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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姐的小名叫chun药(1 / 1)

孔千欢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继续问道:“我是问你,为什么还没有走?!”

卫东篱冷飕飕地瞥了孔千欢一眼,忽然厉声喝道:“你可是在和本王说话?!”

孔千欢的腿一软,忙狗腿样地靠近卫东篱,探出脑袋就要去拱他的胸膛。结果当脖子伸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是人!是人!是人!不再是卫东篱身边的白唬!

孔千欢想到这里,愣是将卑躬屈膝的身板挺直,翘着兰花指,拿捏着声调说道:“哎哟,瞧您说的,我这不是和您说话,难道是和鬼啊?”说完,还学着老鸨的样子,掩着嘴巴呵呵笑着。

卫东篱非但不恼,反而挑眉笑了。那笑容当真是绝代风华、倾国倾城,够得上“妖孽”二字。

孔千欢心道不好,一看卫东篱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动了怒气。别看他此刻笑得勾魂夺魄,没准儿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弄死她呢!

孔千欢打了个激灵,伸手勾了勾卫东篱的袖子,喃喃道:“喂,我刚刚没睡醒,你可别和我较真儿。”

卫东篱的眸子微缩,紧紧盯向孔千欢的脸,然后伸出右手,揉上了孔千欢的脑袋。

孔千欢微愣,一种久违的熟悉感突然而至,拜访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这一刻她与卫东篱就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时候,但凡她惹怒了卫东篱,就会咬着他的袖子撒娇。而卫东篱消气后,便会伸手揉她的虎头。

尽管这一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是对孔千欢而言,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孔千欢冷下了脸,迅速别开了脑袋,冷声道:“请王爷自重。”

卫东篱将手指收进衣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推开房门走了。

孔千欢望着卫东篱的背影,心中有些毛躁不安,越发不明白卫东篱今天来此的用意和目的。

难道说她一直表现得太优秀了?致使卫东篱对她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生三世至死不渝了?

不会吧?这也……太扯了!

孔千欢揽镜自照,在接连摆了五六个造型后,终于发出了一声极具京剧效果的感慨,“唉,果然是秀色可餐啊……”

如果卫东篱当真对自己有意思,她倒是可以陪着他玩玩。先让他先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然后再将他的尊严践踏在脚下,使劲踩,使劲踹,痛痛快快地报复他!

试想,当卫东篱跪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着她,请她不要离开他的时候;试想,当卫东篱泪流满面诉说着自己的爱恋,却被她一脚踢开的时候;试想,当卫东篱连爬带滚地抱住她的双腿,而她则是操起酒坛子,狠狠砸下的时候;试想,当卫东篱捂着涌出大量鲜血的脑袋,抬起苍白的绝美脸蛋,声嘶力竭地喊道“打死我吧,我仍然爱你”的时候……

哇……多么美好的生活向往啊!

孔千欢乐了,一个人对着铜镜傻笑,如同精神病般自言自语、手舞足蹈。

当铜镜由手中滑落,发出咣的一声后,她终于恢复了理智。

如果她敢去招惹卫东篱,那么……她敢十分肯定地说,卫东篱一定会将她活剐了!然后,留下她的一身白骨,放在身边当挂件。

为啥?还不就是因为那句被世人套用疯了的话!

世人的版本是: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卫东篱的版本却是:你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孔千欢一边在心里诽谤着卫东篱,一边拉开房门向外面跑去。百里岚兴许没走多远,她应该还能追得上他。总之一句话,现在的世道太乱了,各国人马都窥视着“江天一色珠”,她实在不放心让调查此事的百里岚独自离开。

她跑到赌馆门口的时候,想了想又折返了回去,爬上了二楼。都说世道不太平,她还是带上囚奴出去比较安全。

她伸手敲了敲囚奴的房门,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应话。

孔千欢又跑到了胡狸的门口,拍了拍胡狸的房门。结果,同样没有得到回应。

孔千欢皱眉,心生疑惑。如果说囚奴会无缘无故地消失,那么她还可以勉强表示理解,但胡狸却突然不知所踪,总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孔千欢觉得有些不安,楼上楼下地跑了一圈,也没找到胡狸。问过睡眼蒙的小侠,得到的答案也是不知道。

她心生烦躁,打算踢开胡狸的房门一探究竟。结果却在抬起脚丫子的时候,听见由走廊里传来一声极其沙哑的闷哼。

那声音低沉婉转而充满了磁性,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痛苦。听在耳朵里,立刻能引起人类的窥视欲,想要知道那声音的主人到底在隐忍着什么。

说句实话,那声音似有似无,非常地轻,若非孔千欢有双老虎耳朵,还真听不真切。

孔千欢的眼睛一亮,立刻转过身向着声音所发出的房间走去。她一步步地来到了囚奴的房门口。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打算偷听。结果囚奴的屋子里突然变得十分寂静,就仿佛刚才的那声低吟是孔千欢的错觉。

孔千欢不死心,立刻问道:“喂,你怎么了?”问话的当口,她开始使劲推那扇紧闭的房门。一推没推动,二推没推开,三推……得,还推个什么呀,直接上脚踹吧!一脚下去,门板脱离了门框,咣当一声砸在了地面上。

孔千欢咧嘴一笑,踩着门板走进了囚奴的屋子,摸黑儿探到了床边,试探性地问了句,“喂,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人砍啦?”

黑黢黢的屋子在这一刻静得出奇。久等不到答案的孔千欢渐渐察觉出了异样,她刚想往后退一步,却被囚奴突然伸手抓住,整个人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便被囚奴扯进了罗帐,压在了滚烫的身子下。

黑暗中,囚奴的眸子灿若繁星,泛起了不正常的亮光,逼得人不敢直视。他的呼吸炙热而急促,就仿佛是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顷刻间就可以将孔千欢吞噬。

看囚奴的样子,孔千欢心下了然!

难道说,这就是所有男主角都必然要经历的重要环节——春药?!难道说,这就是所有女主角都必须要承担的光荣使命——解药?

太蒙了!

孔千欢的脑中一乱,试着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商量道:“你……我……唉……好吧,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能不能先忍一忍?”

此刻的囚奴,就仿佛是一只危险的野兽。他的呼吸之间,似乎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引诱着在劫难逃的小兽。

他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孔千欢。

在两个人的无声对视中,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有着说不出的好看,就仿佛是三月开化的溪流,泛起了点点璀璨的光泽;就仿佛是世界上最坚硬的钻石,给人以无坚不摧的力量;就仿佛是梧桐树开花,足以引来金凤凰。

孔千欢痴了、傻了、呆滞了……

此刻,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犹如击鼓般咚咚有力!

好吧,孔千欢必须承认,她之所以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说明她的心还在自己的肚子里,并没有完全被美色所迷惑。那么,她不得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以身相许、救治囚奴,都是完全可以的!不过,为什么囚奴中春药的日子,非得赶上她来癸水的时候?为什么?为什么啊?!

孔千欢郁闷了、纠结了、感慨了……

囚奴的呼吸一窒,立刻攥紧了孔千欢的手腕,沙哑道:“帮帮我。”

如果这个人不是囚奴,不是那个她所认识的囚奴、不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囚奴、不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囚奴、不是那个让她觉得心动的囚奴,孔千欢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巴掌,狠狠地教训他一下!

凭什么他中了春药就得让她来帮助解毒?当她是什么?解毒器?做人不能这样不厚道,好不好?!

尤其是……尤其是在她身体不适的情况下!囚奴这么说,不是摆明了让她着急吗?不厚道啊不厚道!

孔千欢欲哭无泪,思绪混乱地骂道:“你中了毒就跑回来让我解?你还真是瞧得起我!怎么解?怎么解!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儿的?对面的‘绯纹阁’里,有无数的解毒器,你不用,却偏偏跑我这里求解药?!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上老娘了?你平时装着假正经,一遇见这事儿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老娘真他妈的不想惯着你!”说罢,一拳把囚奴打晕了。

隔天早晨,阳光明媚,胡狸再次将孔千欢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叫她起床吃早点。

孔千欢打着哈气问:“你昨晚跑哪里去了?”

胡狸凑过来蜡黄色的小脸,眼神颇为哀怨地说:“坏肚子呗。”

孔千欢点了点头,磨磨蹭蹭地吃过早点,对着铜镜打扮一番后,这才端着碗粥,走向囚奴的房间。进屋后,放下粥碗,掀开罗帐,发现囚奴似乎一直在沉睡。

孔千欢试着推了推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孔千欢皱眉,又使劲推了推囚奴,仍不见任何反应。

孔千欢急了,忙唤来小侠,请来大夫,仔细地为囚奴把脉。

大夫望闻问切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此人中了迷香,需凉水一碗服下,即可使其清醒过来。”

孔千欢点了点头,转而却是皱眉询问道:“大夫,他……只是中了迷香?”

大夫别有深意地扫了孔千欢一眼,然后轻咳一声说:“恕老夫直言。这人应该是昨晚中了迷香。”

孔千欢如遭电击啊如遭电击!

她眼前一黑,一把扯住了大夫的衣领,红着眼睛大吼道:“你是说,他只是中了用一碗凉水就能解决问题的迷香?!”

大夫误以为孔千欢伤心了,所以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确实如此。”

孔千欢送走大夫后,并没有给囚奴灌凉水,而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囚奴的床头,望着他唉声叹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囚奴得了不治之症呢!

当日落西山时,囚奴的眼睫毛微微地颤抖了两下。孔千欢如同惊弓之鸟般迅速站起身,一溜烟跑出了赌馆,如同疯了一般向远处跑去。

她……没脸见囚奴啊!

现在,她特别能理解所谓的误会。原来有些误会确实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无论你在前一刻多么自以为是,下一秒都将无法面对自己的错误。就算这个错误曾经让你扬扬得意,你也无法面对!

唉……

她……她……她怎么能在囚奴啥都没有说的前提下,就一拳把人家打晕呢?

一言难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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