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怡离开后,便再也没有进来过了,我不知道她们要关我多久,我也不知道她们会把我怎样,就像曾怡说的那样,光毒枭的女人这条罪名就可以让我死上百次了,我早就和他是同党了,警察根本不会放了我。?八?一中?文 w?w?w?.1811?z8w?.8c?o8m可沈从安知道我现在在警察手上吗?如果他知道了,他会怎么做?他会来救我吗?
他怎么救得了,现在我成了警察手上控制他的人质,根本不是他想救就能救的,我有点绝望的想,难道我陈舒尔要命丧于此吗?
我有点崩溃,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被他们关在审讯室五天,曾怡又来见我了,她问有没有想好,我还是给了他们那样一句话,永远不会,曾怡给了我一巴掌,她说:“你就一直被毒枭控制吧,总一天,你会知道今天的自己多愚蠢。”
我知道她这一巴掌是作为朋友打的,而不是一名警察,在这段时间相处中,我不敢说她对我的全是欺骗,其中也是掺杂真感情的。
我在警察局被关了整整十天,十天过后,曾怡便再也没有见过我,我就一直被人这样关着,好像被人忘记了存在一般。
又过了十天,这扇紧闭的审讯室大门终于又被人开启,进来依旧不是曾怡,而是两名陌生警察,他们将从椅子上提了起来,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里,我被他们押着出了警察局后,他们便将我推上了车。
车子开了一路,却是往茱萸县的方向驶去的,一直到车停在茱萸县的大门口,警察将我拉了下来,这个时候,我才看到茱萸县大门口站着两队人马,一队是茱萸县内的,另一队是警方那方的特警。
一百米出处,茱萸县大门口的柱子上吊着一个人,起先我还没看清楚,可眯着眼睛仔细一看,现被吊住的人竟然曾怡。
站在我身边的警察和我解释说:“曾怡被抓了,现在茱萸县的人要我们用你来换她。”
我说:“怎么会这样?”
警察冷笑说:“别墨迹了,我相信你们是有感情的,如果不想让她死,就让你们那边的人信守承诺。”
之后警方有警察和茱萸县的人交涉,说我人带来了,让他们把他们的人给放下来。
来交涉的人是李琦,他站在对面看着我,隔了大概几米远,问我有没有事,我回了一句没事。
陈琦这才让人将挂在柱子伤的曾怡给放下来,当曾怡被带了过来后,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脸早就被打得不像样子,全身都是血淋淋的伤,其中一个与她相熟的警察看到她这模样,气得就要冲过去,便被新上任的局长给拉住了,并且警告似的和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切勿鲁莽行动。
那警察毕竟还是年轻,竟然红着说:“凭什么我们的人交过去安安全全!为什么我们的人却被他们打成这样?!我们凭什么要怕他们!”
那局长听到他这狂妄无知的话,抬脚便是对他踹了过去,年轻的警察整个人倒在了地下,然后指着他说:“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给我去后面站着!”
那警察从地下爬了起来,只能按照局长的吩咐去后面站着。
那局长平息下情绪,对李琦说:“你们先交人,还是我们先交人。”
李琦拿出枪指着曾怡说:“一起交人。”
我身后也有个警察用枪指着我的头,双方靠近后,便将人给交换了,我人到达李琦手上后,李琦还是挺客气的对新上任局长笑着说:“我们家陈小姐,就多谢秦局长照顾这些天了。”
那新上任的局长皮笑肉不笑说:“我们还真要感谢你们对我们家小曾如此照顾。”
陈琦假装听不懂这话一般,笑着说:“不用,应该的,毕竟自家人。”
那信任局长冷哼一声,转身就便带着所有人特警离开。
警察离开后,李琦也才转身带着我进入茱萸县,此时的我腿全都是软的,我以为自己是再也回不来了,可没想到才二十天,又再次踏入了这地方。
李琦带着我走了好远,忽然从口袋内掏出一袋薯片,递到我满前说:“磕磕?反正没事干了。”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朝他打了过去,他笑嘻嘻多了好远,站在远处磕着瓜子说:“胆小鬼,喝凉水。”
我气得追着他就跑,一直追到一条马路上,对面忽然开出来十几辆车,为的车停下后,后面的车紧接着停了下来,李琦看到车内的人赶紧就变得正经无比了。
我知道车上坐着的人谁,站在那里看着为的那辆车好久,这才缓慢的走了过去。
紧闭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我看到那张脸,鼻尖酸了酸,然后从窗户口塞了进去,便抱住了他肩膀大哭了出来。
眼泪鼻涕塞他一衣服,这个一直有轻微洁癖的男人也没有嫌弃我,更没我把从窗户口子处推出去,竟然直接把我从窗口捞了进来,我人到达他怀中,他忽然对着我后背就是重重一巴掌,满脸冷然的问:“之前我怎么叮嘱你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人才不见一会儿,人就没影了,是不是我的话对你越来越不管用了?”
我没想到这么久不见面,一见面他就对我一顿数落,想到在警察局,我为了他宁死不屈,没想到他竟然还这样对我,还真是一个没良心的。
可是没办法啊,这个男人我就是爱啊,就算他刚才抽了我一下,我还是没有尊严,不知廉耻一般圈住他脖子,将头埋在他胸口撒娇说:“下次一定记住啦,你别生气了,我人不是回来了吗?你就当我是出去了旅游了一圈啊。”
沈从安冷笑说:“你旅游的成本挺高的,国家总统都没你这样的仗势。”不过他生气归生气,还是撅着我的脸问:“有伤到哪里吗。”
我摇摇头。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抬着我下巴,在我唇上深深吻了一下,半晌,才挨着我唇瓣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的音量说:“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