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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雪竹(八)(1 / 1)

说完就不在理会,径直拉开‘门’离开。

走出那近乎封闭的房屋,走出了那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中心,像从充满**气息的空气中游离逃生,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取而代之的是来自‘胸’腔深处的痛苦遗憾。

白哉伫立在‘门’口,望着‘门’槛三尺外的地面发呆。

清晨时,他俩就站在那里依依惜别,当时天空残留着黑夜的痕迹,星辰与弯月依旧高悬。

光线微暗的街道空无旁人,一切美景像只为他俩存在。

“早点回来。”耳边依稀回响熟悉的不舍之音,被勾过的衣袖似乎余温尚存。

当时为什么要克制自己,不拥抱她一下呢?

如今,所有都只能靠记忆去缅怀。

他的内心有个地方隐隐发疼:朽木白哉啊朽木白哉,你又一次让重要的人在你用心呵护之前就消失无踪了……

“落音,我回来了,可你去哪里了呢?呵呵……真……”一连串惨笑像惊飞的群鸟自从心底的深渊一直涌出嘴‘唇’。

惨笑声既细微又压抑,仿佛只要再放开一点喉咙就会忍不住对天嘶吼。

漫天灿烂的星辰,是黑夜的眼睛,就这么无声的注视着,注视着他孑然孤独的身影。

入夜深处21:,月朗星稀。

“蓝染先生!”窗户悄然无息的被打开,紫‘色’的衣服和黑‘色’的长发出现在窗沿上。给人从浓稠夜‘色’中分离而出的一抹黑‘色’的错觉。

“银蔓。”蓝染展‘露’和蔼的笑颜,他走到窗户前,‘欲’将她抱下。

可小公主没动,她就半蹲在窗沿上,神‘色’平静的说:“蓝染先生,我要走了。”

她的话简短认真,包含了一种疏远的冰质,硬生生在两人之间凝结成屏障。

“你什么时候走?”伸出的手臂顿在半空,像触及那层冰。

“今夜。”

“我送你。”

“不用了,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很久都不会回来。”

蓝染的眼神暗了暗,悬空的手又伸出,握住了她的一丝发,指腹摩挲着光滑油亮的黑‘色’,置若罔闻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十年,也是几十年。”

“……”

“我走了。再见。”

“……”他没再说什么。

银蔓起身后仰,蓝染还握住发丝没松手,那缕黑发竟奇异的从握紧的掌中,毫无阻碍的滑动,‘抽’出。

仿佛流水一般,仿佛时光一般,仿佛某些没有实质的东西,无法握紧,无法捕捉,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从指缝溜走。

娇小的身影退回夜幕深处,一如来时,悄无声息,悄无踪影。夜空下飞舞的黑影,如地狱蝶舞蹈似的美丽,奇幻,最后化做了天地‘交’接处的一抹月光,消失了。

蓝染低头凝视着空空如也的手心,忽然想起落音曾经说过两次的话。

“蓝染,有些东西即使是王,也是得不到的。而有些东西,正因为是王,才得不到。”

落音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些什么……

似水缠mian的月光下,他发出悠长的疑虑。

夜晚21:1。最后的24小时结束

从黑夜到白天,再到黑夜,时针不停旋转,走完了一圈又一圈回到原点。依然滴滴答答,依然不急不缓。

而这24小时所发生的种种,注定使很多人彻夜难眠。

时针可以回到原点,但流逝的时间无法回来,已发生过的事也不能重来。

今年的四月,静灵廷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在外人看来每一件事都没有关联,没一件事也都没什么奇怪之处。但若有心人仔细推敲便能察觉其中的种种怪异,不过真要察觉到的话,那此

人距离真正的死神也就不远了。

那么现在,我们按时间顺序来罗列一下各种事情吧。

四十六室宣布清净塔居林戒严三个月,原因不明。

四枫院家家主四枫院林二突然染疾而亡,他生前的两位好友,小旭与结莲银杏在流魂街为救助众人被虚群攻击而牺牲。按林二生前遗愿,三人合葬一处。坟前种有一株银杏树,至于是何人所种,尚无人知晓。

膳食‘门’的下任继承人叶银蔓接受了家主赐予的苦行修行,离开了静灵廷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去锻炼厨艺,从此无人再见到她。

十三番公布四月里十三番的伤亡名单,其中第十三番席官黄泉落音被列入下落不明人员名单中,据说她是在外出训练时,遭遇虚群偷袭,赶去救援的浮竹队长并未发现能证明她死亡的证据,所以判定她生死未卜。

朽木家主朽木白哉正式向贵族界宣布,他已在半月前订婚,订婚的对象为第十三番席官黄泉落音。此人目前下落不明,对面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消息,朽木白哉坚持维护订婚约定,直至寻找到对方的身影为止。无数贵族为之哗然。

以寻找失踪的黄泉落音为理由,碎蜂带一队隐秘机动队成员进入‘迷’雾森林,遭遇伏击陷阱,万幸无人死亡,但找不到敌人的任何踪迹,无功而返。其森林正式改名为黄泉森林。

‘露’琪亚在海燕的教导下领悟了‘袖白雪’的第三式,可惜她还是未能入选席官名册,而其好友阿散井恋次则升任为十一番六席,前途一片光明。

修兵被任命为九番队副队长,其好友十一番四席席官羽风倾角为其举动庆祝会,但所见旁人皆说两人是边喝酒边大哭,嘴里还嘟嚷着要逃离十三番去寻找什么人。

四番队现六席滕安若镜,通过了三席席官挑战赛,由医疗席官转为战斗型席官,一周后被任命为现世长期驻扎死神,派往现世,其驻扎地为:空座町。

……

众人的所走过的道路,有相似之处,有着相同之处,或许在未来,又会有新的‘交’集。

四月结束,迎来微热的五月灿烂阳光,尸魂界在平静的岁月中逐渐过渡,即使表面下暗‘潮’汹涌,它依然能维持和谐局面。没有什么能破坏这种表面的和平,因为有看不见的那一股势力在暗中‘操’控。

至少十年之内,尸魂界仍可歌舞升平。

靠在东京郊外的某处,一对少年少‘女’,站到一栋两层楼的房屋前默默仰视。

这时临近傍晚,西下的夕阳给屋檐墙壁涂上了一层橘红‘色’的新装,颇有古旧的陈腐之气。

“虽然屋子有点陈旧,不过水电设施一应俱全。只要添置些电器家具就好了。今天先委屈一下吧。”少年转头对亚麻‘色’头发的少‘女’不安的介绍道:“这里作为我们的新家,你喜欢吗?”

“恩。”她的目光有些涣散,但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后少年笑逐颜开,他迈着轻快的步伐把行李,把唯一的一只旅行包扛进。

落音跟着走进屋内环视四周,稀少的几样家具,暗淡的视线使她不由靠近了唯一明亮的窗户。

她看着少年忙前忙后的开始整理家具,打扫屋子,布置房间。

这间屋子,今后就是他们俩的新家了。

为什么是他们俩呢?不是应该有三个人吗?

呃为什么会是‘三个人’?

奇怪的思想不经意冒出脑海,推一下鼻梁上往下滑的镜框,落音疑‘惑’的转头望向窗外,外边是杂草丛生的院子。

开一块田,种‘药’草和毒‘花’,挖一口泉,要冰得三伏天还能冒寒气的那种,再挖一口温泉,还要摆上梅‘花’桩、人型木偶……她暗暗估计需要清理出多大的空地来完成。

要种树,种很多很多树,要让它们像森林一样茂盛的包围着房屋。

越来越多古怪的念头,像从深渊接二连三冒出的浮冰,在思绪的

海洋里漂浮、碰撞。

“……”落音仰头眯起眼珠,阳光在眼镜片上打出灿金的光晕,有种不可思议的热度在亲‘吻’肌肤。

她知道自己原不属于这个时空,也知道自己的灵魂来自何处。

不过貌似有哪里不对劲,她前世的记忆也好,她现在的记忆也罢,似乎有点‘混’‘混’沌沌,遇到的各种经历遇到的各个不同的人脸……像被秋风旋起的无数落叶,纷纷繁多,搅‘乱’成一团,

脑子和‘精’神的衔接处,仿佛缺失了什么重要部分。连带着让灵魂感到不安。

我是不是遗忘了什么?还是,我忽略了什么?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看过《死神》的漫画,而她现在来到的正是存在死神和斩魄刀的世界。

只是这样想着,心里忽然掠过一种安然舒心的情绪:她并没有去别的什么世界,而是就在这个世界。

是的,她仍然在这个世界。

咦?为什么要用‘仍然’?

“算了不想了。不过居然会来到死神的世界,呵呵,真有趣。好期待能和一护‘露’琪亚等人见面呢!还有雨龙、泰虎、织姬。哦,对了,还有恋次、山田‘花’太郎、吉良井鹤、修兵以及十三番队长,浮竹、海燕,不知道海燕现在还活着吗?还有蓝染、市丸银以及破面军团、还有面具军团、平子……”

念叨的细数停顿了,落音戳着下巴,歪着头拼命的想:“恩……还有谁啊?”

她好像遗忘了个重要人物,是死神里很重要的人物。

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物……

重要到,她不应该不记得对方的名字。

让我想想,记得小‘露’有个哥哥,六番队队长……全名叫什么来着……小‘露’的姓氏是……朽木……朽木‘露’琪亚……朽木……

“白哉。”两个字从嘴‘唇’不经意的漏出,心脏不可思议的剧跳一下。

感受到‘胸’腔的为之一振的刺‘激’,落音呆呆的低下头,按着左‘胸’。

小声又念了一遍:“朽木白哉。”

这次,连手指都能感觉到那强烈的震动,因为那个位置牵连着血管和肌‘肉’,只是一下剧烈的震动,便扯起连血带‘肉’的疼。

“朽木白哉。”又念了一遍。

刺痛开始延伸至全身,虽然仅仅持续了眨眼的片刻,像一次小小的电击。

落音‘露’出古怪的笑容,尽管刚才那一瞬间几乎使她无法呼吸,不过待疼痛消失之后,‘胸’口却因为这个名字,泛起了丝丝缕缕的甜蜜。

她不懂,她不解,为什么只是念那个从未见过的人的名字,心脏就停不住那既疼痛又甜美的跳动?

“朽木白哉、朽木白哉、朽木白哉、白哉、白哉、白哉……”她站在阳光与‘阴’影‘交’叠的地方,反复念叨着,如同走火入魔。

好像只有如此,才能证明她记住了那个人的名字。好像只有如此,才能让心脏跳动维持生命一样。

尽管想不起他的模样和声音。

尽管脑子里的记忆有部分消失了。

尽管回忆时总呈现残缺不全的空白地段。

她不想忘了这个名字。

“白哉。”继续念。

像有束无形的光打穿了她的皮肤、又打穿了肋骨、肌‘肉’、血管,直直照‘射’到心脏上,毒‘药’一般的热量蔓延进神经深处,腐骨蚀髓,难以自拔,

不可否认,她喜欢这种感觉,每念一次,心里就会涌起一缕的情丝,每念一次,心中就会牵连不断的想念,

一丝一缕,牵连不断,丝丝缕缕,牵牵连连。仅仅一个名字却像最神秘的音符,环绕在她心上,纠缠在血管里,斩不断、扯不开。犹如难以忘怀的伤痛,犹如割舍不下的眷恋,犹如魂牵梦绕的甜蜜。

她沉沦在这个名字的魔力中,思想越来越‘迷’惘,灵魂越来越不安。

奇怪,明明只是漫画上见过的人的名字,为什么念起来嘴‘唇’就泛苦?

明明只是个名字而已……明明……怅然所失的感情将心脏挖出空虚的大‘洞’,‘混’合在鲜血中涌出的是无法排解的苦闷。

“落音?”听到身后传来的细小饮泣,瞳羽转身,骇然看到她捂住心口的悲伤表情。

“瞳羽。”她抬起头,泪水疯狂的流满脸颊。

“我怎样才能见到他?”

人生本该消耗在平凡中。

想过着随便找个工作,随便赚点钱……然后和不美又不丑的普通‘女’人结婚,生两个小孩,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是男孩……等长‘女’结婚,儿子也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就退休……之后,每天过着下将棋或围棋的悠闲隐居生活……

抱歉,我们不但采访错人了,好像也穿越了。

咳咳,收工,回来。

读书、工作、结婚、生子……然后垂老时代,和老伴坐在屋檐下喝茶,看夕阳西下,啊~~~,多么美好的生活。

可比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这么简单美好的生活,至少某位高中生绝对不会。

对他来说,一个爽朗的清晨是这样开始的。

正抱着枕头做美梦,大‘门’突然发出吓人的开‘门’声,躲开疯癫的父亲洋溢着亲情的一踢,并把他按倒在地,踩过。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懒洋洋的下楼梯,梳洗,换衣。

抚mo游子的头,和夏梨道声早。

来到餐桌前坐下,桌上摆着黄油土司和牛‘奶’。

在父亲向母亲的肖像哀号‘长子不孝’的声音背景下,悠然的享受早餐。

走在大街上,给街角落里的孤零零小幽灵一束‘花’,随便聊上几句,再收拾几个前来挑衅的黄‘毛’小子,听他们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

大步向学校前进,遇到茶度泰虎,打招呼,同行。

来到校‘门’口,和几名熟识的同学打招呼,进入教学楼。

啊~~~多么有趣的学生时代。

黑崎一护,15岁,发‘色’:橘黄‘色’,长相:凶悍(同人‘女’:谣传!),职业:高中生(目前)。

1、对新同学的猜想。

“早。”一护拉开教室大‘门’,然后愣在‘门’口:“你们~~~今天有什么事吗?”

早来的学生们围成一团,像是老师宣布了什么集体活动似的。

“一护~~~,我有特大新闻!特大特大特大……”一道矫捷的身影伴随着神经质的声音朝他扑来。

“早。”一护平静的左移半米,躲开这代表‘友谊’的致命一扑。

每天和自己父亲玩亲子对抗,他早练‘精’通‘躲、闪、避’三字诀。想压倒他?再回去练练吧。

“启吾,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今天的报纸我已经看了。貌似没什么值得大家围起来讨论的消息吧?”

“不是报纸啦!是我们学校!我们年级!就我们班上!黑崎一护,你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麻烦你从我身上下去,还有,我快、透、不、过、气……”‘噗咚’。一护把深褐‘色’头发的男生从后背上摔了下去。

浅野启吾,一护在班上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从地板上‘摸’着脑袋爬起来哭诉:“很痛耶。一护,怎么可以这样对朋友~~~~?”

“先别抱怨,你刚才说什么?新同学?”

“恩,新同学耶!新的同学啊,很好的消息是不是,黑崎同学?”

“是是是是、很好。”已经习惯于周围的人大呼小叫了,一护淡定的推开他的脸,扭头问另一个男生:“小岛,这算什么特大消息?”

“也许是好消息吧?嘿嘿。”男生腼腆的笑了笑。

小岛水‘色’,一护在班上的另一朋友。相比前者,他可冷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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