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由来只闻新人笑,又谁倾听旧人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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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关照了琴仲一番后,姐姐和我们一起去到承乾宫。
正堂上献了香后,四王爷和十三王爷留在那儿说他们自己的体己话。姐姐随我去了东厢我的屋子。
瞬间,姐姐被我屋前的两座怪石头堆雷到了,更奇怪边上怎么还放了个大水缸。
见香坛一脸尴尬,七夕放针的事我连忙帮她瞒下。不过那水缸么,本是小十七弄来放莲花的。现在莲花凋谢,莲藕、莲子也被喜鹊她们弄来吃了,只剩下这个大缸用来盛些水,权作日用。
我敷衍姐姐道:“这个……,呵呵,防走水用的,这里香火多。那两堆石头么,只当是高香了。”
这个谎可信度很高,姐姐完全信了。她不再问什么,步入我屋中细看。
见一切都妥当,姐姐放下心来,支出旁人,细问我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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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十六弟的喜事,妹妹究竟为何那么做?非把枫泾夸得这般了得?”姐姐问。
“枫泾姐姐本来就有过人之处,何况十六王爷也希望能这样的。”我如实交待。
“是十六弟,让你这么……?”姐姐一脸不敢相信。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再点头!
“妹妹你,也愿意这样?”姐姐看着我,犹豫着探问。
“是啊,为什么要不愿意?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么?”我反问道。
“嗯,没什么不好的。只要是妹妹觉得好,就好!”姐姐淡淡得笑着,又说道:“虽说夸得有些过了,不过,倒是给妹妹挣了个识贤推举的好名声呢。”
“噢?好名声?”我狐疑,试探问道:“她们,怕是要恨我才是吧……。”
“是有人会暗恨,不过,也会有人夸奖妹妹。有了这次,宜妃娘娘也不能再拿你从前的莽撞来做多文章。”姐姐倒是说得明白,还奖励的摸摸我的脑袋,说道:“也算是一桩好事吧。只是,妹妹近来怎么不写信回来?也不知道你在宫如何,心焦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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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能写像样的毛笔字,可用惯电脑圆珠笔的人总是懒得动笔的,何况还是毛笔啊!所以,我没事甚少动笔。现在听姐姐这么一说,我自责自己真是够懒得,连封平安信都不肯写,白惹得关心我的人担心。
“是不是差事不好当?累得?”姐姐又关切问道。
我尴尬,忙说道:“当然不是,都好,这里都挺好的!是我,是我自己疏忽了。平白让姐姐担心,以后,我会多写些的。”
“那,要是信里有什么不想让九爷知道得,直接交给大哥也可以。”姐姐又补充说道。
哦?看来姐姐也是有小秘密的。
我蹭过去,讪讪得问道:“姐夫他,总是偷看姐姐的信么?”
姐姐推开我,说道:“不能那么说!不过,很多事还是要九爷出面去做的,自然不能瞒着他。”说着,她略一想,又拉住我轻声说道:“只是如今,妹妹心里改了主意,可九爷还是看好八王爷些的,所以,有些话就不便让他看见了。不过,妹妹不必在意,也不用怕被人说什么闲话。三媒六娉都未曾有过,就算是我们反悔了,又能耐和我们什么?妹妹一辈子的事情,还是慎重些得好,何必为了那些虚礼,白白耽搁了自己?”
我看着这姐姐,再次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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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乎人言,只信自己的幸福自己才知道。
在她的眼中,看别人的问题时,总是看得深刻透彻无比。只可惜,一旦遇到她自己的问题,她却当局者迷起来,怎么也看不明白。
多少次,我劝她别再把一整颗七窍玲珑心都放在九爷身上,也该为她自己着想些的。可是她呢?总当我是小孩子在说胡话。哪怕当时勉强算是听了,可却从不曾真得做到过……。
当那九王爷为了种种所谓不得已的理由,夜宿他处,摘新品趣,怀软抱玉时,姐姐她一个人,睡那么大一张镶金雕花的红木香床时,她,真的睡得那么安稳踏实么?
是谁,把那首苦满愁肠的闺词怨曲,填作了唱曲?
哀哀怨怨的曲调,如泣如诉得诉说着——“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倾听旧人哭”的哀怨。
月纱绞窗锦被中,午夜梦回孤身处,如此的佳人红玉,她,可曾有“红袖拭泪泪不干,一腔春愁愁向空”的哀怨呢?
是姐姐不觉己悲?还是我这后人在这里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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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衣食住行,问到起居饮食;并着面相手纹,直至生理调息……。
这姐姐只怕是对我关心过头了,把面子上的,底子里的,该问的、不该问的,全数问了个遍。
我本想对姐姐隐瞒,不想提起那个傅总管的怪气刁难。可姐姐这里却主动提起他来,还让我别和他一个阉人一般见识。又说好歹如今太后回了紫禁城,宫里人也多起来,量他身后再有人撑腰也不敢明着嚣张跋扈。
最后,姐姐在怀里掏呀掏呀,居然掏出一叠银票来。
这根本就是姐姐的体己钱么!我忙对她说明,方才九王爷已经了一大包银子来,这些银票就算了。
可姐姐却非要开了匣子,亲眼看到我身边真有银子银票在,她才略微安心得收回那些银票作罢。
既然一样开了匣子,我便把这一年多来太后赏赐的首饰挑了好的,想趁着今天,一并转送姐姐,也算对她廖表谢意。可姐姐见了,却推辞起来,还打趣说这些要留着给我做嫁妆。
我佯装害羞赌气了,这姐姐才收了对不怎么珍贵的白玉镯子带上,算是留作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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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了好些话后,见天色不早,姐姐虽依依不舍,却不得不告辞回去。
临去,姐姐带我行去正殿,要向四王爷他们辞行。近到门口处,远远得却听到四王爷略带神秘的声音飘来:
“哎~!十三弟!若你实在是不愿多说,那,这就罢了。我呢,也不问了!你呢,也别多想!小心些身子才是!何况,如今弟妹也有身子了,你不为自己想,也该多为她们想想,别什么都憋在心里,不然只怕反倒会弄出病来啊……。”
“是,谢四皇兄体恤……”十三爷的声音听来有些哽咽,倒比平日更是低沉起来。
我才顺风听了这几句零星的话儿,姐姐却急急得停住脚步,拉着我后退几步避开。
我奇怪姐姐为何如此忌讳听到他们说话,正想问她个究竟,却眼见一个老宫人拿着掸子路过附近。
姐姐免了他请安之礼,劳烦他进去向四王爷他们通报一声。
那老宫人当得本是打扫的差事,人有些木纳。这下见要进去主子跟前,便为难起来。姐姐赛小荷包给他,他也不敢收,想了想,就推说自己该去找总管儿来,才好方便进去通报。
姐姐允了他的建议打发他去了。
我依旧不解,问道:“姐姐,我们自己进去就是了,不用弄得这么麻烦。平日里我也不忌讳这么些得!”
可这姐姐却说道:“那里面王爷们在说正事呢!万一他们说得是我们不该听到的,可偏偏被你我偶然听了去,日后又不小心说出来,岂不是要招惹麻烦?还是避开些,按规矩来的好!妹妹你也不小了,以后也该多注意些的!别没头没脑地就往王爷那儿乱闯!”
唉~!这么麻烦!!我听后只觉得满头绕黑线,霎那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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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徐总管巴巴得跑出来,见是姐姐和我在当园里侯着,忙请安说道:“奴才眼浊,见了九夫人也没能在跟前伺候着,奴才,奴才这就是去禀报王爷。”
姐姐微笑说道:“徐总管客气了,日后妹妹还有劳总管多多照应!”
那徐总管回道:“这是自然!九夫人请放心!四王爷也关照过奴才们,奴才们都尽着心呢!”
“多谢王爷费心,也多谢总管照应!”姐姐蹲身略行礼,又想往他手里塞银子。
徐总管笑辞避过,转身快步进去通报。
很快,徐总管哈着腰出来请我们进去。
屋里那两位爷一扫刚才说体己话的神秘,一副没事人般的样子。
姐姐带着我进到中堂,就不再上前。
被姐姐带着远远向他们两位爷行礼、受礼、道谢后,姐姐向四王爷言明要告辞离去。
“有劳四皇兄分心照管拙妹。愚妇感激不尽。”姐姐说得很客气。
“九夫人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四王爷的回答,客套程度不见得比姐姐少几分。
“九皇嫂日后若是得了方便,也请多来这里走动才好!”十三爷也插嘴进来说话,好像很知道姐姐的内幕一样。
果然,姐姐被人说中心事,有些讪讪得回答道:“对,十三弟说的是!是该多来走动的……。”
“欸~!十三弟,宫里不比外头,怎是想来就能来的。不要为难九夫人了。”四王爷插话进来,说的话很替姐姐解围。
姐姐笑笑,没再接话。
四王爷继续对姐姐说道:“能在太后身边自然是好的。不过,近来太后处也是人多事杂。这里虽说人手少了些,却难得能得‘安静’二字。令妹在这里住着,也好安下心,多看些书学点东西。九夫人您觉得呢?”
“四王兄说得是!多谢四王兄费心!”姐姐说得很客气。“今日时候不早,也该出去了。忘恕先辞之过,愚妇改日择良辰,亲自登府重谢!”
“九夫人太客气了!都是自家亲戚,不必如此客气得!”四王爷终于放下架子,不对姐姐说官场客气话了。
“谢四王爷!日后,拙妹,还望四皇兄多费心管教!”姐姐又说道。
我听了姐姐这话,有些郁闷!“管教”?让雍正管教我?!我可不是九命猫啊!哪儿敢让他管教哪!
可是,姐姐说完这些,行过正礼,就要带着我告退出去,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好说!这会儿还有些杂事要和十三弟絮叨,小王不能远送了,还请九夫人见谅!”四王爷说着,对姐姐一拱手,又对门外喊道:“徐安,恭送九夫人回去。”
那徐总管应声出现在门口,哈着腰答应着,引着姐姐带着我,一起往院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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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姐姐来的两个婆子已得了消息在门口恭候。
临去,姐姐抚着我的发鬓说道:“四王爷为人谨慎,妹妹记得多学着些!还有,大哥五日一休,得空就去看看大哥。知道了?”
“知道了!姐姐。”我连忙回答,心下自认小女子不才,是学不会雍正那套的!帝王之术多难哪,岂是我一个小女子能学会的?!
姐姐听后嫣然一笑,刚想抽手转身,却突然想起什么重要事情一样,俯身装作为我整理发簪,附在我耳边轻声快语说道:“十三爷的事只当不知道!别问也别管!听见了?”
怎么这会儿又扯上十三爷了?看着姐姐认真又焦急的目光,我连忙对她点头,表示知道了。
姐姐终于放下心,笑着带婆子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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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和歌山县,水田成了一片淡水湖……
平房进水了,汽车流走了。
哇!发大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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