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苏姐笑道:“别用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的目光看着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八)(一)(中)(文)(网) | (八).8(八)1(一)z(中)w(文).c o m这么和你说吧,要是你向沈家或者和沈家有关的人提到阿灿或者苏灿这个名字的话,你肯定会被抓起来。到时候你要是供出我的话,我也会跟着倒霉的。怎么说呢,反正阿灿确实是被沈家害死,所以沈家也是我的仇人。”
“那你对兰姐是虚情假意的了?”
“听起来就好像我在跟她谈恋爱似的,”苏姐道,“沈家的势力很复杂,并不是拧成一股绳的。所以我说害死阿灿的是沈家的人,并不代表我也将悦兰列为想要报复的对象。至于对象是哪些人,我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等某天我们两个拥有了足以和那些人匹敌的力量时,也就是该摊牌的时候了。”
说到这里,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以后,苏姐道:“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
“要把他们统统都杀了?”
“有这打算。”
“除非能处理干净,否则苏姐你也会受到连累的。”
“连累?大不了坐牢或者被枪毙,我又不在乎。”
“能够将生死看淡的人,一般都经历过生离死别。”
“别像个诗人一样念叨了,小心我一脚把你踢下车,直接挖个坑把你给活埋了。”
说完以后,苏姐拿出了她经常抽的女人烟。
从中抖出一根以后,苏姐送到了我面前。
“太淡,抽不习惯。”
“就当是陪我,行不行?”
面对苏姐的恳求,我当然没办法拒绝,所以我捏起了那根。
我送进嘴里以后,苏姐便帮我点燃。
紧接着,她自己也点燃了一根。
在接下去的十来分钟里,我们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就是自顾自地抽着自己的烟,但偶尔还是会看一眼对方,或者是相视一笑。这种好像不需要说什么就能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的感觉很奇妙,有种灵魂融合在一起的错觉。可能是因为苏姐今天对我敞开了心扉,我才会有这种感觉吧。我是希望我的感觉是对的。假如是错的,那只能说明苏姐的城府很深,更说明她今天所谓的肺腑之言只是为了取得我的信任罢了。
都抽完以后,苏姐递了一条口香糖给我,之后她当然是往镇中心的方向开去。
回到左岸会所以后,我悄悄给丽姐打了个电话。
得知苏姐确实有一个名为苏灿的亲弟弟以后,我问苏灿是怎么死的。
结果,丽姐说苏灿是三年前死于一场火灾。
我问我和苏灿是不是长得有些像,结果丽姐说长相不像,但气质上有些接近,只不过苏灿比我的痞气更重罢了。
丽姐问我为什么问这些,我则是说苏姐今天有提到苏灿。
随便聊了几句以后,让丽姐照顾好自己的我便挂机。
第二天早上十一点的时候,我觉向来提早到会所的miku姐并没有到,这让我有些惊讶。我试着打电话给她,结果提示说是关机。因为miku姐迟到和关机都完全没有预兆,加上她平时也挺照顾我的,所以我便跟潘姐要miku姐的家庭住址,想去看下miku姐是不是生病了。
要到地址以后,我让潘姐暂代领班一职。
在我离开行政办公室时,潘姐还笑着说,待会儿技师们知道风流倜傥的何源临时请假的话,估计会直接罢工。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开车来到miku姐所住的小区以后,我根据潘姐说的住址走到了四楼。
敲了敲4o2的房门以后,我便耐心等着。
可过了一分钟,也没有人来给我开门。
不得已,我只好再敲了一遍,依旧是没有人开门。
我还想敲第三遍,4o1的门却打开,一个七十岁左右的阿婆探出了头来。
“小伙子,你找谁啊?”
“miku姐。”
“谁啊?”
这时,我才想起我并不知道miku姐的真名。
没办法,在会所里上班的人都喜欢用假名或者外号,只有我这个傻子是直接用真名。
想了下后,我道:“就是住在4o2的一位女士,她有个正在读幼儿园的女儿。”
“哦,你说阿芬啊,”阿婆道,“昨晚他们夫妻俩好像吵架了,吵得我都睡不着。后面好像就没有了声音。也真奇怪,阿芬平时早上都会跟我一起去买菜,结果今天我敲门都没有人应,就连她老公和女儿也没有在家里。”
听到这话,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办法,因为很多夫妻吵架之后都会升级为打架,更可能会失手杀掉其中一个。
“阿婆,谢谢你。”
“没事,没事。”
说完以后,阿婆关上了门。
miku姐住的是老式的居民楼,加上并没有安装防盗门,所以要一脚踢开其实挺容易的。或许是因为担心miku姐的老公就在里头,我还拿起了墙脚的一块砖头。做好准备以后,我飞起一脚直接将门给踹开了,不费吹灰之力。
看来,经过那一个月的魔鬼式特训,我腿部肌肉的爆能力确实强了不少。
走进去以后,我试探性地喊道:“miku姐!”
没有人应我。
看着有些杂乱,就像是被人翻动过的客厅,我忙朝卧室走去。
推开卧室的门以后,我看到身穿睡裙的miku姐坐在地板上并靠着床,脑袋还歪向一侧,眼睛更是紧闭着。
注意到她的嘴巴被胶布封着,手脚还被绳子捆着以后,我迅走了过去。
手放在miku姐鼻子下,确定miku姐还有鼻息后,我松了一口气。
一只手抓着miku姐的下巴,另一只手抓着胶布边缘后,我慢慢地撕着。
要是太用力,很有可能会伤到miku姐。
撕下胶布的那一瞬间,miku姐突然睁开了眼。
没等我反应过来,张开嘴的miku姐咬住了我的手臂。
“喂!miku姐!是我!我是阿源!”
我这么喊以后,miku姐这才松开嘴巴,并用那布满血丝且绝望的眼神看着我。
见miku姐嘴唇苍白,眼圈黑,我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我……”
听到miku姐那沙哑得好像喉咙里有沙子的声音以后,我忙往外走去,并倒了一杯温开水端给miku姐喝。
咕噜咕噜喝完以后,长长舒了一口气的miku姐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知道这样坐着肯定不行,所以我一边扶着她,一边将那捆着她手脚的绳子都解开。
拦腰将miku姐抱起以后,我将她放倒在了床上,并让她枕着枕头。
见miku姐的精神状态特别差,我道:“你先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