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叶文反而放下了枪支:“其实就算我知道了他女儿是谁,也不会对她怎么样,比较之前已经有过密切的接触了。我并不想再跟她来往。只是确认一下是不是她做的而已。”
紧身衣女人站在下方往上盯着叶文:“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没什么。”叶文的确不打算报复回去。不过是一个不足为奇的小丫头片子,顶多生气一段时间,等气消了就过去了。他们之前不过一面之缘而已,谈不上什么真正的感情联系。更何况如果他真的和这十六岁的小丫头在一起了。岂不是被别人嘲笑恋童癖。
叶文将枪支收起来,塞进皮夹中:“你们回去后。告知你的老大,已经将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但我负伤逃跑了。命不久矣。”
紧身衣女人见叶文居然把枪收回去了。她疑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们?”
旁边的男人恨不得立刻走人,可紧身衣女人是跟他一起出来的,他立刻拉着她的胳膊:“你还不走!等着被他杀吗?你这个傻女人!”
紧身衣女人却不肯走。她还盯着叶文:“出行任务如果没有成功,要么被敌人干掉。要么回去领罚,但这比死了更痛苦。”
旁边的男人看不下去了。直接一个手刀砍在紧身衣女人的颈项上,把她大横抱起。走之前回头对叶文说:“感谢不杀之恩,下次有缘再见。”
他背着女人飞速消失在了叶文的视野中。
叶文闪过一丝无奈。看来还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手下,卓晓晓的背景不容小觑。
但等他一个箭步从车顶上跳下来时。被车门碾压的驾驶员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从腰间抽出刀子,往叶文的脚踝上扎去,虽然叶文即使躲了过去,避开了重要的动脉部位,却依旧被划出了伤口。
他一脚把驾驶员的脑袋踩在脚下,碾了两下,他才最终没有了气息。
叶文回别墅后,谢嫀看见他脚踝上的刮伤,立即言简意赅地吩咐下人去准备医药箱,预约金医生来看诊,却被叶文拦住:“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他以前经常在战场上驰骋,别说小刮伤了,光是从心脏周围擦枪走火过的枪支弹药,从手术中挖出来的弹壳,集合起来可以装满白酒杯大的容器。
谢嫀见叶文坚持这是一点小事,而他的伤口看起来并没有出血,她就耸肩道:“那好吧,你们不用去了。”
她吩咐下人只拿医药箱就好,但这时却从客厅走过来一位叶文很是陌生的客人,长得漂亮,虽然跟谢嫀有一样的高冷,但却没有谢嫀那样的性感身材,整体纤瘦,且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很是斯文,她盯着叶文的伤口道:“这口子看起来不是寻常的结痂,倒像是被淬了毒的刀口划伤后渗出的黑色液体,你老公这是去哪里浪了,怎么惹到下毒的人了。”
谢嫀老脸一红:“什么老公的,别这么粗俗。”
她跟叶文都还没有结婚,平时顶多私下里叫下小名,像“老公”这么腻歪的词,就是“打死”她,也说不出口的。
许栀勾起嘴角嘲笑了一声,随即蹲下身,戳了戳叶文的伤口,不随意与女人接触的叶文下意识地退后几步。
谢嫀并不跟那些上海女人一样作,她能分清感情和生活,对暧昧与纯检查病情拎得很清。
“我闺蜜是专业的外科医生,她能看懂你的病情。”
叶文这才没继续拒绝许栀的触碰,她冰凉的手指跟尸检员似的,如此体寒令人感到恐惧。
叶文问道:“可我身体里并没有中毒的反应。”
他在多次战场中几乎没有中毒的反应,每次的斗争都是一对一,或者一对多,面对刀枪也是一个回旋踢,打掉别人的作战道具,却从来没有暗算或被人暗算的时候。
所以他一时间疏忽了他伤口,从回家到现在都无法愈合的可能性,是因为被人染了毒进伤口里。
谢嫀皱眉:“你今天又出去做了什么?”她已经受够了他总是瞒着她出去做别的事了,上次面对卓晓晓的经验,已经够她吃一壶的了。
“这事与你无关。”好奇害死猫,叶文不想让谢嫀掺和进这事来,不然按照蹚浑水定律,她一定会被卷进来,所以有时候还是当个无辜的无知者比较安全。
谢嫀有些怒意,她指着他口袋里的手机说:“那你让我看看你的通话记录,和最近的消费地点。”
“我只是去了公司,然后在回来的路上被人袭击的。”叶文不打算拿出手机,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消费记录,也没跟别人打过电话,要办公处理的事务都是在公司打的。<igsrc=&039;/iage/32075/10549142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