬走护士的事情,等他回来的时候,整个脸‘色’也变得铁青了。
我问眼镜男到底怎么了,他大口吸气,然后告诉我说“刚才我从楼道宝洁阿姨那里打听到,原来那被抬走的护士早在一个月前就死了,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所以她的尸体一直被放在医院太平间里面,可没成想今天她居然诈尸了……”
说到这,眼镜男顿了一下,然后看着我道“那个,陆小姐,要不咱们换家医院吧,我觉着这家医院太邪‘门’,要是继续呆下去说不定……”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那护士是已死之人我并不意外,毕竟她是被徐丽附身的,徐丽想要害我,那么就算我换家医院照样会遇到同样的事情。
想到这,我‘摸’了下自己的肚子,之前徐丽被我肚子冒出的光打跑了,虽然不知道那光是怎么来的,但肯定和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有关。
只要有肚子里的宝宝保护,我觉着徐丽短时间应该不敢找我麻烦!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我身上的伤早就好了,也不需要在住院了,我告诉眼镜男自己不用住院了,想要回家了。
听了我话后,一开始眼镜男还有些不同意,让我到大医院在修养一段时间,可在我坚持下,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和眼镜男一起俩开医院后,我便准备回岭南了,可这时我才察觉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身上可是身无分文啊,钱包和手机全都落在**了!
早知道这样之前就不装‘逼’,要了眼镜男那十五万好了。
现在我真的是‘欲’哭无泪,眼镜男看着我站在医院‘门’口发呆,问我怎么了。
我看了看他,很不好意思的开口道“那个,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啊?”
“你别误会啊,我不是管你要钱,我是借钱的,是这样的,我……我钱包丢了,现在没回家的旅费的,你先借我点钱,等之后我回家了立马还给你!”
我一边低头红脸说着,一边偷偷的瞄了一眼眼镜男,我想现在他肯定心里偷笑,很鄙视我。
果真,眼镜男听了我的话,乐了一阵,然后从钱包里面直接拿出一沓票子递给我。
“不要这么多,就购买一张机票的就行!”
我推搡着,可眼镜男却将票子硬塞到了我手中,他笑了笑道:“你拿着吧,等你下了飞机,打车什么也需要钱,再说这点钱和十五万比起来不算什么!”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揶揄我,我涨红着脸只能说了声谢谢,问管他要了手机号码,说等自己回家后一定会把钱还给他。
对此他笑了笑,估计还不还钱对他来说根本不在乎,可我不一样,我说了是借就一定要还!
后来眼镜男直接将我送到了飞机场,然后在他目送我上了飞机。
坐在座位上,当飞机起航的时候,我整个心忽然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怎的,此刻我望向窗外,居然有些心神不宁!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我终于得到解脱了,可心里却很不自在。
看着脖子上那块勾‘玉’挂坠,脑海里面立马出现臭乞丐那张无赖般的脸和他那句“媳‘妇’”,这片段怎么也删除不掉。
最后,我咬着牙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
几个时辰后,飞机降落,我终于回到了岭南,而一下飞机,我立马打了车回自己的住处。
结果一道家‘门’口,我发现我加房‘门’居然敞开着。
要知道我是独身在岭南工作的,房间的钥匙也只有自己才有,离家四天,这屋子大‘门’怎么敞开了,难道是进贼了?
大白天的进贼,这贼点多猖狂啊,不过我连鬼都见过,遇到贼也就没什么可怕。
正想着要找邻居来帮忙,可这时我隐约听到了屋子里面有个‘妇’‘女’的啜泣声,要换做往常,我肯定会被这哭声吓一跳,可当下我非但没有害怕,心中却有一丝担忧,立马抬‘腿’冲进了屋子。
不为别的,因为刚才那‘妇’‘女’的哭声,我再熟悉不过,那是我的母亲的声音啊。
进屋后,我看到屋子的客厅,母亲坐在沙发上颜面哭着,而父亲则站在一边不断的踱着步子,两人似乎没有发现我进屋。
直到我喊了一声“爸,妈!”
这才引起他们的注意力,我爸妈转头看向我,之后我母亲立马起身朝着跑了过来,来到我身边后,母亲一把抱住了我。
她的眼泪仍然不断留着,母亲一边哭一边哽咽的喊着“死丫头,你这些天跑哪去了,急死我们了!”
“妈……我……”
听到母亲的哭声,我心里立马一阵酸楚,心里强忍着的坚强瞬间坍塌,感觉委屈的要死,可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他们自己都经历了什么。
父亲站在我跟前,她拍了拍母亲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女’儿刚回来,肯定累坏了,你别这样抱着她不放让她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再说!”
我父亲在家一向是很有话语权的,在他说完,母亲立马松开我,然后抹着眼泪道“没错,你爸说的对,小曼,看你这憔悴的,这几天一定没好好休息好吧,快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待会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饭菜。”
说完,不等我回话,母亲就推着我进了卫生间,而我则发现父亲满面愁容,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等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到了家里,又有父母在身边的关系,这一觉我睡得特别的踏实,没做一点奇怪的梦。
而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从卧室出来,看到母亲在厨房忙碌着,而饭桌上已经慢慢白了一大桌子菜。
红烧鱼,干锅鸭头,西蓝‘花’朝下然……每一样都是我最爱吃的,但即使我爱吃,这做的也太多了吧?
“妈,你是不是做多了啊,咱们就三个人哪能吃下这么多!”
我说完,母亲楞了一下,随后她对着我笑了笑道“不多,不多,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不然妈怕以后没机会……”
没等母亲说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立马咳嗽的一声接着道:“你母亲是看你平安回来一时间太高兴就做多了,小曼,你就别管他了,今天咱们一家三口好不容易在一起,多吃一点没事的。”
我笑了笑道:“那看来我这个月是没法减‘肥’了。”
说完,全家跟着笑了起来。
母亲最后做的菜是麻辣小龙虾,这是我逢年回家最爱吃的东西,不过因为做起来比较麻烦,所以她老人家很少做,只有过年的时候我才能有口福尝到,没想到今天母亲居然做了这菜。
这几天我基本上没怎么吃过饭,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好菜,当下也不顾吃香大口的咀嚼起来。
而父亲看着我的吃香不禁埋怨“慢点吃,‘女’孩子家注意点吃香!”
“怕什么,这也没有外人,再说,人家真的很饿!”
我说着抓起一个小龙虾就开始吃了起来,父亲还‘欲’教育我,却被母亲拦住“小曼他爸,你别说孩子了,让他吃吧。”
父亲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我自顾自的吃着,半个时辰后,我足足吃掉了两个猪蹄,一盘小龙虾,外加两大碗米饭。
‘摸’着自己有些凸起的小腹,我满足的打了个嗝,而这时我才注意到,从一开始做到饭桌前,父母跟前的筷子就没动过,他们自始至终都在看我吃饭!
我很好奇,问他们为什么都不动筷子,二老给我答案很一致,那就是他们不太饿。
对此我没有怀疑,后来我问他们怎么会忽然来岭南看我。
我说完,母亲立马嗔怪道“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为了你,你说你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始终了四天,做父母的能不担心吗。”
“我哪有失踪,我是去参加……参加同学婚礼去了!”
我有些心虚的说着!
说完,父亲立马瞪着我咳嗽道“真的是去参加同学婚礼吗?”
父亲的眼睛很锐利,似乎能一眼看到我心里所想一样,我最害怕的就是他这个眼神,我记着小时候,我每次撒谎他都能一眼看出来!
而每次,父亲都是用现在的这个眼神。
我知道父亲肯定已经知道我是在撒谎了,可我不能说出事实,先不说他们会不会相信,遇到鬼这种事情说出来只会让二老平添担忧,还不如骗骗他们了。
当下我硬着头皮,也不去看父亲的眼神,咳嗽一声道“当然了,我是去参加同学婚礼,而且我还是伴娘呢!哦,对了……”
我想了想从自己脖子上将那块碎‘玉’挂坠拿了出来,对着父亲道“爸,你看,这个就是参加婚礼的时候,别人送的,像不像我小时候丢的那块!”
本来我是为了让父亲信服,才拿出勾‘玉’挂坠的,可父亲看到那挂坠后,整张脸立马变得铁青,随后他嚷了一声道“这……这是谁给你的!”
“啊……”
我被忽然暴怒的父亲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答道“一个……一个婚礼上遇到的朋友,怎么了,爸,这挂坠我不能带吗?”
父亲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些怕人,他吸了口气,声音变得平和许多。
“一个朋友?男的‘女’的?叫什么名字?”
“男的……叫……白守!”
父亲刨根问底的询问着,我不敢撒谎,只能把臭乞丐的的名字说了出来,但我并没说出臭乞丐是干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块普通的勾‘玉’怪追会让父亲如此愤怒,而在我说出“白守”三个字后,父亲的表情更是仿若受到了雷击一样。
他咬着牙,神情震撼无比的自语道“是他……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