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成一团滚在地上的孟小儿柳秋寒,让演武场上的柳叶门弟子倒吸一口凉气。八?一w=w≈w≤.≥8≥1zw.
柳秋寒不远嫁陈梁的太子爷,心高气傲众所周知,洁身自好容不得臭男人近身,两招剑法没便宜却被人占了便宜,恨得牙根痒痒。
其中纠结的要数两位公子哥,虞万譶杨祗。
大把大把的银子,眼看着到手了,一眨眼,全没了。
可没想到的是,少庄主答应他们,想输很简单,银子分一半,他们也答应了。
少庄主救人心切,一个滑铲躺在地上,让柳秋寒砸下来,疼是疼,不过能摸到人家柔软的地方,心里还是说算了吧。
风水转的快,两位公子喜极而泣,竖着大拇指对着躺在地上的孟小儿狠狠夸赞。
说话算数,不愧是少庄主。
明明可以取胜,为了他们的利益,不惜牺牲身子骨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柳秋寒在剑术上的造诣绝对是实打实,之所以被孟小儿内力所伤,那是有原因的,女人嘛,每个月总有几天你懂的。
不过这并不是她落败的导火索,心高气傲的柳秋寒容不得男人多看她一眼。
行走江湖那几年,一开始不懂,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这姑娘对待麻烦只有一个字,杀,死在她剑下的人大多数是想对她动手动脚的无浪神汉。
第一招被孟小儿羞辱后,柳秋寒气急败坏想一剑宰了他,所以才会用这招天下无剑,旨在一剑破敌。
玩玩没想到,少庄主的抗性巨大,唤出的内力惊人。
趴在少庄主身上的柳秋寒失去了意识,脑门充血再加上失血过多,人容易昏迷。
陈梁的太子爷一看心爱的姑娘趴在了仇人的身上,气不打一处来,跳下点将台大声呼斥。
放开那个姑娘。
本来啥都没做的少庄主懵了,自认对女色不上心,万一被人误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喂喂喂,你不要乱说话,我可什么都没干,孟小儿举着双手解释着。
太子爷顾不得身份,也不听孟小儿解释,上去就拉柳秋寒。
柳秋寒身子沉重,掏空身子的太子爷没拉动,演武场的角落里传出一阵哄笑。
对太子爷身份不晓得的高灵儿笑的声音最大,还跟杨祗虞万譶分享内心喜悦,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弱女子都抱不动,真丢人。
随后才意识到刚才亲眼看见少庄主双手摸到不应该摸的地方,而且还故作无辜举起双手,明明是有心,却非要说无意,跑去过躺下,高灵儿看的清楚。
先前的嘟嘴要亲,后面躺地双手托举,这些本都不应该出现在比武里的细节,孟小儿听信旁人支的招,对付一个女人,应该用男人的下半身思考,必胜。
转喜为悲只在一瞬间,老鬼听到笑声回头的时候,高灵儿眼睛里已经泛着泪花。
从老鬼怀中抢过锦盒,招呼都不打,后退两步,转身下山去了。
柳沧海没想到会生这种事,让柳生风带人去把他姐姐弄走,人都丢尽了。
少庄主连挫柳叶门两位高手,一路高歌猛进,柳叶门为保住颜面,还会有谁出场呢?大家尽观其变。
一个时辰后,此景传到了廊州城内,西门边的茶馆说书先生稍作加工,足足说了三个时辰。
无头山的头陀看柳叶门又失了一局,站起来说柳叶门柳秋寒身子染病,比武一事暂时搁置,容柳叶门挑选出出战人员,择日再战。
柳叶门的弟子欢呼不已,这判决,绝对不是偏袒,非常公正,老神仙老尼姑双目呆没做声。
孟小儿身上人被抬走,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瞪了太子爷一眼说,身子不行了吧,连个娘们都拉不动,哎呦,啧啧。
太子爷一脸纠结,没法回话。
听到无头山头陀的判决,柳沧海生怕夜长梦多,跟西武闹僵了不好,毕竟人家在江湖上有头有脸,即使是陈梁的太子都要给几分面子。
本想做个顺水人情,了却他跟断老头之间的恩怨,可惜儿女不争气,比武被对方碾压,输阵又输人。
纵身跳入演武场的柳沧海拿出了大侠风范,尤其是两只无臂衣袖,无风自动,再年轻个几十年,绝对的风流倜傥,不说迷倒万千少女,柳叶门上了年纪的大婶对门主觊觎许久,无奈容颜已失毫无机会。
一些个贪财爱势的女弟子想要出头,千方百计的讨好柳沧海,不说柳沧海的房中术同修让人欲罢不能,一掷千金的挥洒银子,让这些女弟子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女弟子哪次下山腰间不是缠着一摞银票,既有银子,又愉悦身心,她们不舍得走。
柳笑风跟他爹比,差了十万八千里,这小子从来不知道为对方着想,看上眼的,不管对方啥身份,只想一亲芳泽。
山上的玩腻了,就去山下找,柳叶门比武一事传出江湖,引来许多青年男女观西洋景,看山门的老道不是个好东西,在山下小镇游荡一通后回来说俊美小娇娘多了去,等着大公子去开。
一些不从的当场被杀,男女小情侣花前月下畅谈江湖事,男的说以后做大侠,除暴安良,女的说以后做大侠夫人,抱着大侠,说着说着,转个脸女的不见了,随后衣衫褴褛容貌憔悴的窝在僻静处瑟瑟抖。
修行房中术比修行武境更上心的柳笑风杀伐果断,他想试一次,绝对不会找人家第二次,没有银票地位的许诺,要不是腰间那货有些份量,床榻招式新颖变化多端,女弟子早移情别恋了。
想想以前子午山周围方圆百里没有人烟,就可以知道柳笑风的手段了,猛于虎也。
总的来说,他和他爹各有千秋吧。
最苦的就是柳笑风了,剑法上一点没长进,武境低到了脚踝,虽然相貌上还能说得过去,可不善此事也怪不得他,每次都硬是被他爹强制修行。
夜深人静的时候,洗剥干净的女弟子以为今夜要达了,能够上得了柳沧海的大床,卖力一夜,白花花的银子来了不说,服侍的好了,说不定还能弄个门主夫人的称号。
等了半日不见动静从被子里滚出来,现是柳叶门没地位的二公子,想一头撞死在柱子上的心都有了。
一心想断臂再生,如今似乎看到了点点希望,在肩头两处,冒出了些嫩芽,柳沧海对房中术沉迷其中,摆动空袖管站在演武场上说,不用等以后了,今日事今日毕,本来这事就是由他而起,跟断老头之间的恩怨,还是有他解决,这场比武他上。
人家说的在理,孟小儿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
要是搁以前,可能少庄主就答应了,即使武境不如对方,剑法刀法都不懂应着头皮也会上。
今时不同往日,少庄主就这么上,肚子里诗书白读了,圣人还被狗追过呢,耍耍无赖未尝不可。
举手喊停的孟小儿说不行,柳叶门是江湖大门派,弟子众多,最讲信用,以大欺小的事情做出来会被江湖人士耻笑的,他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被世人唾弃,所以他决定,不同意跟柳沧海对阵。
也许你的二公子柳生风是个不错的人选,年纪剑术脾气都差不多,连相貌都有几分相似,就他了。
自己的儿子有几斤几两,柳沧海最清楚,孟小儿的一席话把柳叶门捧上了天,今天的比武是弘扬柳叶门的好机会,要不然他也不会大费周章弄的这么热闹。
请来几个有头脸的,给柳叶门做评判,下了子午山,他们就是传播柳叶门的使者。
柳沧海思绪再三,不能答应,柳生风的两把刷子露出来,会被人笑掉大牙。
就在他心思捉摸不定的时候,点将台服侍太子爷的公子走到柳沧海身边,对孟小儿说,我来。
少庄主一头雾水,叶景焕?陈梁太傅之孙,啥时候跟柳叶门有一腿了。
你算哪根葱?去去去,一边呆着去。
叶景焕抱拳施礼,做出一番儒雅风范说,这是我干爹,我也是柳叶门的人,就你的说法,你是你师父的徒弟,我是我干爹的干儿子,你师父跟我干爹的恩怨,让我们来解决,不会不妥吧?
少庄主做出一副惊恐模样,玩玩没想到柳沧海会有这一招。
不光是孟小儿吃惊,柳沧海乍一听也愣神了,问叶景焕说我啥时候认你做干儿子了?
叶景焕双膝跪地,从旁边的随从早预备好的托盘上接过一杯茶说,干爹在上,请受干儿子一拜。
他娘的,这也可以?
当场认爹,孟小儿这辈子第一次见,人说江湖很大,像个林子,里面啥鸟都有,少庄主信了。
认爹仪式简短不隆重,把没缓过神柳沧海搀会演武场边的椅子上坐下,叶景焕折回说,来吧孟公子,上次相见没机会切磋,我最近习得一套拳法,指教指教。
点讲台上的太子爷高兴的手舞足蹈,他没看出来,叶景焕居然有这一手,只叹佩服佩服。
这辈子可能缓不过神来的孟小儿喃喃说道,这事你别问我,问问评判,他们会不会同意。
无头山的头陀起身说行,言正名顺,不用挑日子了,即刻比试。
老神仙老尼姑鄙视地看了头陀一眼,还是没说话。
子午宫阁楼里一阵嬉笑,商贾打扮的人竖着大拇指说,爹呀,还是你高,看,把那小子脸都吓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