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将本太子踢下屋顶,摔得浑身难受,竟不想是祈天的摄政王殿下,怎么,君祁渊你也开始走夜闯女子闺阁的事情吗?”
淳于风被踹得浑身难受,如同全身骨骼散架了一般。
原本艳红的袍子沾染上不少灰尘,虽被处理过,也可不难看出之前到底有多狼狈。
那一脚,下力不轻啊。
“孤来找孤的宠物,与南夏太子何干?”
刚出房门就对面嘲讽,君祁渊不屑,于他来说,只有实力低微无处宣泄的人才会逞口舌之快。
直接一句话问淳于风站在这里和他说话,是以什么样的身份!
“当然有关系,本宫可是贵国安熹郡主从在醉舞坊赎回来的小倌,用来服侍安熹郡主的,这玉华院也有我的一份。”
淳于风抖了抖自己的衣袍,丝毫不介意自己这话被传出去,他在外风评一向不是特别好,多一桩少一桩实在没什么打紧。
“你的一份?可经过孤的允许?”
君祁渊反问,明显不想同对方多费唇舌,直接运起纯黑息,以绝对强衡的实力逼得淳于风不得不退后了两步。
“为何要经过你的同意?”
就算处于弱势,淳于风依旧不肯退步,态度强硬。
“因为她是孤的宠物,孤的人!”
君祁渊霸道宣言,话罢一黑一红两股力量开始直接碰撞起来。
将以君祁渊和淳于风为中心,身边的树干全部被内力带得连根拔起,屋顶尽数被掀。
巨大的动作惊动了在屋里服侍醉酒楚洛的画心,推门一看,险些被纠葛在一起的霸道内力捏碎。
“别出来!”
青铜见状,从暗处现身,一把将画心推了回去关上房门,并让随行前来的王骑护卫保护好玉华院外围,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不管王行事如何强势不惧人言,可身为王骑护卫的首领,他还是要处处以王为中心。
“就算是你的宠物,可这样拆院子貌似不好吧?”
不以任何武技绝学和任何外力帮助,单纯比试内力,淳于风明显不是君祁渊的对手。
手中的红色内力从一开始勉强维持,到最后的节节败退,体内剧痛连连,不免开始将楚洛牵连进来。
他人都从南夏到了祈天,君祁渊什么都不管,也一句都不问,自己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个小小的郡主,就如此大的反应。
这不可谓不是一张王牌。
“孤自有那个实力,在天亮之前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只是不知南夏太子是否有实力接下孤全力一击?”
君祁渊深处权利漩涡中心,挥手就能以一己之力,强压煌瑄大陆让八方诸国喘不过气,哪能不明白淳于风想什么?
他倒要看看重伤一国太子,南夏能拿他怎样?
“君祁渊,我们不如这样,等明天贵国安熹郡主醒了,问他的意思,是走是留本太子都听从,绝无二话。”
什么都没有拿到,就重伤躺在床上,淳于风觉得十分划不来,掀开唇角魅惑一笑。
“还是君祁渊,你连一个选择的机会,都不留给你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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