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让她痛不生,她岂能让她就那样简单的好过呢
要玩,那她就陪她玩场大的。
什么意思啊
娘不是很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也不太理解余沫熙今天的所作所为,哪里有放着凶手不抓的道理。
不过她却知道,自家这位小姐很有自己的注意。
或许,她另打主意吧
辰兰回到家后,就立刻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的辰兰也顾不了自上的狼狈,而是正匆匆忙忙的在房间里寻找了起来,似乎在寻找什么。
耳坠。
她昨天戴了,她回来时就剩下一只。
她开始并没想到掉的另一只耳坠会在那孩子的摇篮中,她以为是掉在了寿宴的哪里,而昨天那么多人,她也没指望能找回来了。
所以昨晚回来后,她就随手把另一只耳坠丢房间桌子上放着了。
那只耳坠一定不能被找到。
至少不能是在她的房间里被找到,不然,一切都完了。
东翻西翻。
几乎把整个房间都翻过来了,辰兰才终于在桌子底的角落找到了另一只的银耳坠。
这东西必须处理掉。
辰兰看着手中的银耳坠,心中是有些不舍,可更多的却是如烫手山芋的存在。
但现在不行。
也不知余沫熙那女人会不会在监视她。
等晚上
半夜。
夜深人静的时候,辰兰才偷偷的潜出门去。
她找了一个偏僻人少的池塘,准备把那只银耳坠给丢了去。
可就在她刚准备丢出去时,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以余沫熙的格,就没找到证据,她也一定会咬着她不放的。
倒不如
似乎想到了什么,辰兰突然笑了笑。
然后就见她转,很快就朝着村子的陈寡妇家的方向抹黑去了。
余沫熙,你不是想要证据么,那她就给她证据
辰兰暗暗得意的笑了笑。
陈寡妇家。
那是一户是泥墙屋,大门是有些破损的大木门,大门外有一个小菜园,还有一个鸡舍在另一旁。
辰兰抹黑到了门口。
却很熟悉的从鸡舍旁边放干柴地方摸出了一把钥匙,那是开后门的钥匙。
这钥匙,还是陈小碧之前告诉她的。
夜深,只有天空那微凉的月光。
辰兰拿着钥匙就抹黑到了后门,然后轻轻的打开了锁,闪进了去。
“是谁”
房间里的小碧,一听到门口动静,顿时清醒了过来。
进屋后刚抹黑打开陈小碧房门的辰兰动作一僵,似乎没想到陈小碧竟会如此醒睡。
这倒打乱了她计划。
不过,为了避免引起隔壁房陈寡妇醒来,辰兰忙着低声开口;“小碧,是我。”
陈小碧听到声音,眉头皱了起来。
“辰兰”
她今早可刚诬陷了她,她现在咋好意思又偷跑进她屋来
辰兰听到她那叫唤,脸上的表冷了冷。
平里都是小兰姐的叫着,现在过河拆桥了,连叫她都连名带姓了,可真是只白眼狼。
白白浪费了她那么多好东西。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