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里的悲喜也跟着平淡寂寞无声,繁花锦簇里的微小颜色依旧会绽放出美丽的光彩。
 ̄ ̄ ̄安静废话手录
被安魂符贴中的费尔南多一个劲儿的晃动着脑袋,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也说不上来的不顺眼。
又看了两眼我突然意识到,被贴中的费尔南多根本就没有实体完全是一个灵魂的状态。
而我贴出去的安魂符居然也是一团精神状态,这怎么可能?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己的手竟然轻飘飘的,没有一丁点肉体的感觉。
我转回身去看,远处的白鹦鹉和大胡子两个人居然都漂浮起来。
两个人全都悬浮在距离地面足有三尺多高的地方,“全都是魂魄,我们全都是魂魄!”我惊恐的大叫起来。
一旁的费尔南多稳住了精神后跳过来,一把抓住了我说:“别喊了,我刚才差一点没有魂飞魄散!
你现在也是灵魂的状态,咱们大家全都中招了!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到了这一刻,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也太厉害了吧!不知不觉的就让我们四个魂魄离体还茫然不知。
究竟是谁有这种能力呢?只是现在想这个问题有点蠢!
我拉着费尔南多飘飘忽忽的冲了回去,到了白鹦鹉附近,一伸手拉住她,直接跑到了大胡子身边。
大胡子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这一位哥哥到底在想什么?
也顾不上他在想什么,一伸手在他的百会穴上拍了一下。
大胡子全身一震,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没好气儿说我:“呜呀呀!你可真是只不吉祥的乌鸦鸟,你哥哥多少年了就做了这样一个好梦。
刚刚到了关键之处,你就给我弄醒了!
你也太不人道了!今儿个说破了大天你也得把这个梦赔给我。”
我用手一捂脸,这个哥哥算是没救了!
到了这种紧要的关头,还在做梦。
一旁的费尔南多说:“不是吧!胡子老大这种时候你还在做美梦?
按理说你这个年纪也没啥美梦可做的了!哦对了!是你和大嫂破镜重圆,还是回忆当年的洞房花烛夜呀?”
大胡子难得的脸一红:“怎么滴?当老大的就不能做点白日梦,我媳妇儿早晚会重新接纳我的。”
白鹦鹉说:“那就得好好表现,胡子哥你一表人才,我相信你会成功滴!拿出真诚的态度来,拿出当年你追求大嫂的那股精神!”
我忍无可忍大吼一声:“都闭嘴吧,两个不招四六的家伙!
都死到临头了,还想什么美事儿,也没看看自己还能活几天?”
大胡子伸手拍了拍身上的尘说:“乌鸦兄弟,人得有梦想,才能活得幸福一些!
不能老是活在现实里,你看咱们现在不就挺好挺正常吗!”
我说:“正常个屁!你自己是没事儿,你瞧瞧我们三个吧!”
大胡子瞪大了眼睛,瞧了半天说:“你们是有点儿不一样哈!瞧着有点儿虚,我就说嘛,这是在梦里,你们还不信!”
我这时候就是没有一桶童子尿,要是有一桶童子尿,我一准都浇他脸上。
大胡子忽然一拍大腿:“我明白了!你们三个全都离魂了,离魂了还不算,还跑到我梦里来了!这是要来一场盗梦空间吗?”
我忍无可忍,挥手的大胡子脸上抽了一下:“拜托,你醒醒吧大哥!盗个鬼的梦啊?
我们三个是灵魂脱体了,可是现在不是在梦里。”
大胡子用手揉揉脸说:“你个臭乌鸦,这要不是在梦里,我一准儿得抽回来。翻了天了,敢打起大哥来了!
话又说回来,乌鸦你确定吗?确定这不是个梦吗?”
大胡子的这个问题难住了我,现在这个状态我也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费尔南多在旁边说:“这算个什么事儿?如果咱们真的是在做梦,是灵魂出窍。
那只要有人叫我们,我们就会回魂的。”
我们三个人齐齐的恶狠狠瞪着费尔南多,白鹦鹉说:“费哥是你没睡啊?还是你睡糊涂了?
咱们四个现在都在这儿,你觉得还会有人叫醒我们吗?
如果此刻咱们的身体旁边有人的话,恐怕就是那两位了!
这下你们的怀疑都不用验证了!人家只要该烧的时候该烤的烤,大家就一起完蛋了!”
费尔南多说:“那可就没啥办法了!我就没听说过,谁有能力在梦里头把自己弄回去的!
尤其是在梦魇的时候,谁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灵魂啊!”
我咬牙切齿的说:“如果要是做梦就好了,总有梦醒的时候。
就怕咱们现在都是真的,灵魂离体正在外面这里游荡。
那就不知道啥时候能回的去喽!到时候老费同志,你就成了真正的孤魂野鬼喽!”
老费同志拍了拍额头说:“那不能够!我要是魂魄离体了,我们家保家仙一定会想办法把我弄回去的。”
就在这时候一直懵懵懂懂的大胡子,忽然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然后小声说:“别说话,你们听!”
其实不用他提醒,我们三个也听到了,远远的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声音。
这声音听的亲切而又恐怖,亲切,是因为我们日常里总能听到,可是现在这时候听到,那就不只是恐怖了。
果然没过多久,两道雪白的光柱划破了黑暗,一辆车若隐若现的从远方向我们这里驶了过来。
白鹦鹉说:“咱们怎么办啊?这地方哪里来的汽车呀!”
大胡子摇头晃脑的说:“啊哈,来的好啊!咱们正好搭个便车。”
我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从常规的角度上讲,我们在地下迷宫里面,遇到别的东西都可以理解。
遇到了一辆汽车可就奇怪了!难道说这地下迷宫还跟地上通着?
老费说:“不太妙啊!我怎么瞧着那辆车有点儿像是所谓的幽灵汽车呢!
近些年,据有些专业的人士讲,说是地府改革制度也已经开始用汽车来接送哪些到寿了的魂了!这破车该不是来拘咱们的魂的吧?”
这话一说出来,白鹦鹉就强烈的颤抖了一下。
我握紧了她的手说:“别害怕,就算是地府的幽冥汽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切有我呢!”
大胡子摇头晃脑,迈开脚步就往前走,看样子有点儿要接车的意思。
我赶紧和费尔南多跑过去拉住他,大胡子还有点不乐意!
嘴上嘟囔着:“坐车好哇!坐火车好哇!省着没地方可去!”
我日!我很想在他屁股上踹两脚,他现在这个状态有点儿不正常,真踢了,有点欺负人!看在平时他对我还不错的面子上就放他一马。
就在这时候,隐隐的传来了一声猫叫。
这声音飘忽不定说不上是从哪里来的,然后就是一连串的猫叫声。
我闭上眼睛倾听了一下这猫叫声,特别特别的熟悉,非常像我们家大呆和小呆的叫声。
这时候那辆在黑暗当中行驶过来的汽车是越走越近,汽车上播放着一首哀婉缠绵的乐曲。
播放的声音挺大,远远的我们就听到了!
听了一小段儿,我和白鹦鹉立刻颜色大变,这首汽车上放出来的乐曲正是世界十大禁曲之一的安魂曲。
不用想了!放着这样一首歌,又是从无名黑暗中来的汽车,绝对不好相与!
老费虽然没听懂这车上播放的乐曲叫什么名字,但是那种渗人的感觉也让他也深感不妙。
老费放低了声音问我:“乌鸦,咱们怎么办?”
我说:“没什么怎么办的啦!大家开跑吧,离这辆破车越远越好。”
我一手牵着白鹦鹉,一手架着大胡子,费尔南多在另一边儿,半推半拉着大胡子,我们就疯狂了跑进了黑暗。
说来也怪,不管怎么跑啊,脚底下那个那些发亮的小石子,依旧莹光闪闪,让我们能始终不能黑暗当中去。
这本来就够操蛋的了!我们四个跑得又十分的慢。
白鹦鹉还在病中,身体虚弱,跑不多远就喘了起来。
大胡子懵懵懂懂糊里糊涂,不仅不想跟着我们跑,还想拉着我们返回去找那辆车。
这就牵扯了我和费尔南多很多精力,费尔南多看样子状态也不是多好,勉强和我维持着。
后面的那辆车来势汹汹,越来越近的靠近了我们。
很快汽车雪白的光柱就把我们笼罩在光芒当中了,我心里头焦急,恨不得立刻返身回去跟这张破车来个对决。
可是情况不明,我又是个灵魂状态,能不能打得赢还两说着!
费尔南多察觉了异常,在旁边叫喊:“乌鸦,不太对呀!咱们跑了半天,似乎还在原地。”
借助着后面照来灯光我瞧了瞧,四周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标志。
老费不太好意思的说:“我刚才在那块儿小解了一下,那地面还是湿的。”
我去!灵魂也能撒尿吗?为了验证老费的说法,我们又往前奔跑了一段路程。
仔细再看看,果然,在我们身后不远处那块地面看起来湿乎乎的。
要是提鼻子一闻,没准儿就是一阵难闻的骚气。
这可怎么办好?跑也跑不掉,索性那就不跑了!
我们四个原地站住之后,静静的看着那个越驶越近的汽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