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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吃痛,含泪把手抽回去。
害怕地看着战北。
乍然看见秋意浓站在战北的身后,她眼睛含泪地看了一眼秋意浓,又看向战北。
战北看出来她看向身后,这才偏头看了一眼,看见秋意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也没有人提醒他。
顿时有些恼火地朝侍候在边上的奴才喊道:”一群狗奴才,客人来了,怎么都没有人提醒本王的?“
站起来,训斥奴才:“是不是都想要挨板子了?”
好一个下马威,秋意浓唇角含笑,这战北定是做给她看的。
她淡然地弯腰行礼道:“王爷莫要怪这些奴才,是婢子听见这里雅音缭绕,甚是悦耳,不忍心打扰,便让奴才不要出声免得打扰了王爷的雅兴。”
听见他这般说,战北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下。
本来就极其阴美的一个人,这会生气起来,更是如同美人嗔怒,很是好看。
秋意浓想,这个人要是生做女儿身,定然是倾城绝艳的,却生成了男儿身,便让她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的了。
“秋大人来得好,自从你上次指教这奴才后,她倒是有了一些长进,确实始终没有秋大人探出来的有味道,秋大人可愿再指教一二这奴才?”
他好像半点都不在意秋意浓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也没有半点的心虚模样。
秋意浓想,青衣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这个男人也该是着急不已的,现在却是这般风轻云淡,难不成他是知道青衣已经死了不成?
既然你沉得住气,那么,我便让你,逃无可逃。
思及此,秋意浓弯腰点头:“指点谈不上,王爷的琴艺,不在婢子之下。”
“秋大人当真谦虚,本王的琴艺,不及秋大人的十分之一。”战北漠然地笑着,眯起眼睛来瞧了一眼秋意浓,对啊,她的琴艺当真是好。
都能和那个死去的赵子时有得一拼了。
想起那个女人的名字,战北的眼睛里,几不可见的,闪过一抹幽寒的杀气。
秋意浓把她目光里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寒冰凝结,脸上却是十分的清和:“婢子却觉得不及王爷的琴艺的百分之一呢!!”
说罢,又是浅笑着扬声道:“要不这般吧,婢子和王爷可弹一曲,在场的各位都是懂音律之人,让她们做出评断如何?也能让这位姑娘学习学习。”
她指着跪坐在凤琴前含泪的女子说道。
战北斜睨了一眼秋意浓,心里已经琢磨过很多次,秋意浓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她显得这般悠闲自得,他也不能乱了方寸,既然她这么说了,那么,他总不能翻脸,现在,秋意浓的身份不同了,她是战御身边的人,他怎么能不防备?
战北温和地笑着说:“秋大人既然这般说了,本王哪能拂了秋大人的好意。”
说罢,朝着坐在凤琴前的女子冷声道:“你站到一边去,好好学着。”
又和秋意浓说:“秋大人先来吧。”
秋意浓也不谦让,她本来就想要自己先来的,要是她自己不先来,怎么有机会让战北,输在这一场风轻云淡的较量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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