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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解语触汪直时(1 / 1)

第四十五章解语独触汪直时

说不出的心情,只觉得心跳得厉害,解语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自己这个推断是否属实。

同时,既希望自己推断准确,又不希望这是事实。

解语回到上房时,便见太医陆续出来,皆是面露喜色。

三人在抱厦里避了一避,待太医们都离开后,这才往里走。

迎头看到汪全儿走出来,解语愣了愣便要躲。

汪全儿看到解语,上前道:“小主子,小的是府里的管事儿的,是从宫里出来的,此后有什么事儿,小主子只管吩咐了丫头们去做,若有不服的,小主子只管告诉了小的,小的再去打罚了这帮奴才。”

汪全儿这话的意思,他也是阉人,所以可以不避着解语。解语会意,转身说道:“劳烦汪总管了。”

汪全儿满脸堆笑,又道:“小主子折煞老奴了,这是老奴份内之事,是该做的。小主子该回房歇着了,汪大人也好多了,想必明日就能起身,到时行那过继之礼,还有的小主子累的呢,今儿就早些歇着吧。”

解语听了汪全儿的话,回到暖阁里,见东厢房的门仍旧关着,便坐下来抄经。借着抄经的掩饰,解语暗自思量,心说汪直明儿就能起身,怕很快就要过继了。

装病,解语虽想好要以女色接近他,但事情紧急,唯今只有先装病,拖过几日之后,有了机会接近他,才能行事。

想到此,解语在傍晚沐浴时,故意支走了棉铃和锦玲,从热水里走出来,将净室的窗子悄悄开了条缝儿,由着冷风吹干身上的水。

继而淋了水,又开着窗子吹干,没几次,解语便狠狠打了个喷嚏。

最后钻进桶里,接着出来后又站着不穿衣裳,只等身上的水干后,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已是冰凉。

解语穿好寝衣,棉铃和锦玲赶忙上前将大氅披上,棉铃嗔怪道:“小姐怎不叫奴婢两个,您自己个儿穿衣裳容易着凉。”

解语带了鼻音说道:“不妨事。”

又坐着抄了几页经书后,脑袋有些重的解语便上床睡下了,待棉铃走后,解语又将被子踢到一边,忍着遍体寒意,浑浑噩噩睡去。

夜里,解语被冻醒了,模模糊糊睁开眼,猛见床边坐了一人。就着月光看去,那人穿戴整齐一丝不苟,头发紧紧束在乌纱描金帽里,依稀可见,身上的曳撒泛着淡淡纹路,正是汪直。

汪直坐在床边,拿起被子为其盖好,见解语睁了眼,面上不显,眸光却婉转流动,看了解语半晌才道:“多大个人了,夜里踢被子?”汪直说完,起身就要起来,却被解语猛地抓住腕子。

汪直浑身一僵,将目光慢慢移到解语脸上,半晌才眨了一下眼睛,月光映照下,好看的睫毛忽闪了一下。

迷迷糊糊中,解语还记得自己的打算,之前想得好,但真到了此刻,解语却又有些退缩了。

活了两世,都不曾勾引过男子,解语此前想得容易,心说自己也不是人事不懂的幼女,自是做得来。本来有信心,但真到了面对男人的时候,解语却开不了口了,只能死死攥着他的腕子,紧张得鼻头冒了汗。

汪直感受到解语的体温,微微皱了眉,犹豫后伸手抚上她的额,发烫。

脑子虽乱,但解语想到孟璟吾,想到自己大仇未报,狠狠心还是打定了主意。

忽想起前次在马车上那般对待他,见他此时正抚上自己的额头,被他的手臂挡住了视线的解语,鼓起勇气道:“前次在马车上那些话,并非我本意,我,对不起。”

汪直顿了顿,慢慢抽回手,在黑暗中看向床里的解语,半晌说道:“不妨事,也不止你一个人这般说过,我……听习惯了。”

解语见汪直这般说,又道:“你罚我吧,我不该那么说。”

汪直看着暗影里认真模样的解语,心头一动,随即掩住眼眸里流转的光,垂眸说道:“你是我义女,怎会为了这么件小事儿罚你。”

汪直话未完,便见解语撑着起身,攥着他腕子的手也移上了些。解语带了羞涩地起身,跪坐在床上,双手扶住汪直的上臂,张合了几下嘴唇后,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头道:“可是,我不想做你的义女。”

汪直愣住,面上不显,呼吸却有些重了,见解语这般说,心头划过一丝微妙的感觉。解语做了一副小女人状,汪直更加不敢大声说话,便小声道:“觉得丢人?”汪直问完后,微微垂下眼眸,唇也跟着微微动了动。

解语见汪直会错意,便知自己方才根本就算不上勾引,于是狠了狠心又道:“不是,是因为……”

解语不再说话,只觉得脸上火烧一般,头也越发低了下去。原来勾引人,是这般的难堪,解语起初只觉得容易,此时才觉出难。

汪直见解语吞吞吐吐,怕她只着了寝衣,坐久了发冷,便前倾身子去拿被子,准备盖在她肩头。

随着汪直靠近自己,解语狠了心,心想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若是就这么被过继到汪直膝下,再想报舒家的大仇,就没有机会了。

前世的悲惨结局,舒家人故意为之的挑衅,亲娘孟老太太的惨死,孟璟吾因此颠沛流离寄人篱下的日子,都是拜舒家所赐,都是拜前世里那个孟锦华所赐。

她忽然恨死了孟锦华,那个前世的自己,自己为何要有这么段际遇,叫孟家跟着招灾,叫孟家家破人亡。

如此不堪的自己,不配为了清白名誉而有所保留,连命都不该留,一切都要为了报仇而存在。

想到此,解语一闭眼睛便将头靠在他的胸前。

一瞬间,好似遍体酥麻,汪直只觉得脑子一热,随即身上也跟着发热。

解语浑身发热,想来是沐浴时那番所为起了作用。脑子迷糊糊的,解语趁着此时的冲动,一手慢慢抚上他的前胸。

他的衣裳面料上乘,触手便觉出紧实感和舒滑的暗绣金纹的纹路。借着冲动,解语的手慢慢移动,手指循着暗绣金纹的纹路划动,时而划出弧度时而回转。

也不知是发热时,额角痛得跳着,还是汪直的心跳,解语只感到猛烈的跳动,在她额角和汪直的胸口猛跳。

汪直整个人僵住,一动不动,能做的只有抿紧嘴唇屏住呼吸。感受着解语手指的划动,犹如触到他心尖儿,那般小心翼翼,那般如履薄冰。

他一动不动,压抑着自己所有的情绪,攥着拳头一动不动坐着。他紧抿嘴唇,微微收紧了下颌,控制着呼吸。

心口跳得厉害,所以觉出滚烫,汪直只觉得呼吸愈发困难,胸口也无法再保持平静,起伏不断。

解语脑子愈发迷糊,只觉得浑身发冷,却又火热。要赶紧说出来,叫他回心转意,不然待真的成了他的继女,就无法叫舒清江断子绝孙了。

解语身子发热,也觉得呼吸困难。她的手又上移,一寸寸上移,直触到他紧紧贴在颈部的交领上,手指在衣领边沿上划过,些许触到他颈部皮肤上。

他的神情一滞,眸里暗芒微闪,胸口已被点燃,这只仿佛带了火焰的手又移到颈部,一时间只觉得颈下也是火烧般。

汪直只觉呼吸愈发急促,竟隐隐有些透不过气来,但仍旧压抑着自己,隐忍着。他忍着抱紧她的冲动,压慢着呼吸,一动不动腰背笔直。

一瞬间的失神,解语竟觉得有些恍惚,前世里的她,不曾尝到过爱情的滋味,就由父母做主嫁给了舒清江,过着循规蹈矩的日子,直到舒家人丧尽天良,直到孟锦华香消玉殒。

今世,她一直活在仇恨里,一直活在舒家人龌龊的环境下,她的心已经老了,所以从不曾留意过。

但此时,她有些忘我了,也许是烧糊涂了,她竟慢慢直起身子,脸贴着他的胸,一直往上移,额头触到他的颈间,皮肤之间一经接触,便如点燃了火焰,火热却又莫名的舒坦。

汪直的心仿佛忽地骤停,呼吸也暂时停止了,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微不可见的喉结轻轻蠕动。好似食人花般的感觉,那些触藤般的酥麻感,由着两人皮肤相触之处,迅速蔓延至全身,丝丝寸寸攀附到他的身上,深深嵌入到皮肤里。

他生了一双风流的眉目,却每每收敛着眸中的流光,此时的肌肤相亲,他眼中的冰川似乎也将融化。

他小心翼翼地呼吸,脑海中一时间空白一片。

她的脸颊依旧上移,直到触到了他的下颌,光滑的皮肤相处,汪直只觉得她的唇就要触到自己的下颌。

就在她的唇快要触及他下颌的前一刻,汪直猛地一把轻按住她的脑后,狠狠吞咽了一下,闭眼缓和压住强烈的心跳。“晚了,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不列颠高僧说:“女湿主,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这么玩汪直,会把汪直这小身板儿玩坏滴。”

某些无良读者:“米有真肉,不星湖,作者米职业道德。”

一个可怜作者:“你萌垢了,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尝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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