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战告捷,又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战,对于联军的意义可想而知。? 〔{八[一小说{网 w?w〕w?.>8)1]z]w.
帝**这么一退,联军的士气瞬间上涨到了顶峰。
“号称6上无双的帝**退了,他们怕了,怂了。”
“追上去,为我们死去的同胞复仇,为艾欧尼亚承受的苦难复仇。”
“杀,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所有人都在呼喊着,相互鼓动起彼此内心中升腾的战意,第一次面对战争的些许惧怕都被这股疯狂的战意所掩盖。
杀杀杀……
联军的阵线很快就翻过山顶,如巨浪一般压迫下去。
卡尔玛目睹这一切,并未加以阻拦。
帝国人撤得太果断了,而且这支黒甲兵虽然精锐人数却太少,并非情报中帝**的主力。这一切,都让卡尔玛有些担忧。但是士气可鼓不可泄,此刻若传令收兵不仅于士气有损,联军将士能否很好地执行命令也是未知之数。
联军内部还有不少问题,先便是这令出即行行必到位的战斗素质需要培养。
先抑后扬,这是培养一个人通常的手段。但联军还像个稚童,受不得压力,眼下需要将这法子变通一番。
先扬后抑,先让联军尝到胜利的滋味,再指出胜利过程中存在的不足。
卡尔玛想着,不由笑道:“如果是林风那个家伙,一定会说成是先给个枣儿吃再给头上来一棒子。呵呵,他一定会这样的。”
“唉,他在的时候只觉得是有些胡闹不正经,如今不在了却又想起他的好。”
卡尔玛苦笑一下,6续传出军令。
正对1o5高地的中央第一军团全军出击,两侧第二、第三军团随后出击,最后第四、第五军团集中在后。
如此一来,中央军团如一把利刃突刺,两侧军团弧形展开扩大冲击阵线同时防卫两翼,余下两个军团断后同时作为战略总预备队。
整个联军形成一个环形,进可攻退可守,无论帝**主力出现在何处都可以从容应变。
前方联军已经追上黒甲兵,激战正酣。
卡尔玛来到山顶上,抓起下面一片枯草,从其干枯程度来看至少需要两天。帝国人的行军度不可能这么快,说明这支黑甲军是脱离了主力部队的。
可是,两军决战在即。帝**本就处于劣势,为何还要分兵别处。其主力何在,战略意图何在?
就在卡尔玛思量之时,有传令兵带回情报,前方出现帝**主力,至少有一个军团。
一个军团,如果帝**以军团为单位采取分兵战术。无论其意图何在,吃掉这个军团联军就已经取得了战略上的胜利。
无论敌人是什么战术,消灭其有生力量都是战略上的不二选择。
卡尔玛摊开地图看了两眼,当即下令继续追击。
接下来的战斗远比想象中的惨烈,帝**这支二线军团的战斗力十分强悍,战斗意志更是极其可怕。
而这,也坚定了卡尔玛要将之歼灭的决心。
整个白天,第一、二、三军团轮番出击,动的攻势片刻不停。
到了黄昏时分,作为预备队的第四军团再次压了上去。
牢不可破的帝**防线终于开始松动,稍后,他们趁着夜色掩护撤出战场。
卡尔玛并未急于追击,因为敌人已无路可逃。
艾欧尼亚山脉如一对天使之翼横亘在大6中央,格兰特行省东北地带正是一只翅膀弯折弓起的位置。
帝**撤退的方向,艾尼亚山脉微微凹陷,形成一个天然的牢笼。
夜色中,联军五个军团在外围展开一道弧形,将牢笼彻底封死。
帝**久战疲惫一时间无法恢复战力,晚上并未作出任何突围动作,似乎甘愿成为了这笼中困兽。
六日清晨,卡尔玛再次出动两个军团轮番出击。余下三个军团始终未再进入山谷之中,以防帝**余下的两个军团忽然出现形成反包围。
陷身死地,任何一支军队要么投降,要么就会爆出更强大的战力。
帝**显然是后者,从黎明时分他们就开始一次次疯狂的冲击,一度将联军两个军团的攻势反扑回来。
对于一个二线军团而言,这种战斗力已经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于是,卡尔玛迫切想要知道这支帝**的来历。
……
“为帝国尽忠,死而无憾。”
一间石屋里不断传出这样的呼喊,带着临死前的癫狂,这里是联军临时的审讯室。
虽然战争学院制定的交战条约中赋予了战俘基本的人权,但在和帝国人的战斗中很少能抓到战俘。而且审讯时他们一句话都不会说,一旦问题触及到军事机密,他们更会以死殉国。
一次次听到那重复的呼喊后,卡尔玛终于走进了石屋。
一袭长裙,手中摇着一把精致的蒲扇,面容娇美,身段婀娜。
最后一名帝**战俘看到这个女人,脸上露出一丝嘲弄。
帝**里如果能看到女人一定就是眼前这种,她们通常是从妓馆里征召来供一些部队执行死亡任务前泄的工具。
这个战俘作为一名大队长,在此次任务前便就享受了一回这样的待遇。
多么鲜美的**啊,真是令人怀念。战俘的眼睛微微眯起,却不是色眯眯的,而是愤怒地眼角开始抽搐。
眼前是敌人,而且是一个女人。一个卑贱的女人来审讯威严的帝国勇士,这是对自己最大的羞辱。
战俘舔了舔嘴角的血,牙齿已经抵在舌头上。
但是,女人并没有审问他。只是一个人低声呢喃起来:
“唉,这战争学院的条约还真是麻烦呢。对于一个死人,该怎么保障他的人权呢。”
“这些被困的帝**都是要死的,根据条约总要随便给他们建一个坟堆,而且还要由我这样仁慈的祭祀人员为他们做死前祷告。可是……”
“我们艾欧尼亚人呢,就算杀一些牲畜祭神的时候,也会为它们祷告一句:牛啊、羊啊、猪啊,你们是凡人供奉给神的礼物,你们的生命是有意义的,是有价值的。”
“唉,如果帝国人是一头猪就好了。他们的墓碑上总不能写‘一群死人’吧,他们没有名字,没有身份,能算得上是人吗?又该怎么为他们祷告呢,他们死了是要下地狱的吧……因为他们的生命根本没有意义,价值更比不上一头牛啊、羊啊、猪啊……”
女人的絮叨是世间最“致命”的几种武器之一,何况她嘴里的话如此恶毒。
那名战俘不光眼角抽搐,连嘴角都开始抽搐了,出愤怒的咆哮:“闭嘴,你这个低贱的女人。”
“呀,你好吓人,就像一头疯的公牛。”女人眼神惊恐地后退着,用蒲扇遮住脸,“咯咯,可惜你头上没有角,你碰不到我。哼,你果然还不如一头牲口有能耐呢。”
“闭嘴,你才是连猪都不如的贱货。你不用跑,因为就算放开我,我宁愿趴在一头母猪上交配,也不会碰你一下。你下贱的身体,不配让我们勇战军团的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