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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颜熠下狱(1 / 1)

“皇上,尹逐逍兵临皇城之际,太子殿下身为储君,理应联合众将士平叛。”

“可如此紧要关头,太子却不见踪迹,此乃失责。”

“平定叛乱后,不思悔过,反而以借口搪塞陛下,混淆视听,此乃失德。”

“太子身为储君,与尹逐逍、陶衍等重臣私交甚密,此乃不轨。”

“尹逐逍等人狼子野心,却被太子视为左膀右臂,此乃失察。”

“太子册封仅仅一月,便劣迹斑斑,依微臣愚见,太子德不配位,难担储君之位。”右相愤怒难抑,由于情绪过于激动,说话时银灰的胡须也一翘一翘的。

左右相素来针锋相对,难得政见相合,所以右相下跪谏言后,朝中大半的文武大臣也不约而同地纷纷跪倒,除却几位皇子和以容尚书为首的中立官员。

可寥寥几位未跪谏的官员,也没有为御颜熠进言的打算。

古御帝君的面色逐渐变得阴沉。

“父皇,太子王兄回京为时不久,资历尚浅,行差踏错也是在所难免。况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还请父皇息怒,不要废掉太子王兄,只需对太子王兄小惩大诫即可。”御沐琛别有深意地瞟了一眼御颜熠。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琛王在意手足之情,也不能徇私枉法。何况此等谋反之罪,怎能随意饶恕。”左相也是神情激愤。

“右相所言,若是无凭无据,便是谋害当朝储君的重罪。不知,这罪名,右相可担得起?”御颜熠对于几人的一唱一和,便定下了他的罪名,仍然是一贯的从容淡然。

“黎王殿下。”右相轻声提醒御锦黎。

“父皇,这是儿臣在神机营搜出的密信,儿臣已再三对比,确是太子王兄的亲笔无疑。”御锦黎自怀中取出一沓书信,呈给龙椅下的小太监。

“韩忠,念!”古御帝君看完书信后,脸色一变,不耐烦地递给旁边的大太监。

“八月三日,逐逍,神机营操练繁重,望君珍重身体。”

“八月五日,闻逐逍威望深入人心,特修书恭贺。”

“八月六日,夏霁生性跳脱,不必拘泥身份,当罚则罚。”

……

“八月二十五日,逐逍,神机营可用兵马几何?”

韩忠将书信按照日期顺序,一封封朗声念完。

“八月二十五,正是尹逐逍起兵前一天,不知太子殿下询问兵马一事,是何用意?”左相阴阳怪气地问道。

“普天之下,能人异士何其之多,临摹笔迹者,更是多如牛毛。前朝名将谭吉战功赫赫,遭权奸妒忌,以莫须有的书信,诬陷他通敌叛国,最终,引得江山倾覆。”

御颜熠一顿,淡淡扫过众人,又颇为惋惜道:“如今盛世清平,未料,此等令人不齿之事,亦是层出不穷。”

“谭吉乃忠臣良将,而蒙大冤,太子殿下是否清白无辜,还未有定论,又岂能与谭吉相提并论。”左相冷冷一哼。

“即便笔迹能临摹,但上面的私印,太子又如何辩白?”

“太子莫要告诉众臣,有人盗取你的私印。”

“啪——”

“够了,都起来!”古御帝君怒意渐生,一掌重重地拍在盘旋着金龙的龙椅扶手上。

发出的巨响声,似乎给所有的大臣一记耳光。

争论不休的朝臣瞬间噤声不言,古御帝君广开言路,脾性温和宽厚,并不代表他软弱可欺、没有脾气。

御颜熠是古御帝君力排众议,钦定的太子。他们态度如此强硬,逼迫他废掉太子,实则逼迫他承认当初糊涂,错把鱼目当珍珠。

但左右相毕竟历经宦海沉浮,知道古御帝君虽然动怒,但归根结底过于软弱,不会也不敢将他们如何。

不过片刻,左相又重整旗鼓进谏:“皇上,先帝广开言路,察纳雅言,方得盛世清平。若皇上堵塞言路,一意孤行,如何绵延宗祧,传承基业。”

“太子,对此,你作何解释?”古御帝君头疼地扶着青筋暴起的额头。

“回父皇,儿臣认为,若非愚不可及之人,绝不会留下图谋不轨的罪证,授人以柄。但此事事关重大,虽非儿臣所为,却与儿臣有所牵连。故儿臣奏请父皇,启动三司会审,细审此案,以证儿臣清白。”御颜熠撩袍,重重下跪,膝盖与地面的撞击声,令人心惊。

“皇上,依老臣愚见,太子殿下愿自证清白,此法未尝不可。”一直沉默不语的周太傅,此时突然站了出来。

“微臣附议。”容尚书也出列附和道。

“皇上,此事有关皇家颜面,启动三司会审恐有失体统。”左相闻言,立即加以阻拦。

若是启动三司会审,必将重审尹逐逍、陶衍等人。届时,难免再出幺蛾子。

“皇上,老臣认为,左相所言甚是。”右相神情也有几分不自然。

“皇上,太子乃储君,蒙受不白之冤才会遭人耻笑,启动三司会审,确乃良策。”吏部尚书也附议。

“父皇,太子哥哥乃宗室之人,怎能打入天牢,听候审问。”御沐琛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意。

御锦黎听闻‘天牢’二字,立即会意道:“琛王殿下此言欠妥,天下黎民百姓皆乃父皇子女,理当一视同仁,怎能厚此薄彼。”

“父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人臣。儿臣德行有亏,牵扯官司,自请入狱,听候传审,以证清白。”御颜熠目光坚定地看向古御帝君。

“来人,将太子,打入天牢!”古御帝君有些颓然无力。

而文武大臣对此,或忧或喜,不一而足。

容府,流染居

“哥哥,有些事情,我想自己处理。”到了流染居之后,容清纾见容千衡还想继续跟进去,便郑重开口道。

凝碧荆莲一事,她不想将容千衡也牵扯其中。

“小纾,你记住,你永远不是孤军奋战。你背后有我,还有容家。”容清纾一直有事瞒着他,他也早已习以为常。

“好。”容清纾重重地点头。

“去吧去吧,尚书府的东西都搬回来了。”容千衡长叹一声,不耐烦地让容清纾赶紧走。

容清纾穿过竹林,双眼红肿的苏嬷嬷便迎了上来:“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藿蓝伤势如何?”若是藿蓝伤得不重,必然一早便去普世寺寻她了。

苏嬷嬷想说什么,终究只是摇了摇头。

容清纾不敢有片刻停留,步履匆匆地向藿蓝的卧房而去。

进去时,藿蓝并未清醒,容清纾为她切脉后,发现,情况比她想得还要糟糕。

“脏腑震破,气脉受阻,命不久矣。”容清纾的手紧握成拳,愤恨地打向床沿,白皙的手背瞬间变得红肿,沁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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