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凡笑得非常大声,完全没有一点点的收敛,而且谢臻看到他的眼角甚至笑出了眼泪。
温子凡的忽然放声大笑。把谢臻吓了一跳。心里嘀咕着难道自己说错了?可是巨鑫集团的老总不就是他温子凡吗?这有什么好笑的?
门外听见传出的笑声。但是不敢直接闯进来,只能在门外大声喊:“温总,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温子凡停止了大笑。擦了擦眼角的泪,清了下嗓子说:“没什么。”
语气很是冰冷。似乎刚才在大笑的那人与他是两个人。这种忽然间的转变,让人看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像原本一位天使正在你面前。跟你有说有笑,可是忽然间,你眼前的天使撕掉了背后的双翼。摘掉了头上的光环。脱下身上的白衣。
这时你才看清,他的背后长着一条尾巴,他的头上。光环摘掉后长出了双角,他咧开嘴。露出了他原本藏起来的尖牙,双眼猩红。对着你诡异的笑着。
谢臻现在就是这么一种感觉,明明远处坐着的是一个人。上一刻还在侃侃而谈红酒的故事,笑得像是个孩子。可下一刻他却像从地狱来的魔鬼,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她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恐惧。开口说:“你笑什么,我,难道说的不对吗?你不就是巨鑫集团的老总吗,除了你,还有谁有资格做巨鑫集团的老总?”
这种拍马屁的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从谢臻的嘴里说出来,恐怕都要吓个一跳。要知道,谢臻在公司从来都是一板一眼,严肃,就算是面对那些其他的客户,也从来都是有事说事,拍马屁的话,从来就没见她对谁说过。
可是没说过,不代表不会说,而且现在这副情景,说几句拍马屁的话,如果能平安无事,别说几句了,几百句谢臻都愿意说。
俗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谢臻的拍马屁起了作用,温子凡露出了一丝笑容,气氛,也显得没了么压抑。
“你很聪明,不过拍马屁没什么用。”温子凡笑着说。
“我没有拍马屁,这是事实,而且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不会拍马屁。从来都是别人拍我的马屁。”
不过谢臻说的倒是事实,年仅26的她已经是一位总裁,对于大多数跟她同一个年龄的人来说,她的确有骄傲的资本。
“呵呵,有趣。”温子凡显然也是被谢臻的话语逗乐,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你说的不错,但,也错了。”
谢臻不明所以,什么叫不错,然后又错了?她没有急于开口,温子凡想说,她自然也乐意奉陪,只要拖延时间,一定会有人来救她们姐妹,她心中坚信。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配合着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
温子凡抽出一根雪茄,随着烟雾的升起,他缓缓的说着自己的故事。
五年前的温子凡,才23岁,那时候的他,和普通的求职人员没什么两样,混淆在低层社会,每个月工资除去房租水电以及每个月的生活开销,剩下的并不多,这是每一个小职员的真实写照。他自然也不例外。
温子凡自小便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的他在孤儿院长大,他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也没有人来领养他,但他从小便比同龄人聪明,在别人还在一笔一划学写字的时候,他已经能够顺利的看完一页书,在别人还在学一加一等于几的时候,他却已经可以熟练的运用加减乘除。
也许是上帝的怜悯,或者那句老话?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无父无母的他,也许是上帝给他打开了一扇门吧。
他最喜欢,也最期待的,便是每个月的中旬,那个时候,会有一辆大卡车停在院门前。
那是运送补助的车辆,每个月的中旬他们都会把国家,或者是一些什么爱心捐助的补助送到各个孤儿院,而这些补助里有衣服,有鞋子,有食物,但他最喜欢也最期待的是书籍。
是的,每次他们都会送些书来,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他看到下一个月的补助来临时。
在孤儿院里,他没什么朋友,他喜欢看书,但是小孩子,天性便是喜欢玩耍,渐渐的,他也就被别的小朋友孤立。
没有一个小朋友喜欢和他们眼中的这个书呆子玩,但是在院里的那些阿姨眼里,他却是最听话的孩子,话不多,喜欢安静的看书,吃饭不用人看着也不用人喂,睡觉不用人喊,到了时间自动自觉的就刷牙上床睡觉。
不调皮,不闹事,有礼貌,所以院里的每一个人从院长到打扫阿姨都对他很是喜爱。<igsrc=&039;/iage/32075/10555053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