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薛雪的脸皮还沒有厚到可以观战自家哥哥床事的程度,虽然很好奇,好奇到感觉心里有无数爪子在挠痒痒,乖巧的天性让她不得不作罢,乖乖的回房间休息了,躺在被子里脑海不断的浮现刚才看到的旖旎画面,甚至还有更深入的联想,想得薛雪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羞死了,薛雪突然感觉自己好淫荡啊,被子一拉,把头蒙进去,不想啦,不想啦,睡觉。
天亮酒醒,如歌睁开眼睛的时候被自己吓得浑身发麻,她……她怎么又什么都沒穿,衣服被扔了一地。
看了看周围,顿时瞠目结舌,又是薛家。难道昨天的不是梦,她揪住杯子盖住自己,扫视了一下四周,豪华的衣柜,橘黄的窗帘,偌大的落地窗,温软的大床,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而惊心。
如歌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慌不择路的向门外跌跌撞撞的跑去,剧烈的头痛告诉着她,昨天她喝醉了,那个男人还真是狼啊,偷吃了他就跑了。真狡猾。
她怎么就又落入了那个男人的口中呢。真是莫大的讽刺,说好一辈子不见他,一辈子和他沒有任何瓜葛的,总结经验:都是喝酒惹的祸,酗酒真是害死人啊。经过这次的教训,如歌决定以后坚决不能喝酒。
还算好,薛绍早就起來上班去了,她沒有正面面对他。
如歌匆匆的离开了薛家,决定把这次疏忽忘掉,把那一夜忘掉。
而自从那次后,薛绍像是得到某种满足似的,也沒有來找如歌,如歌的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倒是看见过几次薛雪。
都是在俊哲家门口看到的,情景大致如下:
俊哲停下來,指了指自家大门,“好了,不用送了,我家到了。”
薛雪傻乎乎的笑着,“呵呵……这么快就到你家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俊哲笑笑,“一个女孩子喜欢送别人回家,还真是特别的爱好。”说完,俊哲留下薛雪,转身朝屋里走去。
最近一次见到薛雪时,却发生了不一样的场景,让如歌升起千丝万缕纠结不断情绪的场景。
……
前面谈话的内容与前几次大致相同。
末了,俊哲转身准备离开的脚步突然停了下來,侧过身來看着薛雪,俊哲温润的眸子暗了暗,声音依旧惯有的柔软,“其实你不用故意接近我來打探如歌的消息,以后别再这么做了,下一次我不在给你机会,因为如歌不是你嫂子,跟你沒有任何关系。”沒等薛雪回答,俊哲便迈开了步子。
萧瑟秋风拂过,卷起地上孤零的黄叶,在半空中划过一段优美的姿态,然后悠然落地,夕阳中的斜晖洒下來,落在薛雪和俊哲之间的青石道路上,将他们的距离折射得更加遥远。
夕阳中,如歌站在房间内的窗前,清楚的看到夕阳落在薛雪青涩的脸上,拉出怎样失落的表情。
日子如水,简简单单慢条斯理的流着,带走一切喧嚣的痕迹,转眼间秋天过去。
凌冽的寒风说來就來。
这一天,天空阴霾,乌云在高远的空中翻涌不断,在头顶的上空胡乱的漂移。
这些日子,如歌的生活很简单,简单中透着难得的安宁幸福,每天正常上下班,正常作息。
这天如歌下班回來,和往常一样,似画高兴的扑了上來,“如歌。你回來了,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似画的脸绽放了光彩。
“什么好消息,”如歌进來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
“你的好妹妹啊,终于加薪了,她所在的那家珠宝公司还给他一个发财的机会呢,去外地出差做一个设计案子,做好了有可能分房。”
沒等似画说出來,曲妈妈就替她讲了出來,曲妈妈放下一块心头大石似的叹一口气,“哎~苦日子可算熬到头了,以后发达了啊,住大房子去了啊。这些日子可苦了我们这座小庙。”
曲妈妈大大咧咧的作风说出來的话,让人听了总觉得有股讽刺感,如歌她们听得习惯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但也只当是曲妈妈天生的性格,从心间划过了,就云散了
“曲妈妈,等我赚了钱,我请你到大酒店去吃上一顿。曲妈妈一直最疼爱我和如歌了。”
似画接话,她从小就嘴甜,懂得讨长辈们的喜欢。
曲妈妈果然就被似画哄得眉开眼笑的,“哎哟~似画丫头出息了哦~曲妈妈啊,沒白疼你。”曲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对着似画说完,端着刚刚舀出來的米走去厨房,“在你请我去大酒店吃饭前,咱们的小日子还是要过的,今晚啊,还得吃曲妈妈为你们做的家常小菜。”
似画和如歌幸福得相视一笑,日子总是这样简单平淡而快乐该有多好。
“就是这里。”
突然,屋外传來一个熟悉的声音,拉回了沉浸在幸福中的如歌和似画的注意力。
如歌和似画不约而同向屋外看去,看见眼前的情景,她们同时惊慌失措,刚才的幸福感一扫而过后是怎样揪心的痛楚。
“就是她。去给我把她拉过來。”李伟彤高端姿态的指着如歌身边的似画,命令着身后三个壮汉。
似画和如歌一同倒吸一口气,來了,害怕的事情还是來了……
似画惊慌的拉着如歌的羊毛衫,躲在她的背后,“不要,不要,如歌,我不要去……”去了,她的一生就完了。
如歌握握似画的手,用肢体语言安慰她,同时一马当先,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似画,“今天你们谁也别想带走她。”清澈的眼里充满尖锐的坚定,表情强硬。
“哼~就凭你,你是最沒有资格阻止我的人。”李伟彤挑着上扬的眼角,轻蔑的嘲笑一声,沉下脸來,铿锵的命令道,“给我把那女人抓起來,她就是这次的首席模特。”
听到首席模特几个字,三个壮汉眼睛一亮,不再迟疑,纷纷上前证明他们的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