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了这些事情以后,孟如虎还真地不敢小看雕鸮了,就认真地问道:
“我正处在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么就会进退两难呢?我可要听你好好地说道说道这些了。”
雕鸮又一次撇着嘴说道:
“我看你只要见到了美色,就把什么事情都给抛到脑后了。我来问你:为什么在夜间,这个女人会带着人悄无声息地就来到我们的住处了。尽管这里驻扎着千军万马,可到头来又有什么用呢?”
孟如虎倒吸了一口凉气道:
“这事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问题呀!在她的后面,还会不会再来什么人马呀?现在,我真地感觉:她就像是幽灵一样的呀!”
其实即便是到现在,孟如虎和雕鸮也不知道:
春兰带人是从地道进入到他们的住处的。
他们想到在睡觉的时候,居然能够有大批的人闯入到自己的住处,这真的是很危险的事情。”
雕鸮又在笑,反正她在笑的时候,是不会说什么好话的。
雕鸮又笑着说道:
“现在你已经把这里给平定了,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可如果这个女贼的同伙来报仇的话,他们可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偷袭的,我们就一定还能够取胜吗?反正他们对我们的行踪已经了如指掌了,如果再用什么左道旁门的办法的话,我们搞不好还会是大船翻在小阴沟里面的。即便是下场好一点的话,我们被牵制在这里了,尽管你很能够打仗,可是在对付这些毛贼方面还真是不擅长的。你作为一个堂堂的元帅,如果连一些毛贼都搞不定的话,岂不是要让你的同僚们取笑吗?”
孟如虎连连称赞道:
“好,军师说得好!现在我就向皇上奏请:这里已经太平无事了,我们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了,而且就在今天晚上,我们也不要住在这里了。”
雕鸮听到孟如虎对自己连连的称赞声,心中不由得得意洋洋——
自己向孟如虎提这些建议,原本都是为了转着圈子排挤那个女贼的。
连雕鸮自己都没有想到:
孟如虎作为一位精明的元帅,居然对于这一切连想都没有想。
看来男人一旦迷恋上女色的时候,还真能够把很多的事情都抛在脑后的。
以后自己就要使劲浑身解数在孟如虎面前搔首弄姿,免得他老是招惹别的女人,而且这样还能够得到他的夸奖和重视——这是多么好的事情呀!
看来对付男人这把贱骨头,就要这样呀。
这就应了那句老话了:
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雕鸮忍不住叹了一声气,心里在懊恼:
当初自己在皇上身边的时候,怎么没有学会这些呀?
如果当初自己就学会了这些的话,皇上可能也不会把自己赐给这个花心的元帅了。
即便是自己感觉很委屈地跟了孟如虎,可是他对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呀。
现在他对自己有好脸色了,可还不知道他会高兴几天呢?
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
有人说:女人心天边云。
作为男人我和女人不是天敌,也承认女人有很多的优点;但我却想说一下女人的缺点:
女人在骨子里面都是很疯的,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这种疯可以变现为浪漫;
而在不可控制的范围内,这种疯就只能够表现为疯狂了。
而女人在一旦变得很疯狂的时候,也必定是自己的男人驾驭不了或者是自己的男人正和自己是臭味相投之人。
这样的女人在侍家的时候,会毁坏家庭的;
而一旦和有权力的男人勾结在一起,或者干脆就是自己掌权的时候,必定又会是祸国的。
雕鸮和孟如虎正是臭气相投的一对人,现在在雕鸮的心里就正装着只为自己着想的,不顾家国死活的一肚子的坏水呐。
孟如虎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这样做好像又不太妥,毕竟这江山可是我们家的呀!”
雕鸮哈哈笑道:
“你这样想着为皇上尽忠,皇上他能够体恤你吗?他若是还念及骨肉亲情的话,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兄弟痛下杀手呢?你现在走已经是功德圆满了,以后再起风波了,再派你来平定的话,又算是你新的功绩。倘若你一直呆在这里,而一旦真地出了什么事情,又很难搞定的话,岂不是连前功也尽弃了。
“对,我们现在就走的话,还能够尽快地把这个尤物献给皇上。如果我们在这里呆得时间太长了,这个女人再被救走的话,就只能够落一个鸡飞蛋打得不偿失了。
就这样攸关国家和君主的事情,就以他们个人的利益得失为尺度,很轻易地解决了。
他们也皆大欢喜,彼此之间也显得恩爱有加了。
其实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同床做梦,到头来还是同床异梦罢了。
这些绝对不是他们愿意考虑的事情了,他们也只会接着高兴地再同床做梦罢了。
毕竟这两个人只是因为利益一致才结伴的,他们的心终究没有在一起,呆在一起的结局只能够是同床异梦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虽然他们各怀鬼胎,可是却都干着同一件事情:
就是掰着手指等待皇上的旨意,尽管他们用的是八百里加急传送的公文。
在焦急地等待着旨意的同时,他们两个又对同一件事情挺上心的。
就是赶快改变对春兰的态度:
他们对春兰再也不审问了,其实在现在他们对于春兰的底细一点都不关心了;
更离谱的是,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就像是在巴结春兰一样——把春兰从府邸带到军营里去了。
孟如虎也不敢呆在府邸里享受了,也搬到军营里去了。
令人可笑的是:
春兰所住的军营和孟如虎住的军营居然是一模一样的,这当然是孟如虎刻意安排的,而且春兰的饭菜也是和孟如虎的一样的。
而且,春兰的饭菜要经过雕鸮亲自过问与监督。
本来在面对粗茶淡饭的时候,春兰还是能够吃得下去的;
而在住的地方和吃的饭菜改善以后,春兰反倒睡不好、吃不香了。
在自己的心里,春兰禁不住纳闷地想:
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对自己这么好的,孟如虎和雕鸮也不是傻子,天上也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掉馅饼的。
而在自己的眼前就掉下馅饼来了,但是自己总觉这是一个陷阱的。
而在过了几天后,春兰又被他们往京城押解了,可也是很被照顾地坐在有顶棚的马车里的。
返京的道路又细又长,春兰感觉自己就像滑向深不见底的井里去似的。
孟如虎和雕鸮这样对待春兰,也确实是有目的的;而春兰被押解到京城里去,也确实是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