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被她这污污的话惊了下,脸颊不由一红:“少校不需要解决生理需要。”
“不需要?他不是个男人吗?我看看啊,今年二六,这不刚好是在精力旺盛的年龄吗?”君宁挑挑眉。
“君小姐,我,我们是军人。”张副官有点挂不住脸色了。
“军人怎么了?军人也是人,难道军人就不需要快活啦?”她觉得张副官这脸红样实在是太有趣了,真是个年轻又单纯的副官。
张副官语败,索性保持沉默。
‘调戏’了一把张副官,君宁心情大好。
傍晚的时候,军队里举行了一场小型的篝火晚会,说是为了庆祝少校脱单,华渊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君宁和这群热血的小年轻嗨到了晚上十点,还喝了点小酒。
“嫂子酒量真好!”士兵们可不敢灌她,生怕少校不高兴受罚。
“一般一般啦。”她才喝了两小杯,就已经微醺了。
“嫂子嫂子你是怎么和少校认识的呀?咱们少校是不是很猛!”士兵们开始八卦起来。
“你们少校就是一头野兽!野兽知道吗?啊呜那种!”君宁哈哈大笑,趁着酒劲叫道。
士兵双眼放光:“我就说少校憋了二十多年肯定猛!”
“得了吧你,少校要知道你在这套嫂子话你今晚就别睡了!”
“哼,少校和张副官在那谈事呢,他听不见!”
君宁又喝了两小杯,感觉脑子越发晕眩,不行不行,不能喝了。
“嫂子你去哪儿?”罗天见她踉跄着起来连忙扶了一把。
“去方便,方便!”君宁傻笑两声,朝华渊走去。
不远处的华渊见她踉跄走来,眉头一蹙,制住了张副官没说完的话。
“谁灌的?”华渊走过去扶住她,冷眸一扫。
刚还热情似火的士兵们顿时一个激灵,只有罗天站出来:“少,少校,是嫂子自己喝的……”
“没错!大家等着我!等我方便来再大战三百回合!”显然她已经喝高了。
“大战三百回合?”华渊面露不悦,带她往洗手间走。
方便完后的君宁脑子清醒了点,走出洗手间时恰好听见门外的谈话声。
好像是华渊和张副官。
她犹豫了下,靠在门后偷听。
“被抓的三个人拒不交代任何背景,总部情报网显示他们三人都曾是雇佣兵出生,后来因为叛变组织遭到追杀,现在还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海盗船上。”张副官的声音很小,但她还是听了个清楚。
“白将军那边现在什么动静。”华渊。
“没有动静,白渠现在也回家养伤了。”张副官道。
“好,明天打份报告给总部,就说第七军准备进行武器k试验。”
张副官听了,有点反对:“少校,您才为第三军担责,我想总部应该不会同意。”
“同不同意是一回事,按照我的话去做。”华渊道,“这三个雇佣兵交给白将军,看看他的做法。”
张副官点头,又问道:“少校,女队长怎么办?”
“先留着。”华渊不再多说,伸手敲洗手间的门。
君宁赶紧走到洗手台前洗手,然后扶着墙出去。
看着她潮红微退的脸颊,华渊眯眸,心里有个主意。
“张副官,拿酒。”说完,华渊带她回房。
房间内,君宁看着桌上摆的酒,有点心动。
她几乎不喝酒,所以酒量非常差,偏偏刚才尝到了酒的甜头,现在一看到酒就想喝。
华渊帮她满上,先干了一杯。
“不是想大战三百回合吗。”华渊满上酒。
君宁咽了口唾沫,忍不住那诱惑,直接端起酒杯小喝了几口。
好喝!
“再来!”君宁举起空酒杯让他倒酒。
华渊给她满上,同她碰杯:“让我看看你的酒量。”
“好!”君宁将酒一饮而尽,微醺的感觉顿时涌上来。
一连喝了三杯,君宁只觉得脑袋发晕,眼前的人也开始摇晃起来。
她甩甩头,问道:“这酒怎么和刚才喝得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华渊看她一眼,给她满了小半杯。
“度数是不是更高……”君宁看着眼前的两三个华渊,浑身发热。
“这是好酒。”华渊一脸淡定,举起小半杯酒递给她,“好喝吗?”
“好,好喝嗝。”君宁打了个嗝,控制不住自己的小手,接过那小半杯酒。
房间外,看好戏的人挤在一堆,一个个的贴上耳朵。
“少校真腹黑,居然灌醉嫂子!”
“什么腹黑?没看出来这是情调,情调吗?”
“俗话说得好,酒后乱那啥啊,少校这样真是太要不得了!”
“嘘,快听,少校好像在说情话诶!”
“咳!”这时,老a一脸严肃地走来,“偷偷摸摸做什么?”
几个士兵一看是老a,立马立正站好心虚的叫了声老a。
“你们一个个胆子都肥了是吧?是不是想被少校大半夜罚去拉练?”老a数落,“赶紧散了!”
“老a你不好奇吗?少校和嫂子在里面拼酒呢。”
然而话音刚落,门开了。
老a和几个士兵被抓了现形,脸色顿时慌张起来。
“少校好!”士兵们不敢跑,只能硬着头皮问好。
华渊脸色平平,看不出有没有生气,但那双冷眸却盯得他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听多久了?”华渊扫过他们,目光落在老a身上。
老a一副哔了狗的心情,他才来没一分钟啊!
最后,可怜的老a被命令带着这几个偷听的士兵上山砍柴顺带看看日出。
此时的君宁已经完全被华渊灌得喝高了,她脱下外套趴在床上,神志算不上太清楚。
华渊也解开军装走去床边坐下。
“君宁。”他轻轻叫了一声。
“嗯。”君宁应了声,忽然傻笑起来,“你叫我干嘛?是不是还想继续喝?来啊!”
说着她准备翻身而起,但酒劲渐渐来了,还没起来身体就软了下去,使不上劲。
华渊抿嘴,是不是灌的有点多了。
“不喝了,躺着。”华渊给她裹上被子免得她发酒疯。
“我热……”君宁挣脱了两下,没用。
真麻烦,华渊起身去洗手间拧了一条水毛巾搭在她额头上。
额头的温度降低了全身的温度,君宁舒服多了,也不再挣扎。
看样子差不多了,华渊在她身侧斜躺下,用手撑着脑袋开始询问:“君宁,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