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醒来,竟然身上敷了药,还躺在一个小木屋里。【更多精彩请访问】
这可把我吓坏了,主要是衣服被人换过了,身上还敷了药,这让我担心到底是谁救得我?
而此时木屋外面响起盘绮罗脆生生的声音,“哥,她好像醒了!”
我吃了一惊,心想盘绮罗怎么喊起哥来了?难不成盘俊也在这里?
一时间,我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心里喊着,师父啊,可算是见到你了!
等盘绮罗一挑门帘进来后,我瞧见她身后的那个俊美男子,根本不是盘俊!
我瞬间有种被泼了冷水的感觉?
这时候我更是看清楚,那盘绮罗此时也并非穿着原本的衣服,而是和昨夜我们看到的那些异族人一样的服饰!
昨天晚上,盘绮罗这丫头就中邪似的,不肯认我,现在又认了别人当哥,我还真想抽她俩嘴巴子,让她清醒清醒。
好在她总算没事,我心里的石头也就落地了!
“喂,你瞅什么瞅?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遭那么多罪,还差点儿被害死!要不是我哥本事厉害,认出我虽然换了个身体,但我还是我,我就被你这个妖女害死了!”盘绮罗瞪着我,叉着腰对我凶着?
什么?什么?我有点儿晕。原来盘绮罗还是被鬼魅附体了啊?亏我昨天用了驱邪术都没个响应,这女鬼也忒厉害了吧!
我愣着的时候,假盘绮罗继续往下说着,“算你走运,要不是我哥心肠好,救了你,还不让我杀你,你早就被剁碎了喂狗去了!”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假盘绮罗,心里的话了,这鬼魅还真会找人附身,磁场这么合,如盘绮罗本人一样的狠毒啊!
“喂,说话啊!”假盘绮罗伸手对着我头顶就是一巴掌,扇的我直“嗡嗡”。
可我想说话的时候,嘴巴张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这又让我冒了一身冷汗,我失声了?被那瘴气毒的吗?
瘴气里确实有哑瘴一说,要是真哑巴了,那我以后更方便受盘绮罗的欺负了,连个发声都不得了!
那俊美男子可能瞧出我是怎么回事了,皱皱眉,低声说了句,“这人天生是个哑巴,还是我的药害了她哑巴了?”
假盘绮罗在旁边立即搭腔,“她当时都半个死人了,哥你能将她救活了,就已经算是医术高强了,管她哑巴不哑巴呢!”说到这里,假盘绮罗转头对那个盘俊说,“昨天晚上,这丫头竟然驱使神兽,召唤着一条绿蛇,好不威风,跟奶奶打起来,都不分上下。”
那个俊美男子冷哼了一声,“夜郎的女巫,再厉害又岂会是奶奶的对手?”
我头更昏了。哪里冒出个夜郎?
当然,我是知道夜郎是个位处黔贵地域的古国,此时只是不解,我和那夜郎国有何牵连罢了!
奈何,我意外成了哑巴,连手语都不会比划,也就只能傻兮兮地听人家摆布。
我被那对兄妹留在小木屋养伤,开始不解,这兄妹一面将我当敌人,一面又将我救了的目的。
我心里弄不清状况,也就只能处处提防。碍着我失声了,又无法说话,索性也就装起聋子来,这样也能减少他们对我的防范。
开始,那对兄妹还提防着我,后来见我又聋又哑的,也就开始放松警惕,在我们面前说话也不那么避忌了。
正因为如此,我才听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原来他们竟然将我当做仇人夜郎国的女巫,以为我是先行探路打听消息的。
之说以救了我,那是因为他们从我身上翻出一块雕龙玉佩。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大吃一惊,心想那雕龙玉佩原来一直在我身上吗?我可真不知道!
只是,那假盘绮罗拿出那块雕龙玉佩的时候,那玉佩的颜色是雪白透明的,晶莹剔透,根本不是我之前见到那块黑色的雕龙玉佩。
我以为这雕龙玉佩不是之前那块的时候,却又瞧着那上面的龙纹,分明就是原本那块。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颜色变了?
之后,我继续听那假盘绮罗说那雕龙玉佩的出处,那也他们在猜的!
那对兄妹说龙纹玉器不是一般人敢佩戴的,所以推断出我的身份不俗。但我是女人,要是王室的公主妃子的,身上佩戴的玉佩应该是凤纹的才对!
两兄妹研究了半天,最后推断出一种可能,那家盘绮罗有些惊讶的说,“这女人不会是夜郎王喜欢的那个女巫迦南吧!”
那个俊美男子毫不犹豫地,立即摇头说,“我见过那个迦南,长得貌美如仙,绝对不是眼前这个丑八怪!”
我那个自尊哟,可算是被伤透了!老天,我真有那么丑吗?我一直都以为我不算漂亮,但至少不算太难看的呢!
这时那个假盘绮罗纳闷地说,“那她会是谁?反正身份一定不普通,能有这块雕龙玉佩,至少也是那夜郎王身边最重要的什么人!”
俊美男子点点头,“正因为如此,我才救了她,留了她的命,就等着那夜郎王来犯时,当做要挟那夜郎王的人质!”
假盘绮罗皱皱眉,“就是不知道这招管不管用?听说那个夜郎王残暴无情,到时候就怕这个人质会威胁不到他!”
俊美男子略微思忖一下,才说,“用这个人质换夜郎王的命,那肯定是不行的,但是要是我们的人被他抓住了,用人质换人质,应该是没问题的!若那雕龙玉佩真的是夜郎王赐给这个女人的,那这女人在夜郎王心里,位置一定不低,说不定是救过夜郎王,或者是夜郎王的亲娘?”
啥?我是夜郎王的亲娘?我差点儿一腔血都喷出来!
那家伙到底是啥人啊?咋想连这个都想出来了?
这时候还是那假盘绮罗说了句实话,“我瞧着她岁数跟我差不多啊!”
我心里马上对假盘绮罗拜了拜,心想还是你睿智!
没想到,下一刻她就说,“亲娘是不可能,后娘还是可能的!”
一对疯子!
我真要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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