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挥好老婆的本质,帮陆言辰瞒了过去,“他这几天忙着呢,刚还帮我去追凶手了,你过几天再来找他吧。”
嗯,必须过几天,不然看见陆言辰现在长发飘飘胸大屁股翘的样子,得如何是好?
谢必安也不知道是不是感激我这次还真帮了陆言辰,没了以往顾姑娘你该如何如何的语重心长,反而向我点了点头,“既然如此
,那必安先行回去。”
“要是陆大人回来了,顾姑娘记得交代陆大人一声,过十天帝君会回冥府一趟,到时候他务必要赶回去,免得被小人钻了空子。
”说完,竟然白光一闪,在我房间里消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要去忙什么。
但这谢必安说的帝君,会是东岳大帝么?
这么大的一尊神早已经位列仙班,也不知道忽然去冥府巡视是要干什么。
我怕自己忘了这事儿,还拿出手机记了下来,不然陆言辰没有回去,还被人坑了一把,这就不好玩儿了。
才写完,眼前灰影一闪,我怀里忽然就多了一个毛茸茸身子凉凉的小东西。
再往怀里看去,这浑身发着抖,一副委屈巴巴模样的小可怜,不就正是光头灰?
我怜惜地摸了摸它的头皮,感觉有点儿扎,就像摸胡茬一样,而小灰更是打了一个抖。
我仔细看去,其实能看到它肉色的头皮上有一片黑色的小绒毛,应该就是陆言辰割断了的毛根,切口整齐,其实就等于剃了个
不怎么干净的光头。
我拎着它两只小爪子提起来看,感觉这样看上去,就像是它得了地中海一样,实在太丑了。
小灰好委屈,貌似还有点儿要面子,两只耳朵竖起来,包住秃了的部分不让我看,嘴还张了几下,似是要给我说啥。
没有泫鼋做翻译,我自然看不太懂,不过瞧它这悲愤的神情,很明显是在说陆言辰坏话。
我看陆言辰还没回来,也帮着它说,“哎,渣鬼也确实过分了,你也是,谁叫他心情不好你还敢在他面前逛呢?这些毛应该很快
就长出来了,丑是丑了点,不过……”
我说着,灵机一动,去衣柜给它找了顶很久之前买的小红帽,盖到它头上,竟然还刚刚好,开心道:“遮一下还是可以的。”
好在光头灰有两只毛茸茸而且还大的耳朵,不然这帽子得盖到它眼睛上去。
小灰还是很担忧,想不到还是个臭美的,竟然飘到我的镜子前一直在照,还转了几圈,这才又高兴地扑到我怀里。
它这次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手背,触感冰冰凉凉的,就好像被自己养着的宠物舔了一下一样。
但我这才打算逗它玩,也不知道它感受到了什么,忽然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咻一声就溜走了。
因为它穿墙而过,那小红帽还被墙撞得掉到了地上。
我抬头,才发觉娇艳美女陆大人回来了,恍然大悟。
光头灰本来就胆小如鼠,现在被这么一吓,估摸这几个月见了陆言辰都得有心理阴影。
陆言辰瞧着它穿过的那面墙,挑眉,“这胆子也亏它能活到现在。”
“还不是被你吓的。”我拿起小红帽拍了拍,也回了一句。
不过陆言辰没有和我斗嘴的心思,他坐下来,有点疲惫地道:“后天我该恢复了,立马出发去西北边的沙漠,再迟了,我怕玹鬼
门那边会做手脚。”
我想到刚刚他还去追那个想谋杀我的人来着,连忙问:“那人找到了吗?”
毕竟杀人犯都是隐患,要是找不着,我得多危险。
陆言辰点头,冷笑,“带我游了一圈,最后去了我们隔壁的房里,而且这人你还认识。”
我认识?我一脸懵逼,想不出我认识的哪个人和我这么深仇大恨而且还能和苏慕熙勾结。
陆言辰可能觉得我太蠢了,拉我过来,迎头给我一个爆栗,“是梁凡,你前男友!是他扔铁球砸的你!”
“……”我整个人被他一句话炸得傻在当场。
之前宴会我见过梁凡,他还关心了我几句,虽然那时候他也跟踪过我,但我一直觉得他可能是被玹鬼门控制或者要挟了,现在
竟然还想谋杀我?
我心里哇凉哇凉,好歹我们还是前男女朋友,却想不到当时的分手不是结束,我们还有另外的开始。
我这惊惧落寞心塞的表情,在陆言辰眼里可能就代表着伤心,他忽然转过我的身子,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好像想要吃了
我一样,冷道:“别在我面前想其他男人。”
那是赤果果的警告,这鬼动不动就喜欢咬我威胁我,我把脸都皱成了白菜干,忧伤地点了点头。
还说什么报复陆言辰呢,变了女人还不是说咬我就咬我。
我摸着脖子,不停在揉,他也看见我欲哭无泪的样子,这才拿过我的手,轻轻碰到我脖子上,“咬痛你了?”
“你吸血鬼啊,动不动就咬人!”我气得堵了他一句。
想来他也没想到我还敢发脾气,先是一愣,后又轻轻抚着我被咬了的地方,道:“我明明都没用力,连红都没红。”
瞧什么叫渣鬼?没咬出血别人都不带理的。
我气得要离他远远的,但是还没站起来已经被他拉了一把,腿撞到床边,整个人就摔在他身上。
我这头向下,直直摔到他胸上,痛倒是一点不痛,软绵绵的,还听到他一声闷哼。
我抬头看,陆言辰眉心都皱成了川字。
嗯,瞧见他痛得说不出话,我简直心情大好,“活该,让你咬我!”
陆言辰没和我废话,我说完后,他双手环实,很快就把我的腰圈紧。
虽然他是个男的,但现在始终还是女人样子,这样亲密,我还真有几分不自在。不过陆言辰不觉得,反而把头都埋到我胸口,
道:“你不气我,我怎么会咬你?”
呸!
我白了他一眼。
他又道:“别闹了,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后天出发,现在沙漠的温度低,你得多带衣服,嗯?”
瞧见他又开始温柔起来,我这才哼了他一声,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但这还没说两句话呢,白司明竟然敲响了我的房门——
“卿卿,在不在?刚刚老子发现了件大事儿,你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