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啊呸!好个大胆无耻的贱婢,竟然敢卖弄色相诱惑我家主人!
真真正正是无耻之尤,此地乃是教书育人的神圣地方。
岂能容尔等鬼类魍魉盘踞于此,大胆贱婢受死吧!汪!
随着大义凛然的话语,一道黑影猛然的扑了出去。
与此同时,那个在我和黄毛眼中,万种风情的裸背一下子化成了一团黑色的雾气。
那个千般娇柔万般妩媚的声音怪叫起来,一下子由江南美女变成了塞北大汉。
干你麻麻!多事的老狗,敢坏你家大爷的好事!你给我死去吧!
那团黑色的雾气一收,一个袒胸露乳满身黑毛的猥琐大叔现了出来。
我和黄毛一见此君的形容,不由自主的暗自叫了一声,惭愧!
奶奶个熊!差点为了这么个猥琐的家伙丢了个面子。
随着老黑哥的扑上,这家伙很快就露出了更猥琐的一面。
几乎是没怎么打斗,他就被老黑哥扑倒在地咬住了脖子。
这家伙立马认怂,大声哀求起来:“两位英明神武的小哥,求求你们,放我这一马吧!
还有这位威风八面的狗大哥,您松松口,松松口啊!”
“呸!”我和黄毛不由自主的吐了一口。
怎么就是这么一个下作物呢?今晚上绝对是我和黄毛历史上不可抹掉的一个污点。
都特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还是老黑哥善解人意。
咔嚓一口,算是解决掉了万千烦恼里一个不得不解决的烦恼。
老黑哥一口咬断了那家伙的脖子,接着又用鼻子一吸,就把那家伙整个的吞了下去。
我和黄毛对视了一眼,黄毛挠挠脑袋说:“我的哥,我决定了。
等这次事儿了,我就弄台电脑,带你领略一下岛国女优的风情。
这次的脸可丢大了!无论如何不能有下一次。”
我很痛快的点了点头,都说是红粉骷髅,那咱就先见识见识红粉,再把她们当成骷髅吧!
老黑哥在旁边问了一句:“黄毛小子,什么是女优啊?”
黄毛挠着头没敢说话,生怕这位嫉恶如仇的狗大哥给他来一口。
我摸着鼻子出来给黄毛解围:“那个老黑哥,女优就是过去的青楼女子。”
老黑哥汪的叫了一声,大声怒斥我俩:“混账!青楼那地方去得吗?
尤其你们两个还算半个出家人,做人要有骨气,要讲体面要……”
在受了十分钟品格教育之后,我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黄毛一眼。
黄毛儿一脸苦逼,他小声说:“谁让你那么笨了,你不会说是看西洋油彩画。”
这时候就听见老黑一声怒吼:“那东西也看不得,我老主人的儿子当年带回来几幅。
老主人看了大怒,一把火烧了那几幅画,还把大少爷关了半年禁闭。”
听了老黑哥这句话,我和黄毛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还好还好!总算是生在新时代,用不着再被关禁闭了!
禁闭室不用领受了,如果要是任由老黑哥这样苦口婆心的教育下去,我们俩的脑门儿也快开口了!
黄毛眼珠一转:“他那个,老黑哥咱们是来办正事的,您看?”
老黑哥不等黄毛说完,用力的一挥爪子。
“还有什么正事比这个更重要,这关乎到你们未来的成长……”
我看着黄毛吃瘪不由的好笑,不过也不能任由老黑哥这样长篇大论下去。
我咳嗽了一声说:“嗯那个,老黑哥,降魔除妖是我们道家人的本分,咱还是先把正事干了,完了再说。”
老黑哥一呲牙:“一路走来,我也都看着呢!这算个什么事儿!
也罢!是要先把正事儿办了,老黑我就见不得这些鬼魅魍魉。”
老黑哥一晃身子不见了,都没用上20秒,楼里面鬼哭神嚎乱成了一团。
黄毛揉着脑门说:“我的哥哎!你这哪是找个仆人呢!
这就是找一祖宗,以后可有的受喽!”
我一笑:“别废话了!咱哥俩也下去吧!”
等到我们哥俩出了楼门,老黑哥也把楼里的死鬼都清理出来了。
你还别说老黑哥的效率还真高!楼里面露过面儿没露过面的死鬼,一股脑都给他赶到了楼门口。
这些死鬼个个垂头丧气,居然没有一个想跑的!
等到老黑哥用嘴叼着那个吊死鬼儿出来,我们就明白为什么了。
是不敢跑啊!那吊死鬼儿已经被老黑哥弄的快成碎片了。
敢不听话的,那纯粹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老黑哥把这些死鬼赶到一起,然后转过身来问我怎么办?
我想了想,还是区别对待吧!我就对老黑哥说:“让他们自己反省,相互揭发。
罪大恶极,有人命的就灭掉,要是没啥罪恶的,一会儿我办个仪式超度他们。”
老黑哥说:“用得着那么费事吗?谁善谁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不过严格的说,他们当中还真没有太凶恶的!他们的道行在这儿摆着呢!”
我走到这帮死鬼跟前说:“我的这位黑哥说的你们也听见了!
既然没有罪大恶极的我也不难为你们。
我就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聚集到这个教学楼里?
痛快说了我就放你们离开,要不然我就把你们交给老黑哥处理。”
有几个新死的像于大志这样的,全都一脸懵懂,他们自己也说不明白自己为啥在这楼里。
还有那糊里糊涂透顶,喜欢涮人肉火锅的老张也同样是说不明白。
那两个或许是最清楚的都已经给老黑哥处理掉了。
这些死鬼乱七八糟说了一阵,他就没一个说明白的。
黄毛站的边上说:“那位烧纸的老太太,对,就是你,再往后面躲,我就让老黑哥先撕了你。”
烧纸的老太太这时候已经完全没了方才的神气,委委缩缩的从死鬼群里挤了出来。
老太太站在黄毛面前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这位爷你有什么吩咐吗?”
黄毛嘿嘿笑着:“老太太我哪敢吩咐你呀!万一你要是带我去作伴儿,我不就废了!”
老太太的笑容更卖力了:“他就不能够,我一见到你们两位爷就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
真正的人中龙凤啊!怎么会栽在我这么个小河沟里呢!像您这样高贵的人又怎么会和我们这样低贱的死鬼一般见识呢?
您就高高手,放过我这个可怜的老婆子吧!”
黄毛冷笑了一声:“你也别在这扮可怜,当初你给了我两个选择。
我这人做人公平,我也给你两个选择。
选择一,咱俩别废话,直接把你交给老黑哥处理。
选择二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说的明明白白的,究竟是谁把你们召集到这里教学楼里的?
具体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都说明白了,我让我哥做法超度了你,你也就不用东游西荡的害人了。
何去何从?你最好想清楚了,无论什么样的后果都要自负。”
老太太干笑着:“我坦白交代,我坦白交代。
我和他们都一样,死了没多久,就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
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力量牵扯,或者呼唤着我们,但是我说不清楚,这里能做主的就是弹琴的那位和那个吊死鬼。
她们也没有说为什么,更没有说要我们干啥。反而约束我们不能随意害人,否则就要受到惩罚。”
黄毛皱了皱眉:“就是这些,你真的一丁点儿也不知道她们的目的?”
老太太把手举起来:“真的,我向老天爷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黄毛转个身对老黑哥说:“这人死硬到底,冥顽不灵,那就交给你了!”
老黑哥嘴里发出了咆哮,大步走到老太太跟前儿?,人立起来,把两只前爪搭到了老太太的肩膀上。
老太太那是痛哭流涕,一个劲的哀求。
我知道黄毛和老黑哥在演双簧,所以我也没有阻止。
如果能诈出点有用的信息更好,诈不出来也没什么损失。
正在这节骨眼儿,“住手”远远的传来一声断喝,紧接着全副武装的老白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老白跑到我们近前,就把手里的防暴叉子端平了。
用叉子尖儿对着我们大声吆喝:“都住手,你,你,还有你这条死狗,给我离他们远点。”
我和黄毛有点诧异,黄毛就问老白:“老白哥,你没喝多吧?”
老白说:“你才喝多了,你们全家都喝多了,谁让你们闲的没事把它们都拘管起来了?”
我上前一步:“老白,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他们都是鬼,会害人的吗?”
老白舞动着叉子:“我管不了许多,他们爱害谁害谁,只要不害我就行了!”
我冷眼看着他:“是啊!他们当然不会害你了!因为你已经和他们达成了协议,把自己卖给了魔鬼。”
老白的眼里露出了凶光:“你知道的太多了,原本我还想留你一条命,现在看来不行了!
不错!我是和他们达成了协议,这样每个月我就能多领一千块钱。我没觉得哪儿不对,?那是我该得的。”
我哼了一声:“是啊!为了这一千块钱,你就把自己的同事卖了。
先是老张,然后是于大志。就是我们,你不也希望死在里面吗?
这样,你和你们公司的经理谈条件就更有筹码了!”
老白把手里的防暴叉的一瞬:“是又怎么样?现在,你去死吧!”
说完了,他把手里的防暴叉子对着我恶狠狠的捅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