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突现三个小王爷,共演一出热闹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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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十六爷懂事,他对小十七说:“十七弟!哪儿有这么说女子的。我看曦月姑娘就挺好。十五哥,你说是不是?”
埋头看诗稿的十五王爷突听到有人问他,搪塞着说道:“啊?嗯,挺好的。对了,这句‘笑将长空清灯举,洒向人间无尽欢’,我越琢磨,越觉得这句做得妙啊!这‘笑’字,‘欢’字,用的好,月宫里不见得真孤单,那儿有玉兔,还有个美佳人,夜夜照着人间,夜里才能不漆黑孤单么,你们说是不是?”
小十七嚼着糕点,口齿不清地说:“十五哥老想美佳人。有什么好想的?她们就会教训人。‘别这样,不要那样’,真烦人。”
十五王爷笑了:“你说得是你屋里的嬷嬷吧。”
小十七咽下嘴里的点心,摇头说:“不光是嬷嬷,皇额娘身边的那几个姐姐也很麻烦,哎,圣人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下别说他们了,连我都笑了。小十七不就是个孩子么!小人一个,难养!难养!
十六王爷好容易忍住笑,说:“她们那是仔细你,怕你闪失了。”
小十七回嘴:“我都这么大了,哪儿要她们仔细!她们连个知了都不敢抓,还来教训我?哼!”
这下,十三爷也乐了:“十七弟,也没你这么捉知了的。别人都是站在地上拿竹竿粘。你呢?是架了梯子爬上树,把知了往地上丢!丢也不好好丢,还丢在她们头上。哈哈,你以后让曦月陪你抓吧,她胆子不小。人家扑蝶拿小网兜,她啊,是让人架起蚊帐来筐得!这一筐就筐一堆,还放在床帐里养着,把她额娘给吓得……。哈哈,你们两个挺像的……。”
我听了暗自叫苦。
不是吧…!我最怕那些蛾子,虫子之类得的东西了。
这知了就是大虫!这蝴蝶就是毛虫变得花蛾子!
曦月啊曦月,你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这些!
什么蝴蝶啦,狐狸标本啦……
啊呀!想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快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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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正努力绞着手绢,控制自己不去想蛾子、虫子的可怕模样。
那里,小十七挺高兴得对我说:“噢?是么?那好啊!曦月,等明年夏天,我定打发他们找你来一块儿抓知了。这院儿里的知了可多了!”
我听了这话,被这小毛孩子给吓得魂飞魄散~!
我的妈呀!抓知了啊!是“知了”啊!这还让不让我活了?
我的脑袋开始发晕,整个人开始发软,差点就要腿软得站不稳。
我暗自祈祷:老天爷呀老天爷,明年夏天,您可千万别让这孩子想起我来!
可我这边还没祈祷完,那边,小十七这孩子居然又对我说:“曦月!这几天我在院子里见着不少蚂蚱,还有好些蛐蛐!要不,我们先去抓蛐蛐?还能斗来玩呢。”
听了这话,我的世界立刻灰了。
看来不用等到明年夏天,我马上要成虫子大王了。
我仿佛看到一堆绿油油的蚂蚱,一蹦老高;还有一缸子的蛐蛐,个个长得像小蟑螂一样!
天啊!这小子和我前世有怨么?
不行,我得离他远些!我下意识想远离小十七,不自觉地往十六爷身边靠。
这时十三爷开口了:“十七弟,秋后的蚂蚱还能有几天蹦得?蛐蛐么,叫得好的,早被太子爷派人捉去了。现在留下的都是些秋秧子……。这样吧,我府里今年生出不少蛐蛐来,我收了些打算留过冬。要不,明个给你弄几个好的送来,免得再去抓了!”
我喜上眉梢,对十三爷投去感激一笑。
十三爷眼睛嘲笑,仿佛在说:“小样儿!料你胆子再大,蝴蝶你敢抓,蛐蛐你可不敢弄!”
小十七说:“多谢十三哥!也好,免的那些美佳人又来说我。怪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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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十五王爷插嘴:“斗蛐蛐,你们是文斗?还是武斗?”
我下巴差点掉下来!斗蛐蛐还分文斗武斗?难道你当蛐蛐也会作诗?
小十七倒是不奇怪,回答他:“按说,我是喜欢武斗,咬得越厉害得才越好看么!不过,这是十三哥收着的蛐蛐,我们还是拿来文斗吧。放在葫芦里听它们谁叫得厉害。又逗了趣,又不伤它们性命。说不定,还能留它们过冬,明年还好接着玩!”
我心想:“这孩子倒还懂理,知道帮十三爷心疼蛐蛐。表扬一下!”
十五王爷听了道:“文斗我喜欢,那就算上我吧!下了课堂,我和十六弟一起去你那儿玩。”
十七忙说:“好啊!恭候两位哥哥大驾!到时候,我们在外院里玩,皇额娘在里头也听不见!”
十六爷却说:“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你们玩你们的,我校曲儿去。”
十五王看看十六王,再看看枫泾姑娘,说:“也是,这蛐蛐叫哪儿有你们弹琴弄曲来的好听!风雅之人写曲谱,我们这些俗人么,是看不懂那些画符的!。”
十三爷笑了:“十五弟,你不是才说要‘作得长诗连成赋,风雅倜傥赛李杜’得么。怎么这下,又说自己是俗人了??”
十五王爷笑笑:“正因为我本就是俗人,所以才说要‘学’做诗么!哪儿像他们那些的‘仙人’,信手捏来皆可咏的!”说完,他还挑衅般得看了枫泾一眼,把枫泾姑娘的脸都看红了。本是鸡蛋形的小脸蛋,这下,更像个喜蛋了。
十六王爷坐在一边说:“十五哥,赋曲填词这事儿,看似信手拈来。其实啊,作词之人早在人后下尽了苦功,只是你看不见,不知道罢了。你说我们这些生来就是阿哥的,虽然人前富贵体面,可人后不也一样要看书练字,学写文章么?你哪儿见过谁生下来就识文断字,出口成章的?可见,这世上没有什么诗词是不用花功夫推敲,可一挥而就的。也没有曲乐能唾手可得!”
十五王爷“哈哈”笑着,回答他:“好啦,好啦,不就耍个蛐蛐,听回叫么。十六弟不想来,自然也不会勉强你。知道你们俩,赋曲辛苦!”这下,枫泾的小脸更红了。
十三爷又插进来:“对了,没想到曦月还能唱曲。十六弟,要不日后,你们得了新曲好调,让她试着给你们唱下?”
十六爷说:“曦月姑娘唱得大气,不俗套,日后劳烦姑娘了。”
我连忙说:“王爷过奖,都是胡乱唱的。而且,也不全是我做的曲。”
十六爷笑了两声说:“姑娘不必妄自菲薄。当年你额娘会唱得曲目也很多,只可惜,苏麻拉妈妈只让人记下了几首。听说你姐姐从前常弹琴作曲,清变随性,移宫成曲。宫、商、角、徵、羽,随手捻来既成曲调。如今她虽不便亲自弄这些,可身边的琴仲姑娘也是通韵的。你们姊妹合力,曲调之功自然非同!小王愚钝,若有藐视,还请姑娘体谅。”
这十六爷,老长段话说下来,我头晕目眩,心想:“姐姐会弹琴?我怎么不知道?不过也是,不然她带个小丫头叫‘琴仲’做什么?可惜,我没听过,不知道她弹起来是什么样子。”
一边枫泾谦虚对我说话,打断我的遐想。“曦月姑娘嗓音甜美,委婉清幽又不失欢快。日后,还请姑娘多多指教。”
我忙说:“我真的只会一点儿,小女子不敢班门弄斧……”
十三爷意味深长得看我,说:“古人云:‘上以谦虚为贤,下以傲诞为高’,可见‘不德其德,无所怀也’。现如今,真是不可再小瞧曦月,几日不见,身量长了,性子竟也谦逊起来。可喜!可贺啊!”
十三爷这话说得也太文绉绉了。虽然我还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平白无故被人夸,总比莫名其妙被人骂得好。何况,未来的“九千岁”也开了口,我不敢驳他面子。
我闭上嘴,回众人一脸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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