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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问:“是他把你伤成这样的?”
“对,我中了他一剑,眼看事情不妙便逃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也没有追我,只是让侍卫追了上来。”赵寒期疼得蹙了眉头,强忍着说话。
虽然这事情离奇得很,秋意浓暂且不理会,在屋内点了一盏灯来,找了纱布和金创药,到了床边递给赵寒期:“自己还可以处理吗?”
“可以。”
赵寒期的脸色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白,疼得额头上又了细汗,他接过秋意浓手中的纱布和金创药,便开始处理伤口,秋意浓转过身去,把初一放下来睡觉了。
床里面悉悉索索了半响,男人快速地处理好了自己的伤口。
秋意浓站在香炉前,点了香料,房间里马上便溢满了清香,很是好闻。
“这香料,真好闻。”赵寒期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又觉得这感觉似乎是似曾相识,曾几何时,他也曾这样坐在暖榻上,双手撑着床大口地吸了空气。
空气里也有这样淡淡的馨香。
而站在香炉边的那个女子,还年小,穿着一身华衣背对着他站在那里,他始终看不到她的脸。
秋意浓把手中的火折子放下,解释道:“这屋子里面有血腥味,要是战御的人来了,闻到了就不好了,这香味,能够稀释了那血腥味。”
暗暗赞叹秋意浓的细心,赵寒期看着秋意浓坐在暖榻上,便也走了出去。
在秋意浓的跟前郑重地鞠躬感谢:“谢谢秋大人的救命之恩。”
今天他要是闯入别人的住处,现在已经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幸好是他想起来秋意浓可能知道他的身世,看她那隐忍的表情,觉得她和他的渊源,一定不浅。
所以,情急之下,便跑来了蓬莱阁。
秋意浓微微抬手虚扶了一下赵寒期,无所谓地说:“举手之劳罢了。”
真的有些不适应这个男人在她的面前这般恭恭敬敬的模样,以前那少年,总是有些野的,生性又有些的冷静,所以在她的面前,时常也是黑着脸。
但是,却是很疼她。
每一次她被其他的皇兄皇姐们欺负,总是小小的赵寒期为她出头,相处很多办法来让她报仇,让她的少年时期,充满了欢声笑语。
只是时过境迁,再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很是遥远。
烛光下秋意浓偏着头端着茶杯眉目安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唇边轻轻地牵起了一抹淡然的笑容来,那模样,如同画里永恒安详的美人儿,美得让人不敢注目。
见她不说话,赵寒期便开口打破了这安静:“我这一次来,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秋大人,还请秋大人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你是想要问你的身世吗?”秋意浓低下头来轻轻地抿了一口茶,一语道中了赵寒期的心事。
男人点点头。
“为何突然这么在乎自己的身世?”秋意浓记得,以前他好像对自己现在的身份十分的满意的,她叫他玄色的时候,他很是淡定地告诉她,他不叫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