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车道的主路,两侧高楼大厦林立。
古色古香的建筑与现代风格的各式建筑交相辉映,体现了文化与科技的和谐统一。
作为一国之都的京城,其繁华程度和文化底蕴,是临安远远比不了的。
郑方一行的车队中,全服武装的装甲车和吉普在城外就返回兵营了。
没有特殊事件,部队全副武装往京城里面开,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剩下几辆车,直接开向城中心的位置。
越是到城中心越是繁华,但到了最核心的位置反而豁然开朗了。
这里没有了高楼大厦,所保留的都是恢弘壮阔的古典建筑。
这些建筑,每一个都代表着绝对的权利,郑方的车队,就开往这些建筑中的一栋。
经过三道关卡,郑方和步天行所坐的车停在了一处院子外。
“唰!”
两人刚下车,门口站岗的士兵立马敬礼。
郑方和步天行在这里都有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的士兵自然认识。
不过,证件还是要检查的,毕竟这处看似不起眼的院子,是这个国家,所有军队的最高指挥机关!
“郑将军,步将军,这边请。”
两人刚进去,就有一个年轻的校官走来。
“小吴,老头子那边什么情况。”
步天行有些紧张的问。
“将军不要为难我了,我一句多的话都不能说。”
那个被叫做小吴的校官面露难色。
他是老爷子的手下的干事,深知老爷子最恨嚼舌头根子的。
郑方和步天行知道彼此看了眼,知道老头子可能是真生气了。
“这个郑方!真是肆意妄为!”
“跑到地方上,想杀谁杀谁,我们是军队,不是土匪!”
郑方和步天行在办公室外,都能听到怒吼。
很快,一个人从办公室离开。
这人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标志,不知道从属什么部门。
郑方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也看了他一眼。
两人擦肩而过,郑方眉头微皱,走上前一步,推开了没有关上的门。
“老爷子不要生气,临安的事,事出有因。”
郑方推开门,带着歉意解释道。
眼前这人,郑方非常尊敬。
因为就是这位,一路提携他到今天的位置,郑方领兵打仗的本事也是这位亲传。
“什么事出有因,我看你就是膨胀了,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上将,就可以恣意妄为了!”
被郑方叫做老爷子的人,见到郑方,眉头一挑,怒道。
他是郑方的顶头上司,元帅熊天阔。
“我倒要看看你几斤几两,敢这样膨胀!”
熊天阔说着,身上的气势暴涨,一个箭步,双拳直接捣向两人。
郑方和步天行连忙伸手阻拦。
“嘭!”
“嘭!”
熊天阔的双拳霸道无比,轰在两人阻拦的掌上,激起的气旋,把不小心卷入其中的纸张书本绞成碎渣!
“砰!”
步天行被这一拳打退,撞在墙上,坚实的墙壁如蛛网般裂开。
郑方硬接住了这一拳,但绝不好受。
强悍的力量在郑方体内激荡,引的郑方血气上涌。
若不是郑方在解决了方稳的事后,心中无症结,实力有所突破,这一下就要打的郑方吐血。
熊天阔看到郑方接住了这一块,眼中闪过欣慰之色。
“老爷子,您消消气,临安那就是小事,怎么惊动到军部了。”
郑方调整了一下气息,对熊天阔说。
“小事?临安守备军军长被你当众击杀,临安刺史的死到现在都没有查明。”
“临安那个陈家和王家也不知道是怎么会事,竟然能让朝中的人给我施加压力。”
“还有凤凰樽安全局的事,这么大的动作你当我看不见?”
熊天阔越说越气,恨不得再给郑方来两拳。
“消消气,消消气,这件事结束了我会写份报告解释的。”
郑方说着,心中不由有些感动。
他在临安的事,牵扯到了不少势力,但军方一直没有给他任何压力,让他可以在临安自由行事。
之前郑方以为是对方不想暴露,现在看来,熊天阔把压力全抗了。
郑方走到熊天阔身旁,拿出一个瓶子。
“这是我机缘巧合下得到的,知道这是您的最爱。”
说着,郑方把瓶子递给了熊天阔。
“醉夜生!”
熊天阔是老酒鬼了,看到瓶子,立马就人了出来,连忙抢在手里。
“看来你小子还有些良心,不错,不错。”
说着,熊天阔小心的把瓶盖打开一个缝,拿到鼻子前面一闻。
醉人心脾的香味让熊天阔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熊天阔赶紧把盖子盖好,就像是怕香气跑掉一样。
有了醉夜生,熊天阔脸上的表情明显没那么严肃了,拿着酒瓶,坐到自己办工桌后,把酒放进了自己的私人保险箱里。
“老爷子,那这事……”
郑方看熊天阔心情不错,问道。
“这瓶醉夜生就当补偿我的大红袍了。”
“要想把这件事平了,你就给我好好干,当将功补过了。”
熊天阔说着,把一份文件扔给郑方。
郑方拿过文件,扫了两眼,心里就有数了。
“老爷子,这事,和给您压力的人有关系吗。”
郑方问道。
“我知道你在临安的事,牵连到那些人,但你要记住,没有证据,所有的事都很他们无关,有证据,我弄死他们!”
熊天阔眼中精光骇人,看来对所说之人积怨已久。
郑方和步天行敬礼然后离开,话说到这份上,已经非常明白了。
“走,去郊外。”
“知道你要回来,兄弟们给你接接风。”
出了院子,步天行笑道。
他没有问郑方手中文件的事。
他们是军人,该问的,不该问的,拎得很清楚。
……
郑方和步天行走后,熊天阔一个人坐在办公室。
不喜不怒,熊天阔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想到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
“想来也是,他当上上将的时候,比我那时候年纪还小。”
“戒骄戒躁,以后必成气候,如果可以超越我,说不定……”
熊天阔想着活动了一下手腕。
刚才打郑方那拳,熊天阔自己的手腕也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