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本以为可以睡个大懒觉的君宁还是被华渊叫起床。
昨晚数星星数到一两点才睡,虽然没睡醒,但洗个脸精神还是有的。
“一会儿我先送你去任真那边。”华渊从衣帽间出来,今天的他穿着一身黑西服,庄严而又不失帅气。
“你可以直接派个人送我去就行了。”她不想特意麻烦他一顿。
华渊没理她,显然是早就做好了这个决定。
收拾好后,两人一起下了楼。
莫晓菲早在客厅等他们了,见他们下来立马问早:“嫂子,少校早安。”
“早安晓菲。”君宁过去打招呼。
莫晓菲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素裙,长发高高束起,打扮的很漂亮。
三人在餐桌前坐下,莫晓菲问道:“少校哥哥,今天就我们两人去吗?”
“嗯。”华渊将裹好的面包递给君宁。
君宁接过,有点意外他的举动。
莫晓菲噢了一声,低头安静的吃饭。
吃完饭,芳芳搀扶着莫晓菲上车,然后在莫晓菲身旁坐下,看样子是一起去。
君宁坐在副驾驶,车由华渊开。
很快,华渊将车开到了任真的住宅楼下,任真早就在大门口等着了,他要是敢迟到,指不定华渊会怎么折腾他。
“任医生。”君宁下车和他打招呼。
“你好啊君小姐。”任真走过来,又弯腰跟华渊打了个招呼,“少校放心,我今天一定会好好照顾君小姐。”
“嗯。”华渊下车,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君宁跟前,“今天想去哪儿都可以让任真陪你去,我天黑前回来。”
“好的好的,我等你,路上小心啊。”君宁嘿嘿地笑,有芳芳跟着她心里要放心很多。
“乖。”华渊低头亲了亲她嘴角,然后转身上了车。
君宁错愕的摸着嘴角,看着车屁股消失在视线里。
“回神了回神了。”任真伸手在她面前晃,“你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黏糊了?”
君宁回神,放下手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是当事人你不知道?”任真露出八卦脸,眼神闪闪发光。
“我是当事人我就一定得知道吗?”君宁瞪他一眼,转身往他住宅走去。
啧,满足一下他的八卦心不行啊,任真轻哼,反正今天有一大把时间,看他怎么挖!
再一次来到任真的住宅,君宁比上次要放松许多,可能是因为没有华渊在的关系。
“喝点什么?”任真走到冰箱前问道。
“都可以。”君宁往阳台走去,可以一览周围景色。
任真倒了杯果汁给她:“今天想怎么安排?出去玩还是在这玩?”
“出去玩吧,去逛逛街?”君宁道。
“逛街?”任真瞪眼,有点不情愿,“你的人群恐惧症好了?”
“我好像没有人群恐惧症吧。”君宁戳穿,“上次是你……”
“走!马上去逛!”
君宁勾起嘴角,任军医真是个有趣的人,比华渊有趣多了。
但她不急着出去逛,而是看了会儿风景,又看了会儿电视,要临近午饭时才准备出去。
任真在洗手间方便时,门铃响了。
君宁走去开门,按门铃的是位打扮靓丽的女人,踩着高跟化着浓妆,身上还有股浓烈香水味。
“你是谁?”女人见开门的不是任真,蹙眉。
“我……是客人。”君宁收回打量她的目光,“你是来找任真的?”
“废话,这里住的人难道不是任真吗?”女人瞪她一眼,推开她夺门而入。
君宁皱眉,弹了弹被她碰的肩膀,也跟了进去。
任真恰好从洗手间出来,正巧碰上她,神情一顿。
“任真,我可算是见着你了。”女人见到任真语气立马软了下来。
“出去。”任真面露不耐烦,指着门赶人。
“你别这样嘛,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好不好?”女人挽住他的手撒起娇来。
这女人看来是任真的炮友,君宁轻咳一声,搬了个凳子坐下看好戏。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说话,滚出去。”任真甩开她的手,将她往门外赶。
“别嘛,任真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好不好嘛~”
君宁一哆嗦,这撒娇的功夫激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显然任真现在真没耐性,直接抓着那娇嫩的手腕往外赶,就差直接丢出去了。
“这么对待女人不好吧。”君宁一脸看戏的样子。
任真关上门拍拍手,一脸怒气:“对于不要脸的女人没什么不好。”
君宁噗的笑出了声:“你是钱没给够?”
“什么钱?”任真不解。
“各取所需的钱呀。”她挑眉。
任真这才反应过来,他脸一红,着实没想到她说话的尺度这么大。
果然,华渊找的未婚妻跟他相比也好不到哪儿去!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这个理儿!
女人在门外闹腾一阵后,门口忽然传来按密码的声音。
“你不是一个人住?”君宁惊讶。
“我,我是一个人住啊。”任真慌张起来,“该不会……”
话还没说完,门已经开了。
任真百米冲刺到门口,一下按住门朝君宁求救:“快帮帮我!”
君宁不解,正准备过去帮他按门时,他又让她躲起来。
exm?
“快点!算我求你了啊!”任真叫道。
好吧,君宁只得往房间躲。
房门刚关上,按密码的声音再次传来,门开了。
“嗨~好久不见。”任真理了理衣服看着门外的人打招呼。
门外站着的还是一女人,牛仔裤白衬衫,要不是那张脸冰冷的很,看起来还真是青春洋溢。
女人眉头露出不耐烦,眼神迸发寒光:“刚才的女人是谁?”
“女人?什么女人?我这没女人啊。”任真心虚的侧身,邀请她进来。
女人没抬脚,而是指着外面坐在地上的狼狈女人:“那她?”
“她走错门认错人了,真的!”
“任真救救我!”然而那女人还委屈地叫了声他名字。
他真恨不得让那女人闭嘴。
“反正,与我没关系。”年轻女人轻呵一声,进了门。
任真松口气,瞪了眼门外的女人小声道:“你别不知好歹,滚!”
“任真!”她刚才被那女人直接踹在地上,滚不了啊。
然而大门已经再次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