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永荣坊东侧的一条小巷里一乘两人抬的小暖轿缓缓来到一个小型宅院外停下。//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轿帘掀起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风姿绰约的锦衣贵妇走了出来看着两个轿夫身影消失在视野里然后才在院门上敲了几下。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公子从里头探出半个脑袋四处查看确定没人后这才迫不及待地拉着贵妇进了门。
“今天怎么有空来啊小yi妇?”
“还不是为了你吗?小色鬼。
“今天那老鬼又去营值宿了耐不住寂寞了是吧?”
贵妇嗔道:“冤家知道了还问。我说你这么大胆溜将出来就不怕你老子知道了拆了你的头啊?”
“你家大将军忙我爹他就闲得住吗?明天就要开审了他在夜整理案卷呢!哪有空管着我?再说了你都不怕你家将军把你给浸猪笼了我还怕个鸟啊?”
贵妇似乎拍了一下那公子的头骂道:“你个要色不要命的恶鬼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那公子低下头贴着贵妇的耳朵yi笑道:“这叫‘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高品质更新】嘻嘻……”说着弯腰把那贵妇就横身抱起进了一间房。接着就是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一切都被藏在对面茶楼上靠窗坐着的段婉曦和苏冰心收入眼底。过了一会儿薛施雨轻手轻脚地跑到她们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冰心姐姐这就是你要我看的好戏?”段婉曦低声问道。
“你看出什么名堂了没有?”
“听那男子的话他父亲应该是三司的重要官员。那妇人似乎是某位大将军的妻妾丈夫晚上值宿她却来这里和情人幽会。”
苏冰心点点头:“那男的是刑部尚骨仪的儿子骨安女的是左翊卫大将军阴世师的小妾方如萍。”
段婉曦猛省道:“你是想去捉他们的奸然后以此要挟那骨仪让他放了我三哥?”
苏冰心道:“你只说对了一半。那骨仪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谋逆通敌大案何等重大又是三司会审他不可能为了维护自己的儿子而公然徇私枉法。”
段婉曦有些迷糊了:“那你的意思……”
苏冰心贴耳对段婉曦姐妹二人低声说了几句二女用讶异的目光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奸笑。
入夜骨府后堂有酷吏之称的尚右司郎(尚右丞)兼刑部尚骨仪在挑灯披读段宇飞通敌一案的审讯笔录为来日的开堂做准备。
靠北的一扇窗子突然打开一阵风吹了进来。骨仪一惊拔剑走到窗前查看没人。他疑虑了一会儿上窗子回到案前。案上突然多出两件东西——一块玉佩和一张字条吸引了他的目光。
是儿子骨安的随身饰物!大惊打开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永荣坊东二十三号奸夫yi妇君速来。”
精明过人的骨仪已经有七八分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可他却不愿意多想因为那太可怕。他感到危险在向自己逼近。不过多年办案养成的对真相的探求欲还是让他没有太多疑虑地换上便衣偷偷叫了两个武艺高强的护卫出门而去。
骨仪三人火急火燎地赶到永荣坊二十三号小宅推开紧闭的房门。男女欢爱后残留的、弥漫室内的气息扑面而来。骨仪放眼一望一个人也没有。倒是看到了保存完好的“案发现场”——散落在地上的几件男女贴身衣物;卧榻上半掀着的被子鸳鸯枕上几缕青丝;洁白的褥子上也留下了片片污迹。骨仪清楚像这类通奸案件除非有说话有分量的大人物或者多个邻里在现场目击作证否则很难给通奸者定罪。因为这种事情过后只需稍微打扫一下“战场”穿戴整齐及时离开便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而要在没有目击证人的情况下把“案发现场”相对完整地保存下来就不那么容易了。但向他举报的这个人却做到了实在是高啊!
就在骨仪衷佩服那个人甚至忘了儿子的安危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把他“唤醒”了。“骨大人这现场保留得还算完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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