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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4诅咒:到底谁干(1 / 1)

一连几天,周见信每次都到我这里带走一盅罐血,一罐鲜血用三次,皇上的病情渐渐好转,胸口绞痛不是那么明显。

我虚弱的躺在床上,紧闭的房门,让空气不流通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鱼铺恩手端着小米粥,恭敬的上前:“皇宫里有一个谣传,娘娘不知听说没有?”

手腕上包扎的白布,渗出鲜血来:“关于本宫的吧,说来听听!”

“宫中谣传皇上胸口绞痛,是娘娘行了巫蛊之术,残害皇上,皇后命人彻查此事,吟皇贵妃伺机而动准备对皇上说些什么!”

我长吁一口气,生怕手中的佛珠染上的鲜血,变成了污秽之物:“对此你怎么看?”

鱼铺恩沉默了一下:“北周颍川王已经从天牢里出来,告诉自家的使臣,寻得了华灼儿郡主,打算告诉北周皇上,把郡主的封号定下来!”

心里微凉:“他们现在住在哪里??”

鱼铺恩道:“还是住在行宫,不过北周的使臣们却日日夜夜陪护着,生怕东晋这边的人对他们不利!”

“凰承宫那边可有动静?”我摩擦佛珠的手越来越轻,就像我悬着的心越来越凉一样。

“并无动静!”鱼铺恩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吟皇贵妃在这几日里去了两次,都是以看贤妃娘娘为主,具体有没有见苏妃娘娘,奴才不得而知!”

再一次吐出一口气:“本宫这里的宫女,有许多人害怕受本宫连累,都要求请辞了,你瞧瞧,有什么可信的人,本宫能用的!”

“如果没有,那也就算了,皇上再有几天也就好了,本宫这么多天没有去看皇上,皇上好了之后肯定有人在他面前说本宫的不是,你放出风声去,就说本宫紧闭房门,不知道这里面做什么!”

鱼铺恩眼中有些惧怕的看着我,更多的是小心翼翼斟酌的问道:“奴才斗胆问一声,娘娘的目标是皇后还是吟皇贵妃?”

慵懒的笑了笑,“你瞧瞧本宫虚弱成这个样子,就跟你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你高兴从哪里下刀就从哪里下刀,本宫不挑剔,就看谁来了!”

鱼铺恩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娘娘不挑剔,何不主动出击?皇后和吟皇贵妃形成了两大对视局面,林贵嫔想浑水摸鱼,凰承宫那边蠢蠢欲动,对娘娘极其不利!”

摸佛珠的手微微一停:“都在蠢蠢欲动,在皇上的寝宫外面表忠心,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也觉得挺不好过的!”

“主动出击谈何容易,大皇子不信任于我,皇后对我有芥蒂。吟皇贵妃那边,你可能不知道,她已经把我归于皇后那一批人,对于我现在,她只是在找合适的机会,把我给杀了!”

鱼铺恩闻言陷入长长的沉默,我眼睛一跳,慢慢的从床上坐直身体:“鱼公公,以你在皇宫多年的经验,你觉得本宫若是主动出击,该从谁下手?”

鱼铺恩后退了两步,神色距离拿捏正好:“奴才不知,奴才只是把宫中上上下下的信息输送给娘娘,至于其他抉择还得娘娘自己拿捏,奴才不越俎代庖!”

甩了甩没有任何一丝力气的手腕:“本宫四面楚歌,只有你这么一个可信任的人,本宫不想被动,本宫也想主动出击,可是……本宫终究是一个人,除了仰仗皇上鼻息疼爱之外,本宫无一人可依靠!”

“现在皇上又病了,旁人自当觉得本宫好欺负,本宫哪里不想看皇上,只是躲在这里不敢出去罢了!”

鱼铺恩小心的没有接我的话,自责道:“奴才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不能替娘娘分忧解难,恳请娘娘恕罪!”

我罢了罢手:“你已经帮助本宫很多了,本宫对你已是感激不尽,下去吧,本宫自己想办法!”

鱼铺恩把小米粥放在一旁:“回头奴才再给娘娘煮点补血的东西,娘娘的面色很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没精神极了!”

手摸在脸上:“多谢了,自己小心一些!”

鱼铺恩离开了椒阁殿,我掐算着日子,等待着皇后和吟皇贵妃谁沉不住气,等待着皇后鞭策着吟皇贵妃过来,找我的麻烦。

等待的皇上痊愈,我自己吃斋念佛,都没有等到任何人来。

匕首再一次划过手腕,把鲜血滴到墨盘里,满满的一墨盘,用白布缠起来,夜风呼呼的刮,就像嚎叫一样。

鲜红的鲜血,抄了一纸张,风干卷了起来,放进经桶中,揉了揉疲倦的眉头。

从蒲团上站起来,打算把窗户开着,却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稳了稳心神,我在猜想,会是谁?

猜想之中,房门被粗鲁的踹开,凶神恶煞的宫女和太监,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把我带走。

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他们堵住了嘴。

把我一直带到皇上的寝宫外,我穿的单薄,直接就把我扔在外面,随既他们把我放佛经的经筒全部带过来了。

哗啦一下子扔在我的身边,我跪在冰冷的石阶上,头发凌乱,冷得瑟瑟发抖。

宫灯火光摇曳,散发出幽幽冷光。

我揣测着是谁,没想到是林贵嫔,她拿着我装着鲜血的墨盒,对站在门口的皇上道:“皇上您缠绵于病榻,都应暖妃行的巫蛊之术!才让皇上受如此大难!”

我慢慢的握住自己的拳头,眼泪落了下来为自己辩解:“林贵嫔你休得胡说,我对皇上的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

林贵嫔把墨盒双手奉给皇上:“皇上缠绵病榻这几日,宫里上上下下每个人都担忧不已,就暖妃整日闭门不出,行的就是这种污秽之事,到底是他国的女子,见不得我东晋好!”

皇后也在皇上的身后,吟皇贵妃也在,林贵嫔这么来打头阵,是联合的皇后,还是自己想做这出头鸟?

皇上把墨盒拿在手上,放在鼻尖闻了闻,林贵嫔继续又说道:“暖妃利用自身做媒介,鲜血为底,行巫蛊之书乱画,诅咒之语!”

皇上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中怒气盈盈:“暖妃你可有话说!”

我昂着头看着皇上:“臣妾无话可说,墨盒里的确是鲜血,林贵嫔说的没错!”

林贵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弯下腰直接拽起了我的手腕:“皇上您瞧,此女子为了诅咒之语,不惜伤害自身,这手上的疤痕就是最好的证据!”

伤口被她撕裂开来,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流,皇上满眼愤怒:“暖妃,朕待你不薄,短短半月还未到,你却心怀鬼胎,想诅咒朕死!”

“臣妾没有!”双眼蓄满了泪水,疼痛让我脸颊惨白:“臣妾心中只有皇上,只要能让皇上好,臣妾什么都可以做!”

“林贵嫔是诬陷臣妾的,恳请皇上做主,还臣妾一个公道,臣妾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做,臣妾是在向天祈福,皇上早日康复!”

“向天祈福?”林贵嫔哼然的一笑:“我可没听说过什么事情,向天祈福,是要用人的鲜血?”

“暖妃,皇上宠爱与你众所周知,你非但不感恩,还在用自身的鲜血诅咒于皇上,令皇上胸口绞痛难当,你真是好恶毒的女人!”

皇上把手中的墨盒狠狠的砸在地上,从林贵嫔手中拽起我的手腕:“好你个暖妃,朕胸口绞痛,原来是你日夜诅咒之果,是不是北魏皇太子,让你诅咒与朕?”

疼痛让我全身颤抖不已,声音更是害怕颤栗:“臣妾没有,臣妾只是向天祈福,不是诅咒皇上,臣妾这些日子没有来看皇上,是因为臣妾的身体虚弱!”

“身体虚弱?我看你是放血吧!”林贵嫔步步紧逼咄咄逼人:“正常的人放血之后,当然身体虚弱,更何况你这个诅咒他人之人!”

皇上的手指卡在我的伤口处,恨不得把我的手腕捏碎了,我急忙看向皇后,对着皇后叫道:“皇后娘娘,臣妾在后宫之中做什么,您是知道的,您快向皇上解释一下!”

皇后脸上闪过隐暗之色,缓缓的跨出门槛:“皇上,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暖妃妹妹安分守己,不可能行什么诅咒之事,更不可能行巫蛊之事,是不是他人冤枉见不得暖妃妹妹好?”

吟皇贵妃见状,声音娇柔道:“鲜血的盒子都罪证确凿了,有什么可冤枉的,倒是皇后娘娘您,这是在包庇罪人吗?”

皇后眼帘一抬,目光射向吟皇贵妃:“皇贵妃妹妹何意,暖妃妹妹是皇上的心头好,本宫不能任凭一人说词,就能断定暖妃妹妹包藏祸心!”

“更何况皇上眼受伤之时,暖妃妹妹可是悉心照料皇上,的确被有心之人下了毒药,暖妃妹妹才顾不上皇上,自己回去休养的!”

吟皇贵妃闻言轻笑一声:“谁知道毒是不是她自己下的,刚好借此发挥脱离皇上,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国的女子,包藏祸心也是在情理之中!”

皇后不客气的叱了一声:“说他国的女子,难道不是吟皇贵妃引荐献给皇上的吗?她要对皇上行诅咒之事,本宫甚是怀疑是吟皇贵妃所为啊?”

“皇后娘娘您含血喷人!”吟皇贵妃沉声道:“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臣妾只是引荐之人,并非知根知底之人!”

“够了?”皇上脸上挂着滔天怒火:“你们两个都给朕闭嘴!”

皇后和吟皇贵妃诚惶诚恐,俯小称低。

林贵嫔弯腰抄起我身旁的经筒,“皇上,这是证据,暖妃写下的咒语,尽数在此!”

皇上手一甩,把我狠狠的摔在地上,就要去拿经筒打开,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高声阻止皇上道:“皇上,这是臣妾向天祈福,得七七四十九天方能生效,请皇上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打开!”

林贵嫔一脚踹了过来:“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咒语就要生效,要皇上的命对吗!”

我被踹趴在地,一口鲜血吐出,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的看着皇上:“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对皇上从无二心,臣妾不会诅咒皇上,皇上是臣妾的天!”

皇上暴怒,林贵嫔把经筒里的纸拿了出来,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皇上您瞧瞧,鲜血写的东西,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这不是诅咒是什么?”

皇后娘娘扫了我一眼,缓缓的跪在地下挡在了我的面前:“启禀皇上,臣妾以性命担保,暖妃妹妹对皇上绝无诅咒之意!”

皇上压根就没有看经筒里的纸写的是什么,直接一手打落,纸落在了皇后的面前,皇上手指在地上的纸道:“皇后你瞧瞧,这是什么?你在包庇她?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朕了?”

皇后不急不缓的捡起了地上的纸,看了一遍,俯身叩首道:“皇上,您是冤枉了暖妃妹妹,这是用鲜血写的佛经啊!”

皇上脸色剧变,皇后娘娘声音如钟:“都怪臣妾,臣妾跟暖妃妹妹说,血经能消除罪恶,能赶走病魔,能把别人身上的一切罪责和恶果,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没想到暖妃妹妹当真了,用自己的鲜血书写心经,只想皇上早点赶走病魔,皇上您看,血经上第一句话,是愿,我夫东晋皇上身体康健!”

皇上蹙起了眉头拿过血经,林贵嫔脸色大骇,急忙去把别的经筒打开,每个经筒里都放了一篇我抄的经文。

总共有十几个之多,林贵嫔全部打开翻看一遍,皇后嘴角勾起,随便手一捞,情深意切的说道,“皇上您看,在每个经文上都写着呢,都怪臣妾不好,臣妾不知道暖妃妹妹爱皇上如此深情!”

“臣妾更加不知,臣妾就那么随口一说,暖妃妹妹既然当了真,真正用自己的鲜血来书写,还让有心人,把暖妃妹妹当成狼子野心,诅咒皇上,一切都是臣妾的错,皇上你要惩罚就惩罚臣妾,暖妃妹妹每日流血,已经经不起任何惩罚了!”

皇上不相信,把我抄的每一章血经都看了看,锐利的眼中闪过懊恼,我心中冷笑,瞥了吟皇贵妃一眼。

吟皇贵妃不由自主的眼睛寒了寒,我先发制人,像一个野蛮的女子对着林贵嫔道:“我到底哪一面得罪了你?这要供奉七七四十九天的血经,就被你拿出来了!”

“我只想让皇上好好的,只要能让皇上的病魔转到我的身上,别说用血抄写血经,就是喝我的血,我也愿意给皇上。林贵嫔就是因为你的怀疑,让我功亏一篑,不能替皇上分忧解难!”

皇后眼睛湿润了,手轻轻的拥着我:“暖妃妹妹身子骨弱,千万不要再动怒。皇上,臣妾恳请皇上还暖妃妹妹一个公道,暖妃妹妹这一切都是为了皇上!”

吟皇贵妃突然出口斥责起林贵嫔:“林贵嫔,你无缘无故冤枉暖妃,居心何在?想取而代之吗?”

林贵嫔腿脚一软,满目恐惧,整个人跌倒在地:“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只听闻暖妃在房里行巫蛊之术,臣妾为皇上着想,一时犯下糊涂错事,臣妾该死!”

皇上的眼中渗满了心疼之色,弯腰把我从皇后怀里抱起,直接把我抱的寝宫里。

皇后吟皇贵妃林贵嫔随之而来,我双眼发红,低低的啜泣道:“皇上,臣妾的心中只有皇上,臣妾不愿意与他人争夺,臣妾也不愿意与他人争斗,只要皇上能好,就算把臣妾打入冷宫,臣妾也心甘情愿!”

皇上的手摸在我的头上,身体激昂的颤栗,看向林贵嫔眼神凌厉愤怒:“林贵嫔看看你做的好事儿,差点让朕冤枉了暖妃!”

林贵嫔爬到皇上脚边:“皇上臣妾是无心的,恳请皇上饶恕臣妾?”

皇后冷冷的说道:“皇上,臣妾对暖妃妹妹说抄血经,暖妃妹妹才闭门不出,一心为了皇上!”

“可是让这些心怀鬼胎之人,横加揣测,败坏了暖妃妹妹的良苦用心,皇上,臣妾恳请皇上彻查此事,到底是什么人在宫中造谣生事!”

林贵嫔声泪俱下柔弱的样子,让皇上有了一丝动容,我伤成这样,放了这么多天的血,不可能什么都没得到就算了。

扑通一下从座位上堕落下来,哭的比林贵嫔还要可怜:“皇上,您把臣妾打入冷宫吧,臣妾不愿意活在算计之中!”

“今天是林贵嫔诬陷臣妾行诅咒之事,明天会不会有谁诬陷臣妾定制凤袍之罪?臣妾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女子,不想跟人抓心挠肺的斗争,皇上,您就把臣妾打入冷宫吧,就当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

皇上那么一丝动容,在我的哭诉之下霎那间消失不见,厉声对林贵嫔道:“你怎么知道暖妃在宫中闭门不出是写诅咒之事?是不是你的幕后还有人?”

我看见吟皇贵妃开始紧张起来,林贵嫔惶恐不已的摇头:“没有,都是臣妾不好,听到宫中风言风语,臣妾自己瞎揣测的!”

“你瞎揣测?”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得尖锐起来:“就因为你的瞎揣测,让我的心血白费,林贵嫔我跟你无怨无仇,你这样揣测,差点要了我的命!”

皇后适当开口:“林贵嫔,本宫管理六宫都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你这小小的贵嫔要是管起了六宫之事,真是胆子不小啊!”

林贵嫔刚开口辩解,皇上直接挥手道:“拖下去打入冷宫!”

林贵嫔脸色惨白如雪,抑不住眼珠子转动看向皇后,太监应声而来,拖着林贵嫔往寝宫外走去。

没有跨过门槛,林贵嫔贴身宫女白璧,高声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我们家贵嫔娘娘是冤枉的,皇上皇后做主啊!”

林贵嫔机不可察的舒了一口气,眼中的害怕微微消散了一些,皇后急忙接话道:“皇上,说话之人是林贵嫔贴身宫女白璧,想来她知道什么内幕,恳请皇上,让她进来说话!”

皇上不耐挥了挥手,林贵嫔重新被拖了进来,白璧一进来就哭诉道:“娘娘,您是被逼无奈,现在有皇上和皇后给您做主,您何必要委曲求全?”

林贵嫔从一个施害者瞬间转变成被害者:“不可胡说,是我听信了风言风语,你造就了现在这个局面,皇上盛怒,理所应当!”

白璧很是着急:“娘娘您不为自己着想,你得为二皇子着想,二皇子不能没有了你啊!”

皇上的脸色很难看,林贵嫔泪流满面道:“白璧你不要说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白壁一咬嘴唇,直接把头磕得砰砰作响:“皇上,我们家娘娘是受他人胁迫,不得不去诬陷暖妃娘娘!”

“恳请皇上救救我们家娘娘,恳请娘娘救救二皇子,把威迫我们家娘娘之人,惩戒一番!”

皇上眯起眼睛:“是何人?”

吟皇贵妃眼中的寒意越来越深,白璧抬起头来,手一伸指向吟皇贵妃:“是皇贵妃娘娘,皇贵妃娘娘说只要扳倒暖妃娘娘,我们家娘娘就能进阶。”

“我们家娘娘不愿,吟皇贵妃就拿二皇子的性命相胁,只要我们家娘娘不愿,二皇子就会命丧黄泉。二皇子是娘娘的命根子,娘娘没有办法只能听从吟皇贵妃安排来诬陷暖妃娘娘!”

皇上一转头看向吟皇贵妃,吟皇贵妃缓缓的跪在地上,咬住嘴唇,不为自己辩解。

皇上见此转头斥问道:“吟皇贵妃身为一品皇贵妃,是宫中妃嫔楷模,怎么可能让林贵嫔做此等事情?”

白璧惶恐不已哭着道:“吟皇贵妃说,只要娘娘诬陷暖妃,等到事成之后,她坐上了太后之位,二皇子就能封为亲王!”

“若是我们家娘娘不愿意做,二皇子就是死路一条,皇上,奴婢所说句句属实,二皇子已经被吟皇贵妃下了毒,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宣太医去重华殿给二皇子号脉!”

林贵嫔哭得全身颤抖不已,默认了白璧所说的一切。

皇上拽紧拳头,对着吟皇贵妃道:“她们所言可是属实,爱妃你竟如此做?”

吟皇贵妃抬头看向皇上,美目之中噙着泪花点点:“皇上,臣妾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臣妾整日在吟泉宫除了给皇后请安,就是过来给皇上请安,哪里还有空去算计这些事情!”

白壁不怕死的道:“皇贵妃娘娘,您跟我们家娘娘说,就算事情败露,您这个献暖妃娘娘给皇上的人,是绝对不会沾染半分的!”

“若是没有您在身后威逼,我们家娘娘又岂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众所周知我们家娘娘身体不好,可是您却如此狠心让我们家娘娘拖着病残的身体来冤枉暖妃!”

我眼中闪过的冷意,皇后跟林贵嫔搞的这么一出加上我,若扳不倒一个吟皇贵妃可真是让他人笑话了。

皇上弯下腰,拎起吟皇贵妃的衣襟:“皇贵妃,你可还有话说?”

吟皇贵妃眼中眼泪滑落,倔强道:“皇上,臣妾十三岁进宫,十五岁侍奉皇上,臣妾是什么样的人,皇上您会不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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