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报纸上看到过,据说是伊洛国最有名的化妆品牌所创的限量版,你给我看看。”君宁伸手。
君宁打开口红盖,将口红慢慢旋转出来,口红柱身上刻着一串名字。
“gadyt,这是口红拥有者的姓名,听说这口红的限量版全伊洛国只有一百支,而这一百支的拥有者都会将名字刻在口红上,因此变成独一无二的东西。”君宁说道,“从灰尘上看,这口红是昨晚上掉落在这里的,华渊,有线索了!”
相比较她的激动,华渊质疑:“你确定?”
“当然确定!”君宁不高兴了,“虽然吧我从小生活在那鸟不拉屎的孤岛,但是这些时尚信息我可是不在话下的!”
看她一脸自信,华渊掏出手机命人联系徐夫人。
见他挂了电话,君宁瞪眼惊讶:“这只口红是徐夫人的?”
“嗯,gady是徐法官英文名,t是徐夫人姓名的首写。”说完,他又沿着这条路往前走。
君宁忽然想起昨天在洗手间搭讪徐夫人时,她手里拿的不就是限量版口红吗?
哎,瞧她这记性!
然而再往前走没两步,君宁又发现地上有一粒糖果,糖果包装纸也和昨晚徐夫人给她的一样。
可是徐夫人在会议之前就已经离开了盛湖,又怎么会出现在顶楼?
“如果徐夫人昨晚目睹一切,那她现在一定有危险。”君宁担心地说道,“很有可能……处境已经很危险了。”
华渊没说话,而是顺着发现的东西继续走下去。
走了没几步,华渊电话响了,君宁赶紧跟上凑过去听。
“少校,我没有联系到徐夫人,听徐法官说,徐夫人昨晚一夜未回,他现在也在派人四处寻找。”张副官在电话里着急地说道。
“都找了哪些地方?”华渊皱眉。
“回家途中,家附近,还有盛湖。”张副官道。
“知道了,派点人到盛湖来。”说完,华渊挂断了电话。
君宁连忙问道:“徐夫人就在盛湖是不是?”
“你这么聪明干脆去破案吧。”华渊瞥她一眼,顺着楼梯下了楼。
真的是,她这不是也想帮忙吗。
很快华渊的人各就各位,开始在盛湖搜索起来。
不过君宁觉得这些人就算搜到天黑也找不出徐夫人。
既然华渊觉得她自作聪明,那她干脆就沉默的当个旁观者好了。
果然,快要到中午时,也没人找到徐夫人的下落。
张副官亲自带人将盛湖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别说线索,就连一点踪迹都没有。
而徐法官听说华少校也在派人帮他找徐夫人时,心里是五味杂陈。
感谢肯定是感谢的,只是在政治立场上,他真的是太为难了。
不过华少校似乎一点也没把什么立场利益啥的放心上,徐法官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少校,还是没有找到。”下午两点,张副官再次无功而返。
君宁轻飘飘地看了眼张副官,又扫了眼眉头微蹙的华渊,心里轻哼一声。
华渊早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也知道她心里在腹诽什么。
张副官见少校的目光放在一旁喝茶的君小姐身上,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走到君宁面前,一脸诚恳地问道;“君小姐,你能给我们提供一点线索吗?”
君宁看他一眼,佯装惊讶:“线索?张副官,你太高估我了,我就算再聪明也没有华渊聪明,这线索你该去找他问问呢。”
张副官面色为难地看了眼少校,又看向她道:“君小姐,时间就是生命,要是再找不到徐夫人的话,徐夫人可就……”
“放心,在天黑之前她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君宁伸手打住他的话。
“可是……”张副官一时语噎,又道,“可是少校毕竟是男人,而徐夫人是女人,君小姐也是女人,应该知道女人之间的想法,所以……”
“所以这个想法跟找徐夫人是没有一点关系的。”君宁打断他的话,反正只要华渊不开口,她绝不出手帮忙,管她徐夫人是谁,跟她没半毛钱关系。
张副官很是心累,他求助地看向少校,委屈的很。
华渊握拳在嘴边轻咳一声,说道:“地下室,配电箱,暗室,都找过了吗?”
“找过了,没有。”张副官说道。
“徐法官的人找到了什么?”华渊又问道。
“和我们的人一样,什么发现都没有。”
这倒是真让华渊犯了难,他是名上战场懂策略的军人,可不是什么警察侦探。
说白了,他虽然心思缜密,但对于找人这种小事来说,他不擅长,也没耐心去擅长。
他有些不耐烦的扫了眼君宁,真想把她小脑瓜里面的想法给敲出来看看。
君宁默默地喝下一口茶,眼珠子四处转就是不敢看他。
这时,有人走过来说道:“少校,白将军来了。”
“白将军?他来这做什么?”君宁一听,放下茶杯。
“当然是来调查跳楼的事。”华渊瞥她一眼。
“不对,现在都下午三点了,他为什么不上午就来?”君宁皱眉,起身问道。
张副官对君小姐的疑问表示不解,但她的话却提醒到了华渊致命的一点。
“张副官,快去找条警犬来,鼻子很厉害的那种!”君宁也顾不得和华渊怄气了,眼下一定要在白将军之前找到徐夫人。
白将军现在来的目的很像是邀功,不管洛参谋长谋害陷害华渊的事是不是他们搞的鬼。
而她和华渊大清早就到了盛湖,找了大半天都没消息。
这白将军要是一来就找到人,那岂不是默认华渊无能了?
这不仅会惹起徐法官的不快,而且到时候徐夫人真出个什么事,这事儿就更麻烦了。
张副官连忙让人去牵警犬,君宁拉着华渊的手往没有监控的楼道走去。
“既然监控上面没有查出徐夫人的踪迹,那就从没有监控的地方找起。”君宁边走边说道,“白将军这么迟来肯定笃定我们一上午都找不到徐夫人,他要是一来就找到,对谁都没好处。”
“你说的这些有什么依据?”华渊蹙眉,她总是东说一句西说一句,思路跳跃的很。
“没有依据,我的直觉,行了吧?”真的是都这种时候了还质疑她。
华渊松眉,没再说话,任由她牵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