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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1 / 1)

全部人都走了,楚南歌倒也清静了,他借着月光穿透窗户流露进来的微光拿出一支青玉钗,这支青玉钗是他送她的,可是她却放在了她住过的房间里,走的时候不曾带走,他被她的背叛气得急火攻心而吐血,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她。

看着看着眼前的一切都变成虚的,犹记得那日,她生气把他的脚用门夹住了,他夸张的喊痛她一脸的紧张,然后他逼近她,把青玉钗带到她的头上时她一脸的慌乱……

想着想着,不禁打了个寒颤,有一股凉意由心底一路窜出直袭后背,这股凉意倒也让他的醉意少了几分。

他把青玉钗用布包起来塞到怀里,叹了口气,拉开门一阵凉风迎面袭来,他无奈的笑笑,只是这笑带有一丝讽刺的意味“秋风起,叶飘零。呵,我何时变得这般多愁善感!”他有点被自己刚才有感而发的两句诗意的话给惊到了,他是文韬武略都精通不假,但也从不像只会舞文弄墨的书生那样没事只会悲悲秋,写写诗词,他的心里怀抱着别人看不穿的鸿鹄大志。

月光拉长了他关门离开的身影,显得意外的凄清让人有些心疼。

次日,圣旨一早就到了将军府,而楚南歌早已沐浴更衣,把前几日的颓废一扫而尽,等待着圣旨。

宣旨内侍走后,楚南歌把手中的明黄色的圣旨随手就递给了韩东,然后就要回房间去收拾行装去了,旨意是让他带领五千精兵南下扫平祁山一带的乱匪,明日午时点兵出发。

楚天看着自己的儿子的态度很生气的在他身后大声呵斥:“你给我站住,你这个不成器的逆子,你为什么要和大皇子他们煽动群臣奏请皇上让你南下扫匪?”

楚南歌听了后,只是冷笑了一下,没有回头背对着楚天说:“你怎么知道是我和大皇子去煽动群臣的?”

“你和大皇子的那点事我还能不清楚?人家夺嫡挣宠关你何事?你瞎搀和什么?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朝廷多年来南下扫匪都没有大获全胜过,如今只给你五千精兵你如何成功扫匪?不自量力。”楚天怒斥道。

“什么?我的孙儿要去扫匪皇上才只给五千精兵?这是真的吗?”楚家老太太刚从庙里上香回来,走到大厅就听到楚天与楚南歌的对话,疼心疾首的问。

“娘,你先别急,先回去休息稍后儿子再去给您细细的说明一切。”楚天一见楚家老太太急的连气都喘不过来,连忙宽慰的说到。

“休息!这是休息的时候吗?我的孙儿就要去扫匪了,这是我们楚家的独苗!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老太太责怪楚天。

“这……娘,可这如今圣旨一下也不能抗旨不尊啊!”楚天劝解老太太。

楚南歌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在旁边看着,看到他爹被老太太责备了一番后,心情舒开了点,才肯开口说:“奶奶,这是也怪不了爹,我是将门之后难免要上战场的,况且这次也不是去边关打仗只不过是扫平几个乱匪而已,不碍事,等我凯旋我陪您去庙里上香。”

老太太心疼的握住孙儿的手,见孙儿这样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严肃的对着楚天说:“把你平日里训练的护卫里的精英挑出来,让他们跟着去保护我孙儿,否则我孙儿若是有什么散失我唯你是问。”

“是,娘,儿子这就去挑人。”楚天不敢顶撞老太太,新怕一个不小心老太太又犯旧疾。

“好了奶奶,我扶您回房去休息。”楚南歌柔声对老太太说。

“好,你陪我回房说说话,否则又不知道你何时才回来陪我说话了,你平时整日外出,见你一面都难,如今要南下就更别说了。”老太太碎碎念的说。

“奶奶放心,孙儿以后会多抽时间陪陪您的。”楚南歌有些惭愧地说,从出世起他就没有见过娘亲,他的一切事情几乎是奶奶一手料理的,爹爹整日征战沙场难得在家,所以父子感情一向不怎么好,二娘是个胸襟豁达的人,他自是不与二娘亲近的,大姐虽是是二娘所生但却对自己极好的,但也十六岁就远嫁他国和亲了,如今对自己好的人就只剩下奶奶一人还在身边。

近来入秋了,夜晚的天气难免有些凉,所以早晨早早的出去能看到草地上,树叶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我和敛玉在泥屋住的这几日,我偶尔会早起看完冻霜看日出,日子过得还算舒适,只是偶尔夜深人静之时我会在想老天还会给我多活几天的时间?上天又会不会派卓君崖来救我?进来我总是觉得乏力,是否是大限将至?

“霜儿,喝点参茶。”敛玉给我喂下糖水熬制的人参茶,我昨日开始,手就已经没有力气去哪东西了,我半卧在床上似乎感觉到黑白无常要来锁魂了。

“敛玉,你像这样每天呆在这里,偶尔才去一次听雨小筑,都不回太傅府,太傅难道不会为难你吗?”我蹙这眉问他,毕竟他的身份始终是他的威胁。

“我已经跟太傅坦白了关于你和我的一切,他会谅解的。”敛玉舀了一口人参茶喂我喝下。

我听了后心想,也是,他怎么会跟一个快要死的人计较而去伤了自己要用来保障自己下半辈子的棋子呢?

在这时我与敛玉听到了几匹马飞驰而来的马蹄声,敛玉觉得奇怪,便走出去瞧瞧,平时这村子里不会有什么外人经过,更何况这里还是村子最偏僻的地地方。

不一会儿,马蹄声停下了,几个人走进来了,我心想是何人?莫非敛玉有什么新的任务?想到这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是谁来了?”

“月霜,是我,我回来了。”我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有人已经跑到床边来了。

“卓君崖?你回来了?”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他回来了,是代表我有救了吗?

“不过我没有带回幽灵之花,因为幽灵之花在半年前就已经被人给取走了。”卓君崖有点愧疚的说。

“卓君崖,你已经尽力了,算了莫强求,或许是天意本该如此。”虽然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心理准备,但是听他这么说我的心里不可避免的还是有些失落,我不敢让自己失落的情绪暴露,所以我假装轻松的说。

“但是月霜,我也说过不会让你死,所以我把神医谷里的神医给请回来了。”卓君崖握着我的手说。

“神医无邪?”敛玉听了后忍不住惊呼。

“正是在下,两位请让在下为这位姑娘诊脉。”我听到一个男子好听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当他走近我闻到他身上有一种很好问的薄荷的味道。

他把手搭在我的脉搏上,有些冰凉,良久,他问:“之前为姑娘诊病的大夫怎么说?”

“大夫们说是心病,是忧伤过度导致。”敛玉在一旁回答说。

“庸医!这位姑娘所得的厌食之症确实是忧伤过度,茶不思饭不想导致脾损胃伤,所以才会让她不能够进食,但是她的眼睛是被蟾蜍分泌的白色毒液弄到到眼睛里而导致的,如今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眼睛里的蟾蜍毒还随着血液流串到了全身,恐怕以我之力想要救她也不易了。”神医无邪毫无情绪的说。

“什么?怎会会中蟾蜍的毒呢?”敛玉和卓君崖均是一惊。

蟾蜍毒,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我的顿时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是谁的计划那么周密,居然这么不着痕迹的就让我轻易的就要消失?“哈哈哈……我竟然不知我的眼睛何时弄到了蟾蜍的毒液,到底是谁费这么大心机只为要我去死!”我莫名其妙的笑起来。

“月霜……”卓君崖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轻声的唤我。

“神医,依你之见这毒当真不能解了?”敛玉尚且还保持一丝清醒的再次询问无邪。

“方法倒是有,只是我却不能这样做,我若这样做了,那神医谷就毁了。”无邪想了想说。

卓君崖一听顿时来劲了,连忙说:“神医,你跟我出来的时候不是说看在我和你有缘的份上你会救我想救的人吗?”

“我的确这么说过,这也就是我现在还不能救她的原因。”无邪继续说。

我听不下去了,出口说:“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吗?神医我感谢你出谷前来,但是如果你要卓君崖他一命换一命的话,倒不如顺了天意,该是我死就是我去死。”

“我不要任何人的命,但是我要卓君崖拜我为师,此后跟我回神医谷,替我守住神医谷。”无邪顿了顿说。

“怎么可以!”我不可思议的说。卓君崖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要为他自己受到的不公讨回公道啊!怎么可以因为救我让他从此没有了自由呢?

“好,我答应你,师傅。”在屋里经过了长长的一段时间的沉默后,卓君崖“咚”的一声跪倒在地上

“不,不可以,卓君崖,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吗?”我事情理智的大哭,卓君崖没有半句,敛玉无声无息的拿过我放在床头的手绢给我擦眼泪,安抚着我。

“等一下,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找出那个一心想要加害于你的人了!”神医这时候突然出声说。

“什么?”“什么?”敛玉和卓君崖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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