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朵这么一提醒,我这才觉得我确实应该给马莎打个电话。?? 中文 w=w≈w≈.=8≈1≠z≠w=.≥c≥o≠m
除了商量她年后和苏姐一起住的事以外,顺便问她要不要过来唱歌。马莎这妮子虽然有些冒冒失失的,但做起事来倒是挺利索的。加上整天嘻嘻哈哈的,所以要是她和苏姐一块住的话,指不定苏姐的情绪会被马莎带动起来。
想到此,我便让小朵先进去,我则是打电话给马莎。
打通后,听到那边传来搓麻将的声音,我便问道:“在搓麻将?”
“在看人搓麻将。”
“听起来好可怜。”
“是呐,是呐,”马莎道,“不过也没办法,谁让我家只有一个麻将桌呢。源哥,你真是不够意思,昨晚居然没有红包给我。”
“我都没有红包给任何人。”
“连她们几个也没有?”
“又不是小朋友,要毛的红包?”
“红包可以增进感情啊!”
“那我现在请你唱歌,是不是也可以增进感情?”
“当然!”
“显赫贵族总统包间,你现在过来吧。”
“你们在那边?”
“嗯,”我道,“想着你可能有空,所以我就打电话给你了。”
“介不介意我带我表妹过去?”
“漂亮就带过来,比你还丑的话就算了。”
“我们家族的基因特别好!所以我表妹特别漂亮!”
“行吧,那你们赶紧过来,都已经在唱呢。”
“嗯!待会儿见!”
挂机后,我就继续抽烟。
抽完第二根烟,我这才走进去。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门被推开。走进来的除了马莎以外,还有马莎的表妹。她表妹应该还在读书吧,看上去就跟个高中生似的。长得还算漂亮,但就是太瘦了一点,整得跟营养不良似的。而且要是站在她表妹的侧面观察的话,那胸真的是典型的飞机场。当然她表妹是不是飞机场和我无关,因为我以后也不可能会和她表妹产生交集。
她们两个是受到我的邀请才来的,所以一走进包间便朝我走来。
见状,我只好站了起来。
走到我面前后,马莎道:“这位是我表妹刘伊莎,这位是我朋友何源。”
“你好,我叫何源。”
说出口的同时,面带微笑的我还主动向刘伊莎伸出了手。
握手过后便是简单的客套话,之后我自然是叫她们两个赶紧去点歌。作为客人,她们点完歌当然有先唱的特权。不过当我听到她表妹的歌喉时,我顿时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错觉。不是因为太好听,是因为太难听了。妈的,刚刚说话的时候声音不是挺好听的吗?怎么唱起歌来就跟鬼哭狼嚎似的。最让我震惊的是,唱完一歌以后,她表妹居然还问我们好不好听。为了给她面子,我们当然是说好听。结果,她又继续唱下一《没有如果》。
卧槽!
这简直就是对我耳膜的摧残啊!
加上我还想和马莎聊搬家的事,所以我就把马莎叫出了包间。
一走出包间,我顿时有种满血满状态复活的错觉。
“莎莎,你表妹唱歌这么难听,你也好意思叫她来?”
“你就不能表达得委婉一些吗?”
“我跟你是哥们,有必要委婉吗?”
“好吧,”顿了顿后,马莎道,“我表妹这个人很喜欢唱歌,加上她在我家里很无聊,所以我就带她过来了。你别看她唱歌难听,但她心地善良。”
“难道因为她心地善良,我就应该让她摧残我的耳朵?”
“那源哥你是要叫我把她带走吗?”
“当然不是,毕竟你们已经来了,”我道,“反正等我们进去以后,你要想办法别再让你表妹唱歌了。唱歌难听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自知者明。刚刚她唱得那么难听,她居然还问她唱得好听不。这就好比胖子问别人她是不是太瘦了。”
“嗯,我明白了。”
“对了,假如让你和苏姐一块住,你愿意吗?”
“和苏姐一块住,为什么?”
“我年后要和曼丽领证结婚,到时候肯定是一直住在一起。加上我年后要去沈氏集团那边上班,所以更没有时间陪着苏姐。苏姐这个人怕孤单,所以我就想让你和她同居。这样的话,对苏姐至少会好一些。”
“我是无所谓,就看苏姐咯,”马莎道,“我现在就住在她楼下,所以直接搬上去和她一起住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吧。不过说真的,我不太想和苏姐住,因为有时候我会觉得她有点儿凶。”
“反正你愿意,对不对?”
“是的。”
“只要你愿意就好,我抽空和苏姐沟通一下。”
“嗯。”
我还想说什么,包间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见走出来的是脸色不佳的苏姐,我不免吓了一跳。
很显然,苏姐听到了我和马莎的对话。
见状,我忙道:“莎莎,你进去唱歌吧。”
“哦。”
朝我吐了下舌头后,马莎便走了进去。
马莎一走进去,苏姐便开口道:“阿源,我不需要你帮我安排室友,而且我也不想和马莎一块住。不是说我讨厌她,是因为我的家不需要外人来住。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让你住在我那边吗?就因为你和我弟弟有些像。假如不是这个原因,我也不可能让你住在我家的。对我而言,你就是我的家人,所以你有资格住在我那边。但对我而言,马莎只是一个员工罢了,所以我是不可能让她住在我那边的。”
“苏姐,我只是希望你能稍微开朗一些。”
“忧郁是我性格的一部分,所以你这么做也没办法让我开朗,”苏姐道,“自从我爸妈离婚以后,跟着我爸生活的我就一直都是抑郁寡欢的。而且马莎这个人太冒失了,她和我住在一起只会惹我生气。所以在你搬走的前提下,我不会让任何人跟我一起住。”
“所以那个房间是一直为我留着吗?”
被我这么一反问后,苏姐的眉头当即皱起。
走到我面前,拿过我手里那还没有抽完的香烟后,苏姐便塞进了嘴里。
随后,一个完美的烟圈便从苏姐嘴里冒出,缓缓上升,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