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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7不洁:找到他了(1 / 1)

闷雷阵阵伴随着倾盆大雨,我是无家可归,无路可走的人,街上行人很少,就算有,他们都有雨伞遮风挡雨。

而我什么都没有,我重新奔回了虞家,来到娘亲埋尸体的院子里,跪在她的坟头前,扯出笑脸对她说:“娘亲,您不会怨我,我知道的,对吗?”

回答我的是闷雷,我在她坟前,长久的跪着,我还是不够强大,我的心还是不够狠。

面对我预期不料的事情,我还会颤抖,还会抑制不住的想逃避。

全身淋的湿透透的,寒冷蔓延到心间,把心头拓跋君叙给的那么一丝温暖再次给浇灭了。

手撑在泥水里,站起来。

离开院子,破旧的院子轰然倒塌,倒塌的木头碎屑全部压在娘亲的坟头上。

我再一次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头,“往后我不来了,您若是想我的话,入梦来找我,我再也不来看您了!”

再也不来看您了,您在这里与世长眠,等待着我把那未谋面的父亲送过去。

起身,步伐坚定的离开了虞府。

虞府正门已经被封上了,屋内所有的东西都被查封了,整个虞府在磅礴大雨之中仿佛是鬼宅一样,没有任何一丝人气和人烟。

这场大雨,像在洗刷着什么,下了十日,护城河的水暴涨,城中百姓忧虑重重。

驿馆之中,到处都是潮湿,拓跋君叙身上始终萦绕着干净如阳光的味道。

一举一动皆入画,眉目之间皆精致,这样的一个人,视别人的承诺为生命,我望着雷音寺的方向道:“九皇子是我的贵人!”

是啊,容璟把我叮嘱给拓跋君叙,让我这种置身于黑暗的人,感受到阳光炙热的照射,暖暖的,还活着。

拓跋君叙昂头望去:“佛法无边,佛说,世人皆平等,世人皆可渡,阿暖你是他红尘中的一抹亮,贵人之说,也许你是他的贵人!”

我满满的不解,是因为他才会堕入红尘之外,我怎么就会成为他的贵人呢?

沉默了许久,我才道:“其实我对他来说是仇……”

“你是不信你自己!”拓跋君叙淡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每个人与生俱来是一样的,长大的过程就会被贪嗔痴念所扰!”

“心中有了贪嗔痴念,就想去拥有它,就想去打破它,打破和拥有都是需要巨大勇气的,有的时候自己不愿,只能借助他人了!”

“你是在安慰我吗?”我脱口而出问道:“殿下,有没有人说你像阳光,给人一种暖烘烘的感觉!”

像我这种罪大恶极的人,危及自己性命的人毫不留情的就痛下杀手,在他的眼中,我就变成了帮助他人的人。

为皇室中人,他怎么就活的这么通透?

拓跋君叙缓慢的摇了摇头,耳尖在我的目光之下,变红:“没有,从未有人这样说过,你是第一个!”

心口蔓延了一股酸涩,眼眶湿润,“他们是不懂殿下的好,殿下是真的好,至少现在是真的好!”

拓跋君叙抬手,往我的眼角过来,我不知他要做什么,便站着未动,他的指腹擦拭我的眼角,垂着眼帘,低声道:“阿暖是一个傻姑娘,极傻极傻!”

眼中水光闪烁,他把指腹摊开:“回去吧,站在屋檐下,雨水会打湿眼睛,让人哭泣!”

突然之间哽咽的问道:“没有人相信我,为何你会相信我?”

拓跋君叙抬起眼帘,望着我的眼睛,道:“若信我,不必解释,若不信我,何必解释?”

他冰冷的声音绵长,化成丝线紧紧的扼住我的心,把我的心紧紧缠绕,转眼,这个人在我麻木的心里,埋下了一棵开满五颜六色的花。

在闷雷之中,我牵起嘴角,对他道:“我懂了!谢谢殿下!”

拓跋君叙顿了一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认为对的就可以,人生本来就该肆无忌惮,人都是一样的!”

“皇太子真是好气魄!”容与冰凉的声音,带着一抹薄凉穿透大雨而来:“皇太子从一出生开始就有人护着,肆无忌惮到现在,不不知道人是不一样的!”

湿冷的空气,容与的到来显得更加冷冽了。

冷得让人手臂泛起了鸡皮,似带着刀架在脖子上的惊恐感。

拓跋君叙上前一步:“十一皇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容与带着一身水汽进了走廊,雨伞收起,“听皇太子雨停了就要走,我在想皇太子来了这么久,我还没有做东请皇太子畅快一会回,就想着,邀请皇太子去听雨打芭蕉声!略尽一下地主之宜!”

拓跋君叙斜了我一眼道:“阿暖去是不去?”

刚刚的倾盆大雨,瞬间如来时一样,噶然而止,我顿了顿:“不去,十一皇子的酒水,不是寻常人能喝的,奴婢是皇太子的贴身侍女,在这里等着皇太子就好!”

容与笑了一下:“天空都作美,皇太子说雨停了就走,我这一来就雨停了,说明皇太子要喝完这顿酒才能走,阿暖姑娘,你就不怕你的皇太子喝醉,无人扶他回来吗?”

没有回答他,而是问着拓跋君叙:“殿下希望奴婢去还是不去?”

拓跋君叙静静的笑了,满眼的温柔,恍若清晨的金光。

盯着我片刻道:“自然是愿意的!”

我的心头颤了一下,屈膝行礼道:“殿下请稍等片刻,奴婢换一件衣裳!”

拓跋君叙微微额首,摊手对容与道:“十一皇子,请!”

容与深沉的眼睛,带着寒冷的光华:“皇太子请!”

容与转身而走。

我站在原地,愣怔了半响,回了房间,换了一件衣裳,时间拿捏得不长不短。

歌舞坊之中,歌舞伎们跳舞曼妙,容与执杯:“东晋美人,比不上北魏美人多,皇太子不要见怪啊!”

拓跋君叙目光澄澈淡然:“不过一顿饭而已,倒是令我没想到十一皇子会把这顿饭选择这种地方!”

容与侧颜对他笑着:“总是要留下深刻印象的事情,才会让皇太子不枉此行,四年前,太子天人之姿,一直令我印象深刻!”

“故而,我就想着,要想另一个人不能忘怀,就要出其不意,这样才会念念不忘!”

拓跋君叙微微蹙起眉头:“十一皇子在这京城之中,过的也是肆意逍遥,人生在世如此便可,何必出其不意,令自己和他人徒增烦恼呢?”

容与眯起了似醉非醉的眸子。带着一丝戏虐道:“徒增烦恼,求的时候也是乐趣,皇太子与我不同,肆意逍遥对你来说是垂手可得,对我来说,二十年都没有得到!”

“是吗?”拓跋君叙带着反问。

容与视线上调,落到我身上,变得若有所思:“阿暖姑娘,别客气,你吃的东西,是没有任何酒味的,不必担忧醉了,皇太子把你落下!”

面前的花茶冒着热气,我端了起来,对上他眼中全然陌生:“多谢十一皇子,请!”

温热的花茶,进入口中。

我不是相信容与,我是相信坐在他旁边的拓跋君叙,就算在花茶里有毒,我相信他不会把我丢下。

我信……

我的头却在信任之中,慢慢地开始晕起来。

拓跋君叙嘴角勾起微笑,凝望着我,心仿佛由近至远:“阿暖,你这是怎么了?”

我挣扎对他伸手:“皇太子,奴婢有些头昏,想回去了!”

拓跋君叙嘴角笑容突然深了,在我的目光注视之下,他慢慢的走向我,怀里干燥带着阳光的味道陡然之间转变成淡淡的血腥味。

他俯身一把把我抱起:“那就回去吧,待在这里,也是无聊!”

没有跟着阳光的味道,让我心中不欢喜:“皇太子,明日你就走吧,我不跟你走了!”

抱着我的人,身体一震:“好,明日我走,你留下!”

纵然没有闻到自己喜欢的味道,心中不欢喜,还是贪恋般依靠在他的怀里,给自己最后喘息的机会。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用脚从外面踹开的声音响起。

在这巨大的声音之中,我的所有迷糊,瞬间转为清醒。

“你醒了!”

短短的三个字,让我全身僵硬,忘记了呼吸,胸口里被灌入愤怒。

我慢慢的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未着寸缕,躺在容与怀中……

圆睁的眼睛充满了震惊和不信。

“阿暖,该回家了!”

拓跋君叙天人之姿的容颜泛着微微的青,冷长的凤眸泛着寒冰,白袍之上,染了水迹,五光斑斓,恍若从九重天跌倒在地上爬起来一样。

“皇太子,你没听说她不跟你走了吗?”容与手紧紧的扣在我的肩头,犹如挑衅般暧昧道:“亲口说出来的话,你都不相信,那你还相信什么呢?”

我拉起被子,遮盖自己裸露的身体,遏止不住的全身颤抖,声变成了颤栗:“殿下您能稍等我片刻吗?我跟您回家,您愿意等我吗?”

“你说了不走的!”容与手抠在我的肩头:“现在要走,倒真是女人心善变!”

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带着坚定,冷情的声音,带着如誓言般的重量,道,“我愿意等,只要你跟我回家,我就等!”

“那请殿下到门外等我,我马上就出来!”

拓跋君叙对我挤出一丝笑,似在安抚我:“好,不要紧的,我,我在门外等你,我们今日就回家!”

他慢慢的退出去,他修长白净的手变成了拳头,经常会看到红红的耳尖,现在没有红,似苍白。

伸手把门关上,阻断了他那泛青的脸。

“把你的手放开!”我冷冷的对着容与说道。

容与很是听话的松开了手,把手臂枕着自己的后脑下,悠然的说道:“投怀送抱,阿暖姑娘,东晋是你的家,去北魏那些地方,终究是蛮夷之地,不适合你!”

我从他的怀里起身,我的衣裳被他扔得满地都是,这样子一看,就好像我跟他发生了些什么一样。

拖着被子下床,捡起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起来,而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穿衣。

手中把玩着,我放在袖口处的金簪,我的匕首被他放在桌子上,我抄起了匕首,拿在手上。

“原先我倒是不要走,谢谢你,让我下定决心走!”

容与裸着上身,上身有几处疤痕,年代久远,他缓缓的坐了起来:“你都跟我这样,你觉得北魏的皇太子还会信任你吗?”

“我跟你哪样了呢?”我反问着他,握着匕首的手颤抖,“有没有发生什么你我心里清楚,如果皇太子会因此不信任我,那他就不值得我去追随!”

“我费尽心思你还是要跟他走?”容与沉着声音,恨恨的把手中的簪子插在床上。

我注视着他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曾经几何,我在他的眸子里看到满园春色桃花。

而现在只剩下一望无际的深渊,所有的桃色,所有盛开的繁华,在这四年之内消散的一干二净。

我站在他的面前,伸手把那根簪子拔了下来:“你在慌什么?那么想把我留下来做什么?”

“我就喝了一口花茶,你在花茶里下毒,又让我躺在你的怀里,赤裸裸的恰到好处拓跋君叙破门而入!”

“你以为拓跋君叙看见我和你这样会恼羞成怒,和我一刀两断,所有情感挥刀斩下,来达到我留下来的目的!”

容与不否认的点了点头:“奈何他的表情耐人寻味,还是执意让你跟他走!”

“不!十一皇子你千算万算算错了!”我缓缓的说道:“就在我喝些花茶的时候,我是最迷糊的时候,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容与长长的睫毛微垂:“皇太子,明日你就走吧,我不跟你回去了!”

“对!”我直接重重地应声,嘲笑他道:“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吗?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跟他走,没想到你连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了,你让我下了决心现在跟他走!”

容与眼中闪过一抹慌乱,脸色微微苍白,张了张嘴:“你在跟我说笑吗?四年前你从皇宫逃离,四年后你从雷音寺回来,你就没有想过会留下来,你现在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在嘲笑我算计纰漏!”

强压怒火中烧,看着眼前越发阴鸷深沉的男子,笑道:“你爱信不信,反正这次我得谢谢你,因为你,让我决定去北魏,终其一生,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也不会回来了!”

容与噌的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阴沉道:“你是真心实意的要留下,而又被我算计走了?”

我默然承认:“不然你以为,我真没有看清楚你和他是谁的时候,就把话说出口来了吗?容与啊,你我有那么多相似之处,你应该知道,我又不愿意留下没有人能强迫得了!”

“你是聪明,你的心机是深,你的手段是高超,可是我比起你来也不差,我说过,我的第一次逃脱你,我就能有第二次逃脱你,我谢谢你亲自送我走!”

容与挥起了拳头,重重地砸在床上,双眼通红,看着我:“归晚,不走了,我会对你好!”

我笑着后退摇头。

他见我后退,声音阴沉冰冷:“你敢走出去,我打断你的腿,让你这一辈子哪里也去不了!”

我对他的威胁置若罔闻,继续后退:“你困不住我的,你无权无势,你只不过是东晋的十一皇子,跟拓跋君叙比起来,云泥之别!”

容与似醉非醉令人迷醉的眸子里,染了一丝凄楚,自嘲笑了:“好一句云泥之别,受教了!”

我离开了这间房间,拓跋君叙就站在房门的正中间,紧紧的抿着红润的唇瓣,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房门。

来到他的面前屈膝,他伸手把我拉起,他的手心里潮湿,我有些不解,是什么让他紧张的连手心里都冒了汗?

“你刚刚说,要和我回北魏?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是的,千真万确,我不想呆在这里被人算计,殿下!”

“好!”拓跋君叙拉着我就走:“去北魏你可以不进皇宫,你住在我兄长的将军府,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算计,等我继承皇位再接……”

“归晚!”

拓跋君叙话语没有说完,被容与在身后的一生叫唤打断了。

我连脚步都没有停,本来是拓跋君叙拉着我的,变成我拉着他,直接走出歌舞坊。

拓跋君叙眉头微微皱起:“为何不听他把话说完,此去再也不回来了!”

“没有必要,今日就走吗?”我看着满是潮湿的路,问道,我没有把刀子捅在他的胸口,是念在我和他是旧识。

拓跋君叙怔了一下:“今日就走!”

“我先回去收拾收拾!”我松开了他的手,自己率先而行,今天走好,省得我有任何反悔的机会,留在东晋的京城,继续等待着我未谋面的父亲。

容与你真的总是有本事能让我下出抉择来,我每走一步,都是你在我身后推波助澜的,容与,我们算是孽缘吧。

十天的雨停了,路上行人也多了。

久违的阳光透着云层射下来,照射在烂泥之中……

拓跋君叙只有几十个随从,每人牵着马匹,只有一辆马车,我和他坐。

我的行李简单,只是多出来一个匕首而已。

拓跋君叙伸手揉了揉我的头:“走吧!”

我紧了紧行李,转头上了马车。

靠在马车的车壁上,在晃动的车帘下看着外面逐渐繁荣的景象,拓跋君叙不动声色的看着我:“东晋的十一皇子倾慕于你,你……”

我微微蹙起眉头:“皇太子在说什么笑话,你知我和他是旧识,他最狼狈的样子我见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雷音寺,难得皇太子就没有真正的想过吗?”

拓跋君叙一愣:“想过,但没有想过他眼中有你,却会要杀你!”

“我想活着!”我咬了咬嘴唇道:“皇太子知道那种迫切想活着的愿望吗?四周都是荆棘,一不小心就满身的伤,所以别跑了!”

“以后不用跑了!”拓跋君叙轻言道:“不会再有荆棘,不会再有杀戮,你可以好好的活着,不用紧紧的握着匕首担忧!”

匕首在我的手中,我轻轻的摩擦着,神色沉郁,没有再言语。

他是皇家人,一国储君,在皇城之中就会有争斗,只不过手中的权力大小,取决于斗争死的快慢而已。

出了京城,拓跋君叙撩开了车帘,眼中神色凝重起来。

我见此往外望去,对着赶马车的梦回道:“停车!”

梦回把马车一停下,我握匕首就下了马车。

容与一身黑色劲装,头发扎得干净利落,面色沉静如水,身后浩浩荡荡地跟着几十个近卫高手。

怒极反笑,来到他的面前:“愿赌服输,你是玩不起?赌不起?还是算不起?”

容与眼中弥漫着如血雾一般的痛楚:“我……”

“你去死!”手中的匕首,插入他的胸口,极其凶狠的说道:“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纠缠,既然你我要死一个,我不想死那就你去死!”

容与被我的匕首刺中,他身后的近卫高手见状就要围过来,容与抬起手制止了他们。

近卫高手便后退回了原来的位置,容与手转了一个方向,握紧我的手,就着我的手把匕首拔了出来。

狭长的桃花眸子里,带着一抹哀痛:“连续十日暴雨如注,京城三百里盛城有洪灾,我奉皇上之命前去查看赈灾,在此停留,不过送你一程而已!”

我的眼被他的血给染红了,冷哼一声,拽出自己的手,“你每走一步,都是铺垫你往上爬的台阶,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带着陷阱算计的,我不相信你!”

容与眼中的哀痛四散逃开,布满了双眼,手捂在胸口上,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他后退退到马边:“不管你信不信,这一次是真的!”

他说完带着伤,翻身上了马,勒起马缰,调转马头,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在马臀上,在我的眼帘下,马蹄溅起泥浆飞驰而去。

我的手慢慢垂了下来,匕首上的鲜血泫然滴落,滴在肮脏的泥水里,我傻傻的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容与,转身。

拓跋君叙就站在我身后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我浅浅的闭了闭眼睛,睁开眼,咧嘴笑道:“他不再纠缠,我们走吧!”

拓跋君叙摊开手掌递到我的面前,看着他干净的手,我犹豫了半天把手放在他的手掌上,他带着我来到马车前,我的脚刚刚踏到马凳。

踏…踏…骏马奔驰声音传来。

我以为容与去而复返,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停下脚步,望去,只见两匹骏马飞驰而来,骏马上坐着一个年龄稍长和年龄稍年轻的男子。

他们从我的眼帘下过,时间仿佛凝聚,变得缓慢起来,马蹄踏过的泥水,飞溅四散。

那年龄稍长的男人腰上挂着一颗珠子,那一颗珠子随着男人的颠波上上下下摇晃。

我的脚离开了马凳,指甲嵌入肉里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疼,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了东晋的京城。

我不会看错的,年龄稍长的男人腰上挂着一颗上清珠,娘亲唯一留给我,我一直带到十岁送给华灼儿上清珠一模一样。

“阿暖,你怎么了?”

拓跋君叙的就会让我如梦初醒,原来我已不知不觉的跟随着他们往城里去了。

我激动的全身都在抖,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了,“殿下……我……”

“怎么了,慢慢说!”拓跋君叙眼中出现一抹忧虑之色。

所有千言万语的抱歉,出口变成了一声:“殿下,您多保重,我不能跟您走了!”

言罢,我害怕找不见拥有上清珠的男人,不等拓跋君叙开口说话,飞奔于东晋的京城之中。

我找到了,娘亲,我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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