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周公子惊疑不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索拉木二话不说,抄起长剑冲着周公子就奔了过去,锋利的剑刃就直接抵住了他又短又粗的脖子,周公子开始剧烈颤抖着哀求说:“好汉,别杀我,我给你们钱,求求你千万别杀我!”
“娘的,刚才不说还挺横吗?怎么现在怂了?”索拉木飞起一脚,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是我有眼无珠,我该死。”周公子话音未落,突然跪在地上,操起自己那双又肥又厚的手掌狂扇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为了保命,下手也够重的,很快本来就肥嘟嘟的脸颊就更加丰满了,血红的手印清晰可见。
周公子打累了,跪在地上像条丧家之犬似的,摇尾乞怜。
索拉木眉眼一挑,冷冷的说:“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给老子打!”
周公子果然听话,继续狂抽起来,脸已经基本上没有人样了,就像是等待下锅的猪头,血迹斑斑的,很是可怖。
“好了,索拉木,该办正事了!”我看了一眼索拉木,微微一笑。
“公子,瞧好。”索拉木一挥长剑,周公子宽大的长袍一下丢在地上,只剩下短小的裤衩,粗壮的大腿一下暴露在空气之中,跟条大象腿似的,很是瘆人。
“啊…。”圆圆跟红菱骑着马,吓得捂住了眼睛。
“哈哈,你们俩等着,还有好戏没有上演呢!”我大笑起来。
索拉木手里的长剑带着呼呼风声,剑势凌厉异常,周公子的短裤衩已经七零八落,基本上起不到保护作用了。
他全身颤抖,双手捂住了关键部位,跪地求饶:“王爷饶命,我家世代单传,就我一根独苗,求求你保住我命根子。”
我暗觉好笑,你小子还知道害怕啊,这次一定吓死你不可,暗暗给索拉木使了一个眼色。
索拉木大声怒吼道:“姓周的,把手拿开,不然先砍掉你的猪蹄。”
周公子犹豫不定,不知道是自己的手重要,还是胯下的男根值钱,时而捂住胯下,时而担心自己双手的安危,扑哧一声,闻到一股恶臭,索拉木惊叫一声,捂住了口鼻。
我一下明白过来,一定是这小子拉裤子里了!
果然,索拉木气呼呼的回道:“公子,这小子真没有出息,我就是吓唬吓唬他,没想到他竟然拉到裤子里。”
我心里大笑不已,这些纨绔子弟,就是欺软怕硬,还特别怕死,就像那个田玉昌,不照样你尿裤子,真是怂包一个。
“索拉木杀了他算了,要不阉了他,让他自己选择!”我故意狠狠瞪了他一眼。
姓周的一副绝望的表情,痛哭流涕:“王爷饶命,您还是阉了小的,留我一条狗命!”
索拉木长剑赫然击出,周公子不急躲闪,胯下一鲜血淋漓,他惨叫一声,晕倒在地,红菱和圆圆和尖叫起来。
此时马车里的福晋一下掀开帘子轻言细语的劝道:“王爷,饶了他,这样的人不足为虑。”
我不由得对这个福晋有了几分戒备,从刚才的出手,到现在的临危不乱,显得比红菱都老辣多了,这个娘们在我身边是福是祸?皇太极让她跟着我,又到底是何居心?这些都无法知道。
“公子,我们赶快走,此地不可久留。”
张远骑马奔了过来,瞪了索拉木一眼,训斥他说:“你小子就知道顺着公子恣意妄为,万一周知府和袁崇焕追来,可是大大的不妙。”
索拉木抓耳挠腮,样子很是尴尬,仍旧嬉皮笑脸的说:“张大哥,我没有阉了他,就是割破了他的大腿,就把他吓晕了,真是个大草包,不知道他的知府大人,还有那位大名鼎鼎的大将军是不是跟她一样,也是个怂货?”
我冲着红菱和圆圆淡淡一笑:“你们俩害啥怕,又不是你们的男人被阉了,好了,出发。”
圆圆满脸通红,眼神迷离暧昧,红菱倒是一脸严霜,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们俩的心事不同,圆圆与我也算是久别胜新婚,而红菱的心思本来就不是我所能猜测到的。
“公子,得罪了周公子,我们还是绕道锦州,别找麻烦了。”张远神色忧虑。
我点头称是,只得先北行,穿过大金与乌勒楞的范围,再折回瓦剌营地。
一行人折回大金的地盘,催马加鞭一路北行,料想身后的追兵不敢继续北进了,才逐渐减慢速度,信马由缰,缓缓而行。
眼看就要离开大金,进入乌勒楞的地盘了,后面却突然传来马蹄声,回头望去,一队骑兵策马追来,中间一个硕大的“多”字迎风招展,我暗自思量难道是多尔衮追来了?他来是什么意思?也想拉拢我?
沉吟之间,多尔衮已经率军追到跟前,见他神色匆忙,双手紧按刀柄,虎目圆睁,微笑着说:“王爷离开,也不告知小弟一声,真不够意思。”
我歉然一笑:“十四贝勒,抱歉,因担心乌勒楞突然发难攻击我瓦剌王庭,不得不催马加鞭星夜赶回草原,那天跟大汗告别,也没有见到贝勒爷,实在是抱歉的很。”
多尔衮神色一凛,沉默不语。
我继续说道:“贝勒爷是特意前来追我的吗?”
多尔衮摇摇头:“我在边界巡视,有士兵报告有陌生人闯入,所以才追了过来,没有想到却是王爷一行,王爷离开大金几天了,怎么又折回来了?”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贝勒爷有所不知,在锦州城外,遇到了知府的侄子,无理挑衅,被我们收拾了一番,生怕会引起麻烦,不得已只有绕道走了。”
多尔衮点点头,双目发光,豪迈的说:“王爷放心,等王爷下次再来,锦州已经是大金的地盘了。”
我暗自吸了一口冷气,多尔衮终于露出他的本来面目了,他刚才的目光的确吓人,那是一种对自己的极端相信,和对敌人的极端蔑视,这对于一个将领来说恐怕也是一柄双刃剑,会成就自己,也会毁了自己。
但我脸上仍不动声色,抱拳行礼道:“贝勒爷说得好,下次我们在锦州见!”
多尔衮仰天大笑:“王爷,一路顺风。”
“贝勒爷,不知道何时去草原游玩,我时刻恭候大驾!”想起多尔衮那天的话,我不禁说道。
“我会去的,王爷攻击乌勒楞之际,小弟会带兵策应的。”多尔衮的表情让我捉摸不定,不知道这人将来是敌是友?
“多谢贝勒爷,贝勒爷年轻有为,将来定是大金的栋梁之才。”我由衷的赞叹。
多尔衮微笑不语。
告别多尔衮,一路向西北而行,科尔沁草原就在眼前,时值初冬,草原上一片荒凉,想起远在瓦剌的几位夫人,不觉归心似箭。
经过几日的跋涉,终于回到瓦剌的王庭。
小顺子翘首以盼,见我们一行几人终于回到王庭,一溜烟跑回去报信去了。
不多时张嫣、李杏儿、柳莺还有琪琪格相携走出大帐,我悻悻的下马,与众人相见,不等我开口,琪琪格已经是泪流满面。
“额,各位夫人,先别着急开心,还有三件不太涛的消息要告诉大家。”我说完微笑着看了一旁的几个女人。
索拉木和张远捂嘴轻笑起来,我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他们俩都默不作声了。
“相公,先别说了,先回大帐休息,外面多冷啊。”张嫣急道。
“就是,公子,你离开这些天,皇后娘娘整天念叨你,今天你们终于回来了。”小顺子跟个娘们似的,也摸起来眼泪。
我拉着几个夫人一道回到大帐之中,柳莺的肚子梅雪大了不少,再过几个月应该就会生产了,不禁多看了柳莺几眼。
进入大帐却没有看见圆圆、纳敏还有“福晋”的身影,不禁焦急的问索拉木:“索拉木、马车上的宝贝呢?马上给我带进大帐来。”
索拉木微笑点头,兴冲冲的走出大帐。
琪琪格一下窜过来,好奇的问道:“相公,你给我们带的什么礼物啊?”
我笑了笑,说道:“几位夫人是人人都有礼物,珍珠翡翠的随便选,再就是每人一件貂皮大衣。”
我话音刚落,李杏儿、琪琪格都欢呼起来,张嫣、和柳莺倒是一脸淡定,我明白他们的心思,无非是只要见到我平安归来,就已经很高兴了。
几个人正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索拉木带领三个女人走进大帐,大家都同时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不知所云了。
我暗暗觉得好笑,干咳了几声:“咳咳,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三位美女分别是圆圆、纳敏还有…,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指了指一旁的福晋问道。
“回王爷,我叫多美。”除了知道她是皇太极的福晋,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几位夫人肯定不这样以为,还道是本公子一直在外花天酒地,过得异常逍遥。
张嫣、柳莺依旧神色淡定,而李杏儿和琪琪格脸色一下暗淡下来。
我环顾四周,简单把与圆圆相识的经过跟大家说了一遍,纳敏和多美则省略过去,毕竟当着大家的面说出她们是别人送给我的礼物,未免有点不合适。
不多时,庆叔得知消息也赶了过来,令人杀猪宰羊,大摆筵席,回到瓦剌终于让我那颗不安的心重新安定下来,接下来就是要尽快击破乌勒楞的残部,统一草原。
几杯酒下去,渐渐有了几分醉意,多美酒量不错,几位夫人都除了柳莺都喝了不少,最终都被侍女扶着回到各自的营帐,只剩下了多美面不改色。
“多美,你酒量不小啊,我看你还能喝多少?”我端起酒杯,继续跟多美喝了起来。
多美来者不拒,很快也歪倒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多美,我倒是要脱光了衣服看看你到底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