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芝芝呢,压根就没有现这情况,因为她是一直低着头。中?文? w1w8w?.88111zw.
我不想继续调戏刘芝芝,所以将门拉开一条缝隙后,我直接钻了出去。要是完全打开,书房里的王世奇就会看到坐在马桶上的刘芝芝了。
将书房的门反锁后,我道:“王伯伯,晚上睡觉的时候要小心点,我总觉得你儿子会有所行动。”
“你保护着芝芝就好,”王世奇道,“我已经明确说要让芝芝继承家业,所以假如他今晚真的想动手的话,也是会先去找芝芝。今晚你就在芝芝的房间里过夜,可能你也不能怎么睡觉,所以就辛苦你了。我是希望他今晚别乱来,这样明天我带他去签了终止父子关系的合同以后,我就会直接把他送出国。要是他今晚乱来,那他就得去蹲监狱了。”
“希望如此吧。”
我嘴巴上是这么说,但事实上我希望王强有所行动。
我很讨厌王强,所以我自然是希望王强去坐牢。
而此时,尿完尿的刘芝芝已经走了出来。
见刘芝芝脸蛋还有些红,而且还不敢和我对视,我就知道刘芝芝没有听过太多的荤段子。所以要对付刘芝芝的话,直接用荤段子就可以了。
聊了差不多十分钟,我和刘芝芝一块离开了书房,并朝刘芝芝的闺房走去。
为了防止被王强现我的存在,一路上我们都是走得悄无声息的,就跟做贼似的。
来到刘芝芝的房间以后,刘芝芝顺手将门反锁。
看着那只眼神有些不友好的肥猫,我有些蛋疼。
“芝芝,晚上我睡哪里?”
“随便啊,反正只要不是睡在床上就好。”
“其实我睡在床上对你来说会更安全。”
“跟你睡在一起会安全?连那只冷知识都懂的家伙!”
“憋尿会让你们那里更紧,这是常识,你身为女人,竟然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所以绝对不是常识。”
“算了,你是一个比较固执的人,所以我懒得跟你计较,”坐在床边后,直接躺下去的我道,“这床还真是有够软的,而且特别的香。在这样的床上睡一觉的话,那还真的是一种很不错的享受。当然,我今晚的目的是要保护你,所以我现在就从这个角度分析给你听,就是我为什么要睡这张床。就逻辑来说,晚上王强会想办法进入你的房间,之后拿刀直接去捅睡在床上的你。也就是说,如果你选择睡在床上,那可能在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之前,你就已经被王强给捅了。但如果只是我睡在床上,而你打地铺的话,那被捅的人最多是我。在我被捅的时候,至少你有机会逃出去。”
“你有这么好心?”
“假如我没有这么好心,我今天就不会救你了。”
我这么说后,刘芝芝皱起了眉头。
“假如你不信,那你就睡床上,我打地铺。”
“打地铺不是也会被他看到吗?”
“在床的左侧打地铺不会,而且他要捅你的话,肯定是在没有开灯的前提下对着床铺一阵乱捅。所以就算你站在房间里某个地方,他都不一定能注意得到。当然有个前提,窗帘要拉着,不能让月光照进来。”
我这么说后,刘芝芝便急忙将窗帘拉上。
抱起米粒,看着我的刘芝芝道:“刚刚你从逻辑的角度进行分析,那我也从逻辑的角度分析给你看。假如你睡床上,你又被捅死了,那他会来追我。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肯定跑不过他的,所以我还是会被杀掉。之后他有可能会去找我爸的麻烦。这样的话,咱们三个就都阵亡了。”
“我会尽量不睡觉的。”
“其实我有更好的办法,而且我们两个人都可以睡觉。”
“有吗?”
“你知道我的床铺有什么机关不?”
“难道是某些开关按一下,床就会直接折起来?”
“当然不是,”蹲在地板上并掀起床单后,刘芝芝道,“床的下面其实是抽屉,而如果把这些抽屉拿掉,那床底下完全可以躲人。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帮我把抽屉都拿掉,晚上我们两个人就睡在床底下。在那之前我会将我的布偶藏在被子下面,让他误以为有人在睡觉。等他对着我的布偶一顿乱捅的时候,我们肯定是会被惊醒,到时候再钻出去抓他就好。”
听完刘芝芝说的,我立马对她竖起了拇指。
“别坐着啊,快来帮我。”
刘芝芝这么说后,我立马帮刘芝芝将大大小小的五个抽屉都拉了出来,并叠放在了角落。
用手指量了下床架与地板之间的距离后,我觉钻进去还是没问题的。
看着正用手指帮米粒梳理毛的刘芝芝,我问道:“这床结实不?”
“什么?”
“我的意思是假如你哥突然来个饿虎扑食,床会不会直接塌了。要是塌了,我们两个就有可能被活活压死了。”
我这么说后,刘芝芝便将猫咪放在了椅子上,自己则是在脱了鞋子之后爬到了床上。
抓着裙摆后,刘芝芝便在床上蹦哒起来。
连续蹦哒了十几次,床架都是好端端的。
用力敲了敲床架后,我问道:“这张床多少钱?”
“一共两万出头。”
“难怪这么结实,”我感慨道,“我跟你说,以前我和我前女友合租的时候,我们买了个三百块的床,下面是有四根木头当横梁支撑席梦思的。结果某天因为运动太剧烈,木头直接断了,整个席梦思都凹了下去。你知道我那时候第一个想法是什么不?就是希望某天有钱人能买一张贵一点,结实一点的床,那样怎么整都不怕会塌。”
“你跟你前女友为什么会分手?”
“那时候我没钱,她给我戴了帽子。”
“当时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不仅是当时,就连我现在也很难受,”故意叹了口气后,我道,“假如现在某人肯给我个拥抱,并让我在她怀里痛哭一场的话,那我会很高兴的。”
“在丑逼的怀里痛哭,那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吗?”
“假如我说你不是丑逼,你是不是就答应了?”
“我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小女生,所以才不会被你骗,”坐在我的旁边后,刘芝芝问道,“你还爱她不?”
“当然不爱,”我直言道,“假如我还爱着一个给我戴帽子的女人,那我就是全天底下最傻逼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